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顾砚白忽然看向宋安宁,凝着他晦涩的眼眸,她心头忽然升腾不好的预感。果然,接着就听他说——“安宁已经有男朋友了,难道您也要耽误她的幸福吗?”宋安宁僵住。他为了苏清羽,就可以这么随意毁坏自己的名誉?顾妈妈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宁,他说的是真的吗?”宋安宁张了张嘴,承认、否认都说不出口。此刻,她心里真的很嫉妒,为什么苏清羽可以得到顾砚白这样的偏爱?他爱苏清羽,好像可以委屈任何人。缓了几秒,她放下筷子,跟着撒谎:“……妈,对不起。”
宋安宁搭在门上的手无力地滑下。
她转身就跑,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敢面对顾砚白,她怕自己憋不住就喊出一句——
“顾砚白,我喜欢你啊!”
但她也知道,这话一旦说出口,她连靠近他身边的资格都会被夺走。
她爱的没有勇气,放下也没有勇气。
早知道这么艰难,当初没有爱上顾砚白该多好……
浑浑噩噩回到酒店,又是一夜难眠。
第二天中午。
宋安宁在顾母的要求下回顾家吃饭。
饭吃到一半时,顾砚白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妈,户口本呢?我让清羽等了五年,该给她个名分了。”
哪怕有所准备,但宋安宁还是顿了一下。
顾妈妈“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只要我还活着,苏清羽就别想进顾家的门!”
这时候,顾砚白忽然看向宋安宁,凝着他晦涩的眼眸,她心头忽然升腾不好的预感。
果然,接着就听他说——
“安宁已经有男朋友了,难道您也要耽误她的幸福吗?”
宋安宁僵住。
他为了苏清羽,就可以这么随意毁坏自己的名誉?
顾妈妈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宁,他说的是真的吗?”
宋安宁张了张嘴,承认、否认都说不出口。
此刻,她心里真的很嫉妒,为什么苏清羽可以得到顾砚白这样的偏爱?
他爱苏清羽,好像可以委屈任何人。
缓了几秒,她放下筷子,跟着撒谎:“……妈,对不起。”
她能给顾砚白的,除了成全好像就没有其他了。
顾母闻言,长叹了一声,而后在顾砚白的手臂上使劲拧了几下。
“死小子!小宁这么好的女孩子你不珍惜,有你后悔的时候!”
顾砚白慵懒站起身,转身朝书房走去:“妈,强扭的瓜不甜,我以为这五年您应该已经明白了。”
顾母却没有理他,而是扭头拉着宋安宁细问:“就算你和阿深没有缘分,但我也一直拿你当女儿看的,以后可别跟我生分了。”
“对了,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带来给妈看看?”
宋安宁能感受到顾母的维护,可就是这样才有些骑虎难下。
只好装作羞涩的样子,笑说:“他在国外,是大我一届的学长,等回国了,我就介绍你们认识。”
顾砚白脚步一顿,回头瞥见宋安宁的害羞,视线微凝,她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有过这样的表情。
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竟然说准了?她真的交了男朋友?
他抬手扯了扯领带,心里有些躁。
一个小时后。
顾砚白拿着户口本,和宋安宁一起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宋安宁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有点疑惑:“这不是去离婚窗口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顾砚白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去离婚窗口的路?”
宋安宁心里一疼——
因为这条路,她虽然只在五年前走过一次,但却在梦里却走了很多遍。
顾砚白没有得到回复,似乎也不在意,直说:“离婚窗口暂时不去,我先带你去一个重要的地方。”
宋安宁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比离婚更重要,但她习惯了听顾砚白的安排,便也没有多嘴。
又过了二十分钟,车子在一家私人婚纱店门口停下。
宋安宁凝着‘唯爱婚纱定制’的招牌,呼吸乱了一瞬。
五年前,她曾说想要拍婚纱,但临到头,顾砚白接到苏清羽的病危电话就匆匆离开,那场婚纱照,最后不了了之。
现在,他是要给她补上吗?
她转过头看着顾砚白,带着差点隐藏不了的期待:“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顾砚白取下安全带,却说——
“你的身形和清羽差不多,我想拜托你给我们试试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