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好想逃。他从地上爬起来,表情难堪地呸了几口,痛心疾首:“哥的一世英名没了!”这又哪来的二逼?!你们所有长老都是搞笑男吧?“小师叔,你形象也就那样。”喻冉冉扎心道。叶逍:你好狠。谢倾看乐了,喻冉冉居然把叶逍怼了,看来损男主也可以期待一下了。岂止是损男主,以后喻冉冉甚至会嘎嘎磨刀砍男主。作为一只忠诚的狗腿子,谢倾指哪她打打哪。男色是什么?自己俩师兄还不够看吗?
在林云络的积极坚持下,孟祺月跟风休来药修山谷了。
一进柳障,两人都惊了。
昏天黑日,狂风大作。
花妖和蝶妖肆意横行,一群药修弟子张皇逃窜,苦不堪言地找安全地带种药。
“这是什么地狱模式?”风休抽搐。
他记得上次被慕寒眠打出去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世外桃源,如今怎么成末日求生了?
孟祺月呆呆眨眼:“风休长老,我们走错了吗?”
她好像看见紫雾林那两只妖怪了。
风休抹了把脸,坚强道:“没有错,随我进去就好。”
他带着孟祺月一直走到瀑布出,那块“剑修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依旧立在那里。
孟祺月:你们清闲山好别致啊。
“阿眠~美人~宝贝~”风休浪里浪荡地喊着。
如果谢倾在,就可以直观的感受到为什么慕寒眠想杀风休了,不说慕寒眠,她可能会当场为民除害。
瀑布的水流变化成巨大的龙头,凶恶地冲风休逼去。
风休手疾眼快用风神剑震碎,低笑了声:“你还真是热情。”
水帘现形,慕寒眠缓缓从洞府里出来,冰冷地看风休。
“别这样,我知道后山的草药被人撅光了,但真不是我们风阁干的,叶逍回来了,你去找他兴师问罪。”
慕寒眠对风休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看向孟祺月:“这是文道宗弟子?”
被大佬盯着,孟祺月紧张地有些结巴:“我……我叫孟祺祺月。”
“心疾找别人去,我是什么很闲的人吗?”
慕寒眠无情下逐客令,打道回府,虽然他真的是很闲的人。
孟祺月有些黯然,风休却安慰地抚上她肩。
“喂,谢倾让她找你的,你把她打发了,我徒弟该上门闹你了。”
洞府沉默一会,传来无奈又幽怨的一声。
“进来。”
孟祺月:!!
然而她一进去看见了成堆成堆的草药灵植,以及咕噜噜冒泡的一锅绿汤。
她好像记得风休说,有人撅秃了后山,至今凶手未明?
不会就是慕仙师吧……
……
“狗贼慕寒眠,哪有偷自家弟子草药的!”
谢倾拄着铁锹望向光秃秃的后山,有种太监上青楼的无奈。
喻冉冉纳闷了:“师姐,你怎么知道是慕仙师干的?”
谢倾:“我感知到他灵气的残余了。”
慕寒眠曾经将灵气渡进她身体里,探知过她的识海以及灵脉内庭,她再熟悉不过了。
两人逃课出来干大事,结果等待她们的只有一片荒山。
尽管如此,她们还是不想回去上课,因为白澜讲课实在太困了,只有顾修言可以坚持不睡,并且精神焕发。
当谢倾的脑袋点成木鱼时,旁边的喻冉冉已经梦到今天晚饭吃什么了。
顾修言——最后的忍者。
“你们两个不应该在上课吗?”
谢倾和喻冉冉齐齐望天,只见叶逍从剑上一跃,格外潇洒地踏风而落,脸上还洋溢着爽朗恣意的笑。
喻冉冉星星眼:好帅!
然而,叶逍落猝不及防地崴脚甩了个大马趴,给两位师侄拜了个早年。
喻冉冉死鱼眼:史。
果然,在这个宗门里,没有一个人能够耍帅成功。
谢倾笑得好大声:“对不起,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叶逍:“……”好想逃。
他从地上爬起来,表情难堪地呸了几口,痛心疾首:“哥的一世英名没了!”
这又哪来的二逼?!
你们所有长老都是搞笑男吧?
“小师叔,你形象也就那样。”喻冉冉扎心道。
叶逍:你好狠。
谢倾看乐了,喻冉冉居然把叶逍怼了,看来损男主也可以期待一下了。
岂止是损男主,以后喻冉冉甚至会嘎嘎磨刀砍男主。作为一只忠诚的狗腿子,谢倾指哪她打打哪。
男色是什么?自己俩师兄还不够看吗?
叶逍咳了又咳,试图把尴尬都咳走,努力为自己找回场子:“你们两个是不是逃课了?”
谢倾顿了下:“我们——”
叶逍不待她说完,目光灼灼笃定道:“不用狡辩,你们死定了!”
他作为过来人他能不知道吗?
淋过雨,所以要把别人的伞撕烂,叶逍抓定她们了,都给他写检讨关禁闭!
“……”谢倾编了编瞎话,义正言辞道:“我们不是逃课的,我们是来抓逃课的!”
叶逍:“?”那我的百万检讨算什么?
喻冉冉:“啥?”我们还有这身份?
于是乎,后山禁地的门被人砰一声推开。
昏暗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还有一些血腥味,谢倾蹙眉嘶了一声。
这里如果有人,只会有一个人。
江执坐在石台上诡异地抬头,看向来势汹汹的三人,有些蒙圈:“什么鬼?”
好一个冤大头。
谢倾伸手一指:“上!”
喻冉冉凶猛飞扑:“嗷呜!”
“有病吧?”江执低骂一句,翻身躲开这跟狗一样逮人咬的师妹,又避开来自师姐铁锹的暴力一击。
江执也是毫不客气地丢符箓,丢的还不是和善的定身符,丢的是爆破符。
这往死里打的样子不像演的。
冷凄凄的禁地闹成这样,叶逍蛮震惊的。
谢倾铁锹不方便,又中途换了树枝来,剑修自我修养一上来,直逼江执咽喉。
江执心上一颤抬手施符,谢倾却忽然丢了树枝抓住他的手腕。
清冷的眸子直直看过去,少年的腕骨处有一个口子,血线在冷白色的皮肤上相当刺眼。
“……”
江执整个人一僵,猛得抽回手,还未再次出招,就没有防备地被喻冉冉的吸星大法吸了过去,倒在地上。
谢倾垂着眼默了一瞬,树枝飞回她手中转而抵住江执。
“乖了,小江江。”
叶逍拍手叫好:“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残害同门啊!值得学习!”
课堂上,头一次集齐了四个亲传弟子。
白澜看了又看,深觉不可思议:“难不成我清闲山有救了?”
顾修言扫视三位睡神,仰睡的,俯睡的,侧躺的。
他冷漠道:“绝无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