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乔予栀偷偷捡起地上的碎石捏在掌心,准备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以作防范。不过这次却被魏琛看穿,一脚踹在她的手腕上。钻心的疼痛袭来,那块尖锐的碎石飞了出去。“上次在你爸的婚宴上,你就偷偷拿了银刀想要刺我,怎么现在又是这一招?”魏琛发出两声冷笑,蹲下来一把扯住乔予栀的头发。头皮传来剧痛,男人滚烫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又从脖颈游离到了锁骨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用力摩挲,留下粗暴的红色印记。
是魏琛!
阴测测的声音,宛如毒蛇一般缠绕住她。
男女力量悬殊,魏琛更是人高马大。单手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把她往酒店后门处的小巷拖去。
任凭乔予栀如何剧烈挣扎,魏琛都没松开手。
哼着歌,双眼之中满是狠戾兴奋的表情。用力一甩,将她扔到了地上。
酒店后门堆着三个大垃圾桶,地砖坏了好久都没人来修。被甩到地上的时候,乔予栀手肘撑在碎地砖上,传来阵阵疼痛。
她已经足够防范,却没想到魏琛会疯到这种地步,直接在酒店门口守株待兔。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乔予栀偷偷捡起地上的碎石捏在掌心,准备在他走过来的时候以作防范。
不过这次却被魏琛看穿,一脚踹在她的手腕上。
钻心的疼痛袭来,那块尖锐的碎石飞了出去。
“上次在你爸的婚宴上,你就偷偷拿了银刀想要刺我,怎么现在又是这一招?”
魏琛发出两声冷笑,蹲下来一把扯住乔予栀的头发。
头皮传来剧痛,男人滚烫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又从脖颈游离到了锁骨处,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用力摩挲,留下粗暴的红色印记。
“放开我!滚!”乔予栀拼命挣扎,被迫仰头时看到了垃圾桶上方的监控,“你就不怕被录下罪证吗?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是倾家荡产也绝对会把你告到死!”
她双眼龇红,像是一头陷入绝境的小兽。
更加挑起魏琛心底变态的征服欲。
一耳光甩到乔予栀脸上,转头吐了一口口水。
“还挺辣,老子就喜欢这种。不过你不可能告赢我,因为这个监控是坏的,我早就探查过了!”
这一巴掌力道很重,乔予栀被打得头晕眼花,口腔中顿时弥漫开血腥味。
绝望之际,她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揽胜,上面那串霸气的车牌刺痛了她的双眼。
那天她看到新闻推送,时景祁就是上了这辆车。
他在B市出差用的专用车。
乔予栀一向记忆里很好,对脚本可以过目不忘。但是这一刻,她无比痛心这个本事。
皮肤被碎石刮破,身体很疼,心里更是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时景祁,这就是你口中针对她的痛苦吗?
现在她领略到这个男人有多么冷血狠心。
魏琛解开领子朝她扑过来,猥琐的笑声几乎贴到她身前。尽管乔予栀拼了命挣扎呼救,魏琛还是上来撕扯她的衣服。
就在他准备将乔予栀衣领扯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后脑勺撞到了突出的碎地砖,痛得他惊呼叫出声。
魏琛气急败坏,将拳头捏得咔咔响。
“谁来坏老子好事!想找死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又一拳揍过来。
魏琛顿时被打翻在地,跟个菜虫一样趴在地上蠕动了半天站不起来。
“予……乔予栀!”
谢墨清还穿着应酬时那家高奢西装,刚刚打魏琛的时候,被蹭上了一层灰。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快步朝乔予栀走过来。
脱下外套后,将她整个人罩在里面。
因为过度害怕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在闻到这熟悉木质香的时候得到了缓解。
搭在肩膀上手收得很紧,乔予栀甚至能感到他正在止不住颤抖。
用视线飞快扫过乔予栀全身,确定她没有受伤的地方,谢墨清才缓了一口气,又恢复平日里清冷的模样。
转开视线,以不自然的姿势将她胸前的外套拢了拢,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谢总监……”
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让乔予栀一开口就有眼泪落下。
她脸色苍白,双手都是血痕,看起来风一吹就要倒。
谢墨清伸出手,在指尖快要捧住她脸之前,又顿住转道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不起我来晚了。在席间听葛经理说这一带有个逃犯流窜,想着先送你回来再去,没想到正好遇到这种事。”
谢墨清怕她受惊,都不敢大声说话。
压低了音量小声哄着,风将乔予栀的长发吹到他的手中。
“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
魏琛缓了一阵才从地上爬起来,开口就是骂骂咧咧。骂到一半却顿住,脸色一阵发白往不远处看。
见他突然不说话,乔予栀转头看过去。
逆光下,一道身影站在巷口。
是时景祁。
他迈开长腿,不紧不慢走进来。视线在乔予栀身上徘徊了一阵,又冷冷看向魏琛。
一脚踹到他的膝盖上,魏琛吃痛趴在地上。
下一秒,一双皮鞋踩在他的手臂上,反复碾压。
魏琛痛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歇斯底里大叫,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往外喊。
“时总,之前不是你说只要不在时家的地盘,这女人随便我怎么处理吗?再说魏家和时家相亲也是你同意的啊!啊好痛!”
他挣扎着想要扒开时景祁的裤脚,随口夸大扯了几个理由。
话音刚落,明显感到时景祁的怒意更甚。
“你说什么?”
听到他透着寒意的声音,魏琛浑身抖得如筛子,哆嗦着改口:“不……不是,我是说这事跟您没关系,都是我作死,我不该打时家人的主意。”
他另一只手往自己脸上狠狠甩了两巴掌。
在旁人听起来,就是魏琛被时景祁威胁着改口。
还想说话,刚发了一个音节,就被时景祁一脚踹到下巴上。
顿时他的下巴就受到冲击脱臼,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狼狈在地上滚来滚去,倒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处理完这里,时景祁面无表情转身,朝乔予栀的方向走近。
视线落在她胳膊肘正在流血的地方,蹙起了眉。
正要说话,谢墨清已经抢在前面开口:“这里我会处理,先去医院清理伤口。”
时景祁闪动眼眸,瞬间变了一副脸色。
冷笑一声,眼神带着一闪而过的不爽。
“谢总监这个时间点怎么会在这里?”
一直站在谢墨清身后的乔予栀开口,看他的眼神如同冰坛一般死寂。
是彻底伤了心。
“谢总监是为了救我,比时总在一旁看戏来得及时。”
时景祁眸色骤冷,转动着手中腕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