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颖想到自己被余沐晟关在地下室整整三年,那种昏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方受尽了折磨。她受够了,老天有眼啊!居然让她发现了安暖,这女人不但没死,还有一个儿子!这不是指引着她来替自己的儿子索命吗?她那个在腹中存活了没多久的孩子啊!安暖目光不断地在她与南南身上徘徊,更是时刻注意着她手里的刀,紧张不已:“你怎么过的我不知道,可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就好,放了我儿子!”“呵呵……你还是跟以前那么天真,放了你儿子?那我拿什么来钳制你?”余之颖笑着说,手里的小刀不断地比划着,要如何才能更好的切割绳子。
“南南,南南!”安暖吓得脸都白了,大吼。
南南见到安暖,害怕地哭出声,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边哭边喊:“妈咪,妈咪救我!”
安暖看着南南因为挣扎而导致绳子摆动,惊得不知所措,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会掉下河流中。
这时,余之颖站了出来,身穿黑色蕾丝长裙,头戴着黑色复古的帽子,帽子上的黑色丝带随风飘扬,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邪魅气息。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笑着说:“好久不见,我的安暖姐姐。”
安暖脸上血色尽失,想不到再见到余之颖居然是这副德行,全身瘦得只剩骨架子,脸颊都凹了下去,惨白的脸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格外瘆人。
“真好,你儿子都这么大了,现在想想如果我儿子还在的话,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了吧?”余之颖嘴角勾起微笑,整个人看起来愈发让人头皮发麻。
安暖压下心中害怕,大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余之颖却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昂首大笑起来。
天桥底下风很大,发丝随着风摇摆不定,一如余之颖的情绪极度不稳定,像个不定时的炸弹。
“你笑什么?”安暖只想救下儿子,可余之颖却站在上面,手里还有刀,只怕她还没走过,绳子就会被割断。
“我笑什么?安暖居然没死,呵呵……真好!”余之颖噶然止住笑声,眼里多了几分凌厉,“你知道我这三年来,是如何度过的吗?”
余之颖想到自己被余沐晟关在地下室整整三年,那种昏暗潮湿不见天日的地方受尽了折磨。
她受够了,老天有眼啊!
居然让她发现了安暖,这女人不但没死,还有一个儿子!
这不是指引着她来替自己的儿子索命吗?
她那个在腹中存活了没多久的孩子啊!
安暖目光不断地在她与南南身上徘徊,更是时刻注意着她手里的刀,紧张不已:“你怎么过的我不知道,可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就好,放了我儿子!”
“呵呵……你还是跟以前那么天真,放了你儿子?那我拿什么来钳制你?”余之颖笑着说,手里的小刀不断地比划着,要如何才能更好的切割绳子。
“住手,求你,别这样,你要折磨的话,折磨我就好了!放了我儿子!”安暖很害怕,她的所有亲人都离开自己了,南南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动力。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再也无法接受失去第二个儿子!
“折磨你?”余之颖像是很认真地考虑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说:“这可不行,我觉得折磨你儿子,你会比死更难受,我就是喜欢看你难受挣扎的样子。”
“你!”安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余之颖已经疯了,她是个疯子!
“安暖!”身后传来余沐晟的大喊声。
安暖回头,之间余沐晟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那种英姿飒爽奋不顾身的冲劲,令她有一刻心脏随即悸动起来。
余之颖没有想到余沐晟会找到这里,眼底闪过些许慌张,握着小刀的手也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