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轩听着,用身体挡住他关切的目光,扶住苏芷清离开:“不用你多说,我自会照顾好她。”徐桉廷剑眉微挑,但也没跟他计较。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日大会上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青城。他们都说苏芷清是青城的耻辱,不配再呆在青城了。有激情愤慨者,甚至抱着扬氏瓷器行的瓷器来到苏家和商铺门前,将手中的瓷器狠狠摔碎,势要苏芷清出来道歉。苏芷清躲在楼上,看着精致的瓷器被摔得四分五裂,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她的胸膛处好像也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心跟着瓷器一同碎去。
“苏芷清,你真是青城之耻!”
“当年苏家也是青城数一数二的烧瓷世家,没想到出了个这么个抹黑的女儿,当年老苏是被气死的吧!”
听着这些话,苏芷清脑中嗡嗡作响。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只觉头晕目眩,头顶的灯仿佛离她很近又很远,她再也撑不住,双腿发软。
倒下之际,熟悉的木质香气传来,一双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徐桉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芷清,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先送你离开。”
苏芷清一阵恍然。
台下议论声阵阵,但台上的徐桉廷却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无条件地相信了她。
一时间她的耳朵仿佛自动屏蔽了周遭吵闹之声,唯有他的声音格外清晰,仿佛传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台下的何以轩看着二人亲密的身影,拳头攥得死紧。
他在台下,见势不对便想冲上台,但怎比的上就在台上的徐桉廷眼疾手快?
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担心之余,他脑中莫名其妙地闪过一个念头。
自己是否在苏芷清的生活中,始终只是一个来迟之人?
但现在情况焦急,他将这些杂念挥去,只见徐桉廷清冷的声音响起:“此事暂还不能妄下定论,我身为青城瓷行龙头,请顾先生先消消气,此事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徐桉廷发话,大家自是不好再多言。
但埋怨之声已经渐停,顾磊也已经被徐桉廷安排的人送置酒店房内。
那个中年男人也被徐桉廷所安排之人暂时“软禁”起来。
待他处理完这些事后,苏芷清眼中的光依旧无法凝聚。
她期盼了五年的今天,却由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毁了。
甚至不止自己,就连苏家和青城都被抹黑。
如此晴天霹雳,怎能不让她备受打击?
何以轩在这时走上前来,握住苏芷清的手:“我先送芷清回去。”
徐桉廷原想拒绝,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松了手。
“望你好好照顾芷清,此次事情不小,最好少让芷清出来。”
到底还是担忧苏芷清,徐桉廷此刻竟也像个妇人一般絮叨起来。
何以轩听着,用身体挡住他关切的目光,扶住苏芷清离开:“不用你多说,我自会照顾好她。”
徐桉廷剑眉微挑,但也没跟他计较。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
那日大会上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青城。
他们都说苏芷清是青城的耻辱,不配再呆在青城了。
有激情愤慨者,甚至抱着扬氏瓷器行的瓷器来到苏家和商铺门前,将手中的瓷器狠狠摔碎,势要苏芷清出来道歉。
苏芷清躲在楼上,看着精致的瓷器被摔得四分五裂,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她的胸膛处好像也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心跟着瓷器一同碎去。
她眼尾泛红,心中的苦楚越聚越多。
她像个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小洋楼里,拉上厚重的窗帘,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苏芷清心里,慢慢的都是对苏家的愧疚。
苏家百年的好名声,就这么挥之一旦了。
但她从始至终,没有流一滴眼泪。
因为她从未觉得这是自己的错。
苏芷清对自己有信心,制作白瓷的材料不会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只有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