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给他一点小小的震撼了。趁他不背,我挣脱他的手,再次坐回泳池边上,张开腿,居高临下的命令他。“口我!”依旧模仿的是他从前的语气。没记错的话,霍闵箫好像在这方面双标的很。他一方面很喜欢女人给他口的那种感觉,另一方面又说女人那下面是最脏的地方,让他口,绝对不可能。我今天就要打破他的底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霍闵箫的语气难得的冷静。似乎是在给我下什么最后通牒一般。眼神中满是威胁。
虚张声势罢了。
他要真有这本事,他早就对我动手了,还用得着跟我在这儿唧唧歪歪半天。
我鄙夷的看了霍闵箫一眼,不愿理他,起身就想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去哪儿!”
我满不在乎的样子再次激怒了他,这次的吻来的汹涌极了,下一秒他竟一把扯下我的泳衣,使我整个人都暴露在泳池中。
“你疯了吗?”
我连忙捂住胸口。
这可是在沈家的泳池。
我和沈梁笙是在房间里做的,加上我们又是一对,被发现了也情有可原。
可霍闵箫不一样啊。
这是沈家泳池人人都能进来的地方,要是在这儿被发现了,豪门梦可就交代在这里了,说不定以后在金宫都没办法过了。
而此刻暴怒的霍闵箫早已失去了理智。
他一个劲的在我身上来回摸索着,一手一个抓住我两侧山峰用力揉搓起来,很快,那白嫩的山头便出现了淡淡红痕。
真是大意了,我早该知道霍闵箫平日里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本事,吃软饭,我怎么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本来以为经过这些年在沈家的洗礼,霍闵箫应该沉稳了许多,现在看来还真是我想多了。
一个人骨子里的格局永远都不会改变。
想着这些的时候霍闵箫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下体,在里面搅弄了起来。
两根手指来回伸缩的同时,大拇指向上,放在我前面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摩擦着。
我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霍闵箫从前又和我弄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清楚怎样会让我最快破防。
很快,我不自觉的配合着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虽然不想承认,但霍闵箫手上的功夫的确很不错,身上的水花和泳池的水花混在一处,惹得我全身一阵颤栗。
似乎是我的反应取悦了霍闵箫,他眼中的愤怒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欲望。
“口我!”
他一手在我身体里不断逗弄着另一只手退下泳裤,露出那光洁的大家伙。
坚硬在我眼前晃悠着,递到我嘴边。
我抬眼,只见霍闵箫一脸自信的看着我。
从前他是金主,我故意表演出欲罢不能的样子罢了,这家伙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认为我如今还会欲罢不能,失去理智,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我不。”
红唇轻启,我第一次拒绝了霍闵箫的要求。
霍闵箫满眼震惊,从前他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养了这么多金丝雀,每一个都对自己赞不绝口,在做的时候自己不管提出什么要求都会被满足,这招今天怎么就失效了?
瞧着霍闵箫眼里的自信逐渐消散,我心里一爽。
男女力量悬殊,我今天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可我也不能白白让霍闵箫免费操两次呀。
是时候给他一点小小的震撼了。
趁他不背,我挣脱他的手,再次坐回泳池边上,张开腿,居高临下的命令他。
“口我!”
依旧模仿的是他从前的语气。
没记错的话,霍闵箫好像在这方面双标的很。
他一方面很喜欢女人给他口的那种感觉,另一方面又说女人那下面是最脏的地方,让他口,绝对不可能。
我今天就要打破他的底线!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霍闵箫的语气难得的冷静。
似乎是在给我下什么最后通牒一般。眼神中满是威胁。
“我说,口我。”
我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这对霍闵箫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他张口正打算说些什么,我却伸手抓住了他露出来的大家伙。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止他知道我身上哪里最敏感,我对他又何尝不是了如指掌?
我的指尖轻松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霍闵箫,整个身子便颤抖了下。
我没猜错的话,他可比我敏感多了,只要能让他爽,他什么事情都办的出来。
从前在他身边的时候,我就是趁着他最舒服的时候跟他要钱的。
我纤长的手指不断在霍闵箫的下体滑动着,热的霍闵箫再也说不出来话,甚至舒服的喘着粗气。
在他最爽的时候,我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霍闵箫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我,好面子的原因并没有让他多说什么,就是冷冷的命令。
“继续。”
我没理他,只是继续重复刚刚的话。
“想要就口我。”
霍闵箫暴怒,吐出三个字。
“不可能。”
可眼神中的隐忍却出卖了他,此刻他像是只发情的公狗一般,依靠着那仅剩不多的自尊心,克制着原始的欲望。
“那就算咯。”
我摊摊手知道自己跑不掉,也没有转身走。
“你要是想要我的话也行,可是你别指望我能给你一点回应,毕竟这是你强迫的。”
霍闵箫很在乎体验感,我提这种要求他肯定不会同意,反而会觉得屈辱无比。
可要是突破自己的底线和我做这样的事,他肯定也不愿意。
看见他眼神中的为难和怒火,我捂嘴轻笑。
“霍先生,快点哦,要不过会儿他们找来了你我都在劫难逃。”
我小声催,霍闵箫皱眉,他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我口。”
他声音极低,抱起的青筋验证着他的隐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我张开腿,晃了晃腰身,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开口。
“你可得伺候好我,要是没给我弄舒服了,我可不给你。”
霍闵箫身子一僵,咬了咬嘴唇,终是没再说什么,俯身对上了我的身体。
感受到男人的鼻息,我的呼吸都停滞了下。
从业这么多年,我玩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可没有一个愿意给我口的。
来这儿的人不是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女朋友,没人解决生理欲望的,就是大佬想要豢养金丝雀,再或者是变态,想折磨女人的。
不管是哪一种,都抱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把女人当成个物件,怎么可能会有给女人口的想法呢?
所以,这是第一次,有人用嘴靠近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