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正在翻手机通讯录,没有看到我的神色转变,否则他可能又要变脸了。在他身边,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秦肆头也不抬道:“公寓我已经让陈平过户到你名下了。”我心里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秦肆知道我和宋沄做交易,但还是把公寓过户给我。他这到底什么意思?我拿着房产证,傻站在那里不出声。秦肆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着我:“怎么不说话?不喜欢?你不是没地方住?”“喜欢,当然喜欢,谁会不喜欢房子?”我笑的温柔似水,心里却举刀盘算。
不猴急扒光,那样太low。
秦肆稳讲究。
他喜欢慢慢品,慢慢解锁,前戏足,续航久,开始的时候又爆发力惊人。
但这次秦肆跟之前都不一样,很粗鲁,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爽。
不开心就开炮。
我趴在沙发上,秦肆像要要了我命,发狠的开始。
他在泻火,也是泄愤。
因为我跟宋沄做交易。
但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这么好打发,难道他不应该高兴才对吗?难不成还指望我因性生爱?
做我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爱上他,他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又不能改变什么。
我失身又丢心,作茧自缚,等待我的就是万劫不复。
察觉到我不专心,秦肆把我翻过来,盯着我满是媚色的脸:“在想怎么飞?”
“快要被你搞死了,还怎么飞?我又能飞去哪儿?”
男人捏了捏我的脸,黑眸犹如深渊,居高临下的说:“我不放,你要是敢飞,我就折断你的翅膀。”
“你会帮我查我爸的案子吗?”虽然怕惹怒他,但我还是壮着胆子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像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心跳的厉害,噗通噗通。
秦肆半晌才开口:“看你表现。”
我松了一口气。
还好,至少没走到绝路,还有希望。
后来他掐着我的腰,面对面又来了一次。
但我们依旧谁都没有说话,暗暗用身体较劲。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沉沉的呼吸,还有时不时发出的助兴词,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秦肆。
完事后,秦肆点了根烟回味余韵。
抽完大半根烟,他才提上裤子,从茶几上拿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
难道是我爸车祸的证据?
他既然知道涉及十几个人,肯定知道点什么,多少有点证据。
看到里面的大红本,我的眼睛被烫了一下,转瞬眼底的光一暗。
不是我爸车祸的证据,是房产证。
秦肆正在翻手机通讯录,没有看到我的神色转变,否则他可能又要变脸了。
在他身边,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秦肆头也不抬道:“公寓我已经让陈平过户到你名下了。”
我心里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
秦肆知道我和宋沄做交易,但还是把公寓过户给我。
他这到底什么意思?
我拿着房产证,傻站在那里不出声。
秦肆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着我:“怎么不说话?不喜欢?你不是没地方住?”
“喜欢,当然喜欢,谁会不喜欢房子?”我笑的温柔似水,心里却举刀盘算。
“喜欢就这样?”秦肆剑眉蹙了蹙。
我立刻坐到他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还是你疼我。”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秦肆说。
秦肆没提我和周景辰离婚的事。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长包我,金屋藏娇?
可我卖给他的目的就是治好我妈的病,还有揪出杀害我爸的那群畜生,将他们绳之以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会乖乖听话的,我爸的案子……”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肆给打断了。
他说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去了衣帽间。
等他换了衣服下来,我还没走。
司机也难为,但不能把我硬绑上车,只能在一旁候着。
秦肆恢复了以往的清俊雅致,帅气逼人。
“这就是你说的乖乖听话?”秦肆没有给我开口地机会,他矮身上了车,我跟着也坐了进去。
秦肆没把我赶下去,但是他心情不好,车里弥漫着低气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伺候好秦肆至少有一线希望,真惹恼了他就是我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就彻底没戏了。
他现在我能抓到的唯一的稻草。
回到家,还没进门,我收到了秦肆发来的短信,提醒我别忘了吃药。
我还没傻到做母凭子贵的白日梦。
私生子在他们那个圈子是忌讳,连养子都不如。
小姐生的私生子,大忌中的大忌,是垃圾。
我洗澡换了身衣服,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取出装在白衬衫上的摄像头,把里面的东西导到了电脑里。
当时我故意把白衬衫扔到茶几上,第一次我趴在沙发上,秦肆只顾着自己爽,我像一个工具,播放条往后拖,第二次才拍到我和秦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