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习惯了对她冷漠,渐渐地,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对待她。一次次的恶语相向,终于让苏芷清心灰意冷。他一直没有对苏芷清说,其实当年他知晓苏芷清怀孕时,他很高兴。就连瓷器行的伙计都说:“我还从来没见过少爷笑成这副模样呢。”可是在听了医生的话后,他刚刚还炽热地跳动着的心脏,霎时就冷了下来。酒精的作用使他忘了和苏芷清的那一夜。也正因如此,他误会了她,带来了无法挽回的过错。
至于林蔓,他只是当她是合作关系。
只是习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习惯了对她冷漠,渐渐地,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对待她。
一次次的恶语相向,终于让苏芷清心灰意冷。
他一直没有对苏芷清说,其实当年他知晓苏芷清怀孕时,他很高兴。
就连瓷器行的伙计都说:“我还从来没见过少爷笑成这副模样呢。”
可是在听了医生的话后,他刚刚还炽热地跳动着的心脏,霎时就冷了下来。
酒精的作用使他忘了和苏芷清的那一夜。
也正因如此,他误会了她,带来了无法挽回的过错。
这五年,没人比他更懂得什么是后悔。
今天再次见到苏芷清,可她却装作不认识他,甚至,他和何以轩还有了一个孩子。
那一刻,他心如刀绞。
他没有资格说苏芷清什么,因为是他对不起苏芷清在先,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火星忽明忽灭,一支烟抽尽,徐桉廷摁灭了烟头,站至窗前,看向窗外迷蒙月色。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急忙从柜子的最里层翻出了那张离婚协议书!
女方那一列苏芷清的名字他看的清晰,可是男方那一列,他始终没有签字。
从前他恨透了这张纸,所以将它束之高阁,可现在,他却爱若珍宝!
徐桉廷终于反应过来,当年苏芷清走得匆忙,所以未等他签下离婚协议便离开。
而他一直没有签字,就说明他们之间还没有结束!苏芷清和何以轩也无法登记结婚!
那是不是说明,那个孩子,是他的?
想到这儿,徐桉廷欣喜若狂,恨不得现在就去苏家找苏芷清。
可夜已深,他想到她坐了那样久的船,势必辛苦,得先让她好好歇息一夜才是。
反正只要这张纸在,苏芷清就跑不了!
他这样想,擦得几乎透明的玻璃映出他发亮的眼。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苏芷清再从他身边离开!
徐桉廷看向那张大床,怀中紧紧揣着那张纸,任谁也动不了分毫。
月明星稀,月光洒进房间,徐桉廷五年来,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春日清晨,朝阳东升,一抹晨曦从窗外透入,屋内被映照得一片金黄。
苏芷清推开朝南的屋门,迎面扑来一阵微凉的清风。
但闻晨鸟在树木枝丫见婉转鸣叫,露珠在树叶上熠熠闪光。
到现在,她总算有了些回到故乡充足感。
外乡再好,也比不上自己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只是下人急匆匆赶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场宁静。
“小姐,您快去大门处看看吧。”
苏芷清一愣:“发生什么事了?”
下人支支吾吾:“这事还得您亲自去看看。”
见状,苏芷清也不好多说,只能往门口处走去。
没料到,竟然是徐桉廷站在了大门口!
他穿着一件黑色西装,更显他如身形如芝兰玉树般修长,他鼻梁高挺,琥珀色的清冽寒眸中倒映处她的身影。
徐桉廷捧着一大束玫瑰,靠在车边,见到她,脚步一刻不停地向她走近。
“芷清,我……”
即使五年过去,苏芷清再见到这张脸,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跳动了下。
毕竟这是她自小就暗恋的人,怎能说忘就忘?
但正因如此,那些他带来的伤害才更加让她痛苦。
她硬了心肠:“来人,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