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未婚妻,我连面都没见过!”楚杭:“反正闹得不可开交。阿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订婚宴吗,怎么我才出一趟国,他们就说你没了?”贺闻璟简单说道:“我上船之前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订婚宴,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给我喝了药,要让我和那姓岑的女人生米煮成熟饭,我发现的时候就跑了,后来有人追杀我。”楚杭听的寒毛立起:“追杀!你你你——你没事吧?!”贺闻璟:“问题不大,没死成。”楚杭:“你说你吃了药,那你……怎么解决的,我听说那玩意儿没有解药的,只能和女人……”
他的鼻息间都是酒气,眼神是姜晚没见过的潮湿。
脸上的神情,凶戾中夹着一丝落寞,让姜晚觉得恍惚陌生。
她看愣住了。
薄唇越靠越近,然后堵在她的嘴上,让她呼吸不畅。
“唔……贺闻璟……”
“别动,就亲一下。”
他沉声命令,然后又吻了下来。
手倒是真的规矩,没有乱摸。
他心里烦闷,总要找点事来发泄的。
姜晚慢慢的没再挣扎。
认命了。
两个人难得这么平静。
这才算是姜晚的初吻,因为有一刻,她真的用心去感受了。
还不赖。
姜晚缩在贺闻璟怀里,不敢抬头,她唇边挂着水丝,胸膛不受控制的快速起伏。
自从贺闻璟来了以后,她的身体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变得碰不得了。
“放开我。”声音都弱了很多。
还以为要像往常一样挣扎一番,哪知道贺闻璟松开了手。
她转身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姜晚觉得贺闻璟一定看出了自己的不对劲。
贺闻璟好像变了。
第二天姜晚照旧早早的起来做早餐的时候,发现贺闻璟正在厨房。
鸡蛋煎好了,牛奶也热好了,转头看到她,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姜晚看得愣愣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关了火,贺闻璟把盘子端起往餐桌走:“端一下。”
姜晚连忙去端牛奶。
姜直还没起床,餐桌上只有他们二人。
贺闻璟一口吃掉一个鸡蛋:“你给我开张电话卡。”
姜晚警惕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不出她所料,贺闻璟说得理所当然:“我要住一段时间,要用。”
姜晚脸色很难看:“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好了就走!”
贺闻璟掀眼皮,眼神耐人寻味:“看你昨天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我。”
姜晚羞恼:“少胡说八道,我那是被你强迫的!我巴不得你现在就走。”
贺闻璟:“早晚会走,但不是现在。”
姜晚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还得乖乖的给他开了一张电话副卡。
贺闻璟拿着新办的电话卡去了自己的房间,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
“哪位?”对面是一个年轻有活力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贺闻璟的手指搭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阿璟?!是你吗?真的是你?!你不是掉到江里淹死了吗?”
对方显然很激动,反复确认。
等他消停了,贺闻璟才淡淡道:“是我,现在那边什么情况?”
楚杭冷静了不少:“你家里乱成一团,都在争你手上的股份,你爷爷的意思是他收回去,你二叔说你跟着他养了几年,股份应该归他,岑家说你是他们家姑爷,股份应该由你那个什么未婚妻继承。”
“什么狗屁未婚妻,我连面都没见过!”
楚杭:“反正闹得不可开交。阿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订婚宴吗,怎么我才出一趟国,他们就说你没了?”
贺闻璟简单说道:“我上船之前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订婚宴,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给我喝了药,要让我和那姓岑的女人生米煮成熟饭,我发现的时候就跑了,后来有人追杀我。”
楚杭听的寒毛立起:“追杀!你你你——你没事吧?!”
贺闻璟:“问题不大,没死成。”
楚杭:“你说你吃了药,那你……怎么解决的,我听说那玩意儿没有解药的,只能和女人……”
贺闻璟摸了摸腹部:“我割了自己一刀。”
“啧啧啧,大哥不愧是大哥,真牛逼,敢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扎!”
贺闻璟没说话。
他没想到那药劲头那么大,他以为可以利用痛觉分散欲望,哪知道根本没用,白挨了一刀。
最后的解药,是姜晚。
他思绪拉回来:“我活着的事你别告诉任何人,我现在只信任你。号码和记录你记得删掉!”
楚杭连连点头,“没问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贺闻璟:“让他们再相互咬一阵吧,我也得看看,我身边到底哪些是人,哪些是鬼。”
“咚咚咚——”
木门发出沉闷的敲门声音。
“干嘛?”他删了通话记录,起身拉开门。
姜晚拉着姜直站在门口:“我要去城里一趟,你……”
贺闻璟:“不用给我报备。”
姜晚才不是要给他报备,她只是担心别的。
“你不会又在家里翻我的东西吧?”
上次翻她的金镯子,后来翻她的钱包。
贺闻璟:“你那两个钢镚儿我还真看不上!”
姜晚撇了撇嘴。
姜直拉着贺闻璟的手指晃着:“爸爸,一起去!”
贺闻璟:“不去!”
姜直:“去嘛去嘛!”
姜晚真怕这人在家乱翻东西,也说道:“要不就一起去,你那个领夹,我想拿去卖了。”
贺闻璟转身朝床走去:“早点回来做饭,把门给我关上。”
姜直失望的嘟囔了一声“爸爸”,被姜晚拉走了。
姜晚没倒卖过东西,到了城里打听了一番,去了一家典当行。
老板拿着带钻的领夹翻看了几下:“五千!”
“五千!你抢钱呢?!”
姜晚在陈家虽然日子过得不好,但是在人前,钻石珠宝什么的还是戴过的,也不是完全不识货的人。
先不说这领夹纯金的,就这钻,少说也要几万块。
姜晚把领夹一把抓起,拉着姜直转身就走。
“哎哎哎,聊聊嘛,生意不就是慢慢谈的吗。”老板立马起身追了过来:“你想当多少,出个价。”
姜晚心里早就有价格:“五万,死当!”
老板摇了摇头,伸出两个手指头:“不能再多了,我也就是看着玩意儿精巧,买来自己玩玩,要出手,还真不挣钱。”
姜晚:“三万,一分不能少!”
老板摆了摆手:“那你再看看别家。”
姜晚犹豫了。
两万也是不小的一笔钱,至少目前的困境能度过去。
之前家里只有她和姜直,生活上花不了多少钱,现在多了个贺闻璟,饭量大得惊人不说,还专挑好的吃,今天牛肉明天大虾,顿顿不重样,生活费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拉锯一番,两万五成交了。
兜里有了钱,姜晚是真的开心了,她带着姜直在附近的商场转了一圈,给儿子买了不少学习用品,看到商场一楼的男装打折,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贺闻璟就两件工字背心换着穿,也挺窘迫的,好歹这是他的东西换的钱,给他买一件衣服也是应该的。
“现在全场一件六折两件五折,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导购非常热情的迎过来。
姜晚看了看衬衣。
摸起来倒是挺不错的。
她记得贺闻璟来的那天穿衬衣的样子,挺帅的。
“女士,这款还剩最后两件,您看需要帮您包起来吗?”
姜晚提着衣服看了看:“好像小了一点。”
导购:“您可以把您爱人的身高体重报给我,我帮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