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郁暖照例被湛礼臣搂在怀里,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被湛礼臣这样抱着睡觉。不禁感叹习惯可真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的怀抱她竟然还有点贪恋。第二天是周末,郁暖不用上班。她本来还想赖床,可是她不起床,湛礼臣也不起床,晚上这样抱着还好。白天这样被他抱在怀里,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一张俊脸,那长长轻垂的黑睫,雕刻精巧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嘴唇。还有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的喷薄而出的紧实的肌肉纹理,以及来自他身体的异常反应。
到了家,湛礼臣给郁暖的脖子上涂了药,把她抱到床上,“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
她听见他在外面好像跟谁讲电话,声音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上床,从背后抱着她,脸贴在她背上。
后背是他温热的身体,郁暖突然觉得很安心,渐渐沉入梦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湛礼臣已经不在床上,天已擦黑,室内光线昏暗。
她下床,走到客厅发现没人,走到书房门口听见tຊ里面湛礼臣在说话。
她驻足,只听他道:“他敢这么明目张胆,证明是个惯犯,找几个人咬实了,让他在里面好好待上几年。”
结婚这几天湛礼臣给郁暖的印象一直都是温和,体贴的,即使偶尔摆个臭脸那也就是做做样子。
但是今天郁暖见识到了湛礼臣的另外一面,‘心狠手辣’。
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心里觉得他似乎身上藏了很多秘密。
见他不再打电话,她推门而入。
湛礼臣看到她,冷厉的眸子上染上温柔,“睡醒了?”
郁暖点点头,“你一直在家,没去公司?”
“嗯,在家陪你。”
话说的随意平常,又好似情意缱绻。
郁暖心底微颤,她突然想起今天在米朵家湛礼臣说的那句话,“平时她皱一下眉头,我都心疼半天”。
郁暖反复咂吧着这句话,心底如一汪春水又被撩拨起阵阵涟漪。
湛礼臣牵起她的手往外走,“饿了吧?我们吃饭去。”
走到餐厅,发现他晚饭已经做好。
湛礼臣给她拉开椅子,他们坐下开始吃饭。
席间郁暖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甚至还给他讲了一个笑话,看着他眉梢眼尾爬上笑意,她心里略微一松。
才开口道:“礼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事,你也不要有事。”
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叫他的名字,礼臣。
湛礼臣又岂会不知她的良苦用心,她怕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的心已经开始在乎他,无论是内疚还是什么,反正湛礼臣很开心。
只是别人欺负到他头上,而且欺负的人还是她,让他怎么忍?
他看着郁暖道:“别担心,我心里有数,我惜命,也珍惜现在的日子,不会有事。”
睡觉之前于图打来电话问她脖子上的伤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郁暖笑道:“没事,我这个样子去医院,医生不是怀疑我被家暴了,就是怀疑我遇到歹徒了,万一再报警,我有嘴都说不清了。”
于图未置可否,嘱咐她好好休息,有需要打给他。
睡觉的时候郁暖照例被湛礼臣搂在怀里,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被湛礼臣这样抱着睡觉。
不禁感叹习惯可真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的怀抱她竟然还有点贪恋。
第二天是周末,郁暖不用上班。
她本来还想赖床,可是她不起床,湛礼臣也不起床,晚上这样抱着还好。
白天这样被他抱在怀里,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一张俊脸,那长长轻垂的黑睫,雕刻精巧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嘴唇。
还有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的喷薄而出的紧实的肌肉纹理,以及来自他身体的异常反应。
她脸颊一片潮红,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厚着脸皮再装睡下去。
她轻轻掰开禁锢着她的手臂,掰不动,反而被禁锢的更紧了。
“今天又不上班,干嘛着急起床,陪我再睡会儿。”
耳畔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
他早就醒了?
那刚刚她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看,他也知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
湛礼臣没说话,只是从喉咙里哼出了一声笑,又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
“你今天不用上班?”
郁暖觉得他这个老板当的似乎也太清闲了点。
“上午可能要去趟公司,不过这会儿不急,陪你再睡会儿。”
郁暖眨着黑亮的眸子,“我已经睡好了。”
湛礼臣感受着怀里女人的香甜娇软,有点贪恋,“那就再陪我睡儿。”
反正无论怎么样他就是不让她起床。
两个人磨磨蹭蹭到上午十点,郁暖崔了湛礼臣两遍,他才极不情愿的起床。
湛礼臣去了公司,郁暖则去书房打开电脑,做设计方案。
中午湛礼臣打电话问她吃什么?
郁暖早餐吃的晚,现在也不饿。
湛礼臣看了看时间说:“我还有大概一个小时就忙完,到时候带你出去吃。”
郁暖道:“好。”
然后继续工作。
郁暖虽然不是工作狂,但是这份工作是她喜欢的,热爱的,一工作起来就忘了时间。
当湛礼臣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看了她半天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这个家的的设计风格好像跟我们家的有点相似。”
耳边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传来,她惊恐着一双漂亮的杏眼回头,待看清是他,眉梢染上笑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声音?”
湛礼臣揉了揉她墨色的头发,笑道:“湛太太工作太认真了,连老公什么时候回家都不知道。”
额,语气听起来还有点小小的失落。
郁暖小脸红了红,道:“我们现在要出去吗?”
“等一下,我有个朋友要过来。”
郁暖下意识的问:“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是。”
“我这个朋友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康元地产的老总。”
看着郁暖用惊诧的表情看着他,他继续道:“不过你不用给他面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郁暖表情尬在脸上,随便应了一声,“哦。”
她心里想她冲着人家公司老总使个什么劲,李文明他爹妈都教育不好他,让他公司老总背这个锅是不是太牵强了点。
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起,湛礼臣去开门。
从外面走进一个一身蓝色西装带着金框眼镜高大帅气的男人,皮肤很白,郁暖瞬间想起来一个词,斯文败类。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看着眼前的男人会联想到这个词。
男人进来也不看湛礼臣,满脸堆笑的直冲郁暖而来。
“嫂子,我是康元地产秦玉舟,今天特意前来向您请罪,你放心,我一定给您一个交代,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在下的管理疏忽。”
说着伸出手要跟郁暖握手,郁暖刚要伸手,湛礼臣立马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语气不无嘲讽,“上梁不正下梁歪。”
秦玉舟也不生气,只对郁暖道:“嫂子你可要替我说两句好话,我今天说要来登门赔礼道歉,礼臣他就是不让我过来,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来一趟,要不我这怕是夜里要睡不着觉了,我今天站在你面前,任打任骂我绝不还口。”
郁暖刚要说话,湛礼臣又道:“你少扯那些没用的,有这功夫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秦玉舟道:“放心,实际的少不了,但是我心里的话也得说给嫂子听,要不嫂子怎么能明白我的一片赤诚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