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身子猛地一颤。听到这消息,苏溪兰脸色唰一下惨白,直接站了起来:“这不可能!”墨祁瑞将脸一沉,手边的茶杯被他怒拂于地,“砰”一声摔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我不理会那边声响,微微睁大眼睛看向苏溪兰,两行清泪倏而落下,“溪兰妹妹,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是你的亲姐姐啊!”“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苏溪兰满面怒意指向我:“苏溪冉,定然是你!是你在搞鬼对不对!”我不和她争辩,而是直接启禀皇上:“皇上有所不知,臣女虽为尚书府长女,可全院上下也才不过几个人,十几年来,院中唯一一次添人还是臣女
皇上坐在上面,威严无比。
“你给朕细细说来!若有半句虚言,朕定要治你全家的罪!”
丫鬟不敢说谎,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完全。
众人的目光好奇地在我的脸上逡巡,其间夹杂着不少看笑话的鄙夷,也有失望的打量。
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其实目光也同样如此。
母亲立马流了几滴眼泪,一出女眷座位便行了个大礼,“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臣妇教女不严,万死难辞其咎……”
皇上抬手打断母亲的话,那双与墨祁瑞极度相似的双眼盯着我。
他道:“苏氏女,你可有辩解?”
我站起身来,向上头的帝后深深一礼:“皇上、皇后娘娘明鉴,若真是臣女院子里的下人犯了错,扰了天家清净,臣女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只怕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陷害臣女!”
我抬起头,眼中坚决,“还请皇上皇后为臣女做主!”
余光看见墨祁瑞满面漠然,我咬牙撑着身子,暗下决定。
不多时,皇上浑厚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那朕便为忠臣之女做主一次!”
“苏尚书,便莫要怪朕越俎代庖。”
父亲赶忙道:“臣不敢!”
皇宫侍卫去往尚书府,可一番搜查之下,却在苏溪兰的屋子里找到了那两张契书!
母亲身子猛地一颤。
听到这消息,苏溪兰脸色唰一下惨白,直接站了起来:“这不可能!”
墨祁瑞将脸一沉,手边的茶杯被他怒拂于地,“砰”一声摔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茶水溅了一地。
我不理会那边声响,微微睁大眼睛看向苏溪兰,两行清泪倏而落下,“溪兰妹妹,我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是你的亲姐姐啊!”
“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苏溪兰满面怒意指向我:“苏溪冉,定然是你!是你在搞鬼对不对!”
我不和她争辩,而是直接启禀皇上:“皇上有所不知,臣女虽为尚书府长女,可全院上下也才不过几个人,十几年来,院中唯一一次添人还是臣女自己去中市买的护卫。”
穆昇寒也站了出来,单膝跪下,“此事臣可以作证!那日臣看苏小姐身为大家小姐,出行却只有两个婆子陪同,便顺手帮着挑了几个护卫。”
他丝毫不惧,抱拳朗声道:“臣以性命担保,苏小姐所言句句属实!”
“还请皇上明察!”
看了这么一出戏,皇上哪还不知道其中的龃龉。
他揉了揉眉心,先是叫我与穆昇寒起身,然后拍了板:“私通者赐死,苏府二小姐构陷亲姐,杖责三十!”
就在这时,墨祁瑞豁一下站起身来,“请皇兄收回成命!溪兰身娇体弱,哪受得了这般责罚!”
苏溪兰眼中含泪,恍若看天神一般看墨祁瑞。
见皇上看向他,墨祁瑞道:“皇兄不知,苏溪冉此女从小到大谎话不断、善妒又恶毒,对溪兰这个亲妹妹更是厌恶至极!”
“不如再让臣弟细查!”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墨祁瑞身为我的未婚夫,竟能为了苏溪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来!
穆昇寒挡住我,冷声道:“墨祁瑞,你别以为自己是大理寺卿,就可以空口白牙污蔑苏小姐!”
我嘴唇发抖,良久才吐出打着颤的嗓音:“墨公子,你今日这番话说出来,可想过我日后要怎么做人?”
墨祁瑞却冷冷看我,“你陷害溪兰,可否想过日后她怎么做人?”
我只觉头晕目眩。
深呼吸好几次,我转身朝着皇上跪下,额头重重叩在地上!
“臣女今日备受墨公子屈辱,苦不堪言。还请皇上赐旨,退了臣女与墨公子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