|裴冽也很快发现我和周时序之间的问题,他在我的楼下堵住我,“你和时序怎么回事?他惹你生气了?”昏暗灯光映照着我的脸朦朦胧胧,我朝他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这跟你有关系吗?”裴冽眼底一丝受伤,忍不住说:“我和那个女生分手了。”“噢。”“清源我也好好教育了。”“然后呢?”我似笑非笑:“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裴冽抿了抿唇,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我想跟你道歉,是我太过懦弱、自负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裴冽也很快发现我和周时序之间的问题,他在我的楼下堵住我,“你和时序怎么回事?他惹你生气了?”
昏暗灯光映照着我的脸朦朦胧胧,我朝他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这跟你有关系吗?”
裴冽眼底一丝受伤,忍不住说:“我和那个女生分手了。”
“噢。”
“清源我也好好教育了。”
“然后呢?”我似笑非笑:“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呢?”
裴冽抿了抿唇,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我想跟你道歉,是我太过懦弱、自负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你跟我道歉有什么用?是想让我对你心软,好再次玩弄我的感情吗?你这样做,和当初的周时序又有什么差别?”
裴冽闻言,脸上划过懊恼:“不是……我只是想跟你重新做回朋友。”
我淡淡的说:“不必了,我不需要。”
裴冽忽觉心脏一阵刺痛,他看着眼前女孩冷漠的神情,不久前,他们在这里道别,她还软软的看着他跟他说谢谢。
他仍记得她的眼睛,又亮又纯,仿佛世界上最纯粹的宝石,亮眼夺目,明明处境这么艰难,仍然爆发出无限的生命力。
如果我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笑的肚子疼,因为支撑我的力量并不是什么生命力,而是浓浓的恨意。
那种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割皮拆骨的恨意。
“还有事吗,没有我走了。”
我冷淡的态度彻底激恼了裴冽,他在我错身的一瞬间一把把我拉到怀里。
宽阔的胸膛滚烫炙热,近在咫尺的心脏跳的狂烈,我闻着那熟悉的淡淡烟草和苦菊香,眼底厌恶一闪而过。
我镇定的问:“你干什么?”
裴冽的声音一向低磁悦耳,但在我听来,什么声音都比不上他痛苦的说话声好听。
“为什么周时序都可以?”
我皱眉,忍不住伸手推他:“什么周时序?你要跟他比吗?”
可很明显的是裴冽会意错我的意思。
他结实的手臂一紧,就将我牢牢锁在胸口。
“周时序能保护你,我也能。你为什么情愿委身于他都不愿意原谅我一次?”
我皱着眉:“我没给你机会吗?裴清源霸凌我那么多次,你出现过一次吗?”
裴冽说:“以后不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继续做朋友……”
我突然冷笑一句:“你甘心吗?”
他愣了一下,“什么?”
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甘心和我做朋友吗?只能在旁边看着我和周时序谈恋爱的那种。”
“你如果不甘心,就吻我吧。”
上楼之后,我拉开窗帘,看到裴冽仍然还在路灯下站着,他看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
我勾了勾唇,毫不留情地关上窗帘。
进入浴室打了水,我刷了三遍牙,抬眼看向镜子时,嘴角一块伤痕很明显。
是裴冽刚刚咬的,咬完他就故作无辜:
“不好意思,太用力了。”
但谁看不出来他眼底明晃晃的占有欲,明显是想标记一下,狗一样的癖好。
不对。
“疯狗。”
我看着,暗骂一句。
30
周时序见我久久不找他,十分不悦,直接将我堵在图书室。
我眼角扫到不远处拐角的黑色衣角,声音抬高了:“周同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再骚扰我了。”
可腿却悄悄抬高了,抵在他跨间前后磨蹭着。
周时序身体一抖,脸上阴郁的表情瞬间变换成了狂喜,但是又听到我的话,一时间表情复杂难辨。
好在他足够聪明,顺着我的眼神回头看了一眼,就那一眼,他几乎就明白了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