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心情大好,坐到他对面去吃早餐。吃过饭,我跟在他身后,看他给马儿喂食,我问他:“它叫什么名字?”他抚摸着马儿,说:“格桑。”我便跟着轻声唤它,一边试着去抚摸它:“格桑,格桑……”格桑很温顺,低下头来蹭了蹭我。南迦诺布目光柔和了几分,说:“它很喜欢你。”我下意识就想跟上一句:“那你喜欢我吗?”但我目光定了定,终究没好意思问。我对他说:“我想骑马。”南迦诺布点了下头。我们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两秒。我看出他大概是在等我上马。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里竟然有一丝十分明显的震惊。
南迦诺布大概从没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有被人这样形容过,所以此刻他眼里震惊中透着茫然,茫然中透着受伤。
我想他心里应该和牛夫人一个心情:“以前陪我看日照金山的时候,就叫人家高岭之花,现在定下婚约了,就叫人家沉默的倔驴。”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怕继续伤害他的心灵,我连忙勾出他的手臂,忍着笑意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跟我讲……”
他微微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说:“不会。”
我问:“什么不会?”
南迦诺布垂着眼看向我,认真地说:“不会对你冷淡。”
我凝视着那双深邃的眼,忽然就感觉心脏一下子就被击中了。
如果说之前我一直都还有不确定,虽然喜欢,但是我不会将婚姻这样的人生大事轻易和他挂钩。
可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如果能就这样和他一起生活,好像会很不错……
我脸上渐渐发起烧,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你刚刚,就不理我啊……”
他抿了抿唇,低声说:“我以为你不想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都说没有了,你硬是不听。”
他这次没有一丝犹豫,说:“以后会听。”
我这才心情大好,坐到他对面去吃早餐。
吃过饭,我跟在他身后,看他给马儿喂食,我问他:“它叫什么名字?”
他抚摸着马儿,说:“格桑。”
我便跟着轻声唤它,一边试着去抚摸它:“格桑,格桑……”
格桑很温顺,低下头来蹭了蹭我。
南迦诺布目光柔和了几分,说:“它很喜欢你。”
我下意识就想跟上一句:“那你喜欢我吗?”
但我目光定了定,终究没好意思问。
我对他说:“我想骑马。”
南迦诺布点了下头。
我们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两秒。
我看出他大概是在等我上马。
我又补充道:“我和格桑不熟,你带着我一起骑。”
南迦诺布又一点头,身形利落地率先上了马,居高临下地朝我伸出手。
我看得呆了一瞬,才将手搭上去。
他轻而易举地将我拉上了马背,低沉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抓好缰绳。”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被他的双臂圈在怀中,滚烫的感觉从后背一直蔓延到头顶。
我点点头,说:“我会的。”
“嗯。”他一说话,胸口就微微震动。
话落,他一踢马肚,格桑就带着我们朝草原奔去了。
我虽然学过骑术,但是都只是在马场里转个几圈,经常都是一群姐妹一起过去拍照什么的,以观赏性为主,不会跑得很快。
但这种驰骋在草原上的民族就不一样了,他们的马匹品种并不算高大,但是跑得很快。
草原上带着凉意的风迎面吹来,在我耳畔呼啸,而眼前的草原一望无际,我们仿佛在向着彩云苍穹的尽头奔去一样。
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马背上的民族骨子里都带着野性、热爱自由。
这样无拘无束的感觉,真的让我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