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坐起身子,她盘着腿,怀里抱着枕头,模样乖巧,“我在与她交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四肢都有一个血洞,嘴巴还有缝合的痕迹。”“那些血洞是她生前遭到的创伤,死后无法消失,会一直折磨着她。”“她穿的那身嫁衣胸前戴了一朵纸花,我便确认了她就是被徐老太婆害了。”“身上的那些血洞是红檀木削成的一根很粗的粗木钉子,一共有四根,分别钉在她的四肢。”落文宇怒拍了下床,“竟如此没有人性!”“钉这些目钉是想要将她永生永世的困住,不得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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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疼的声音大的楼下的修士都听见了,他们不知道房间里的真实情况,一个个都误会了,脸上全露出姨母笑。
被落文宇赶出房间的范伶眉头紧皱,满脸既疑惑又震惊。
“这还是自己家王爷吗?”
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一阵剧烈的疼痛在他的皮肤上蔓延开来。
真实的疼痛感让他清楚的明白,他所看见的都是真的。
没想到啊!自家王爷那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也不知道这女侠究竟有何种魅力,竟然能将他俘获。
这令范伶百思不得其解。
尚胧月喊疼的声音就没有停止过,她就像是个在闹脾气又有些委屈的小孩子一样。
落文宇被她吵的头疼,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好痛啊!要痛死我了!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字还未出口,她的嘴巴就被人给捂住了。
“唔!”她转眼瞪着落文宇,“你干什么!”她口齿不清的道。
他的脸上流露出无奈之色,但还是耐着性子,“你歇会儿再闹,我去给你到杯水。”说完他便松开了捂住尚胧月嘴巴的手。
“我不要!”她倔强的道。
“听话。”
尚胧月的腮帮子气鼓鼓,“我不要喝水!我想要止疼的!”
落文宇长叹息口气,“乖,你都闹了这么久了,也该歇会儿了。”
“我不要!闹腾起来,我就没有那么痛!”
她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脾气不仅大还很倔,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还会下意识的迁就着她。
他坐在尚胧月的旁边,尚胧月立马警惕的瞪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落文宇,“你要怎样才能安分点?”墨色的眼眸幽深的看着她。
“唔……你容我好好想想。”
很快她就想到了,尚胧月拍了下手,“我们来聊今天遇见的那个大凶妖邪的事情吧!”
落文宇,“好,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他忽然眉头一蹙,“等等……你说什么?”
“聊、聊今天遇见的那个大凶的事情啊。”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落文宇,“……………”半晌落文宇才开口道,“那就聊那邪物的事吧。”
他本来都想好了要给尚胧月讲一个故事,姑娘家家的不是都喜欢听故事吗?当听到她说的那句话时,落文宇都愣了一下。
也是她本就同那些姑娘不同,别人喜欢琴棋书画,她却独爱舞刀弄枪的。
想到这里落文宇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她还真是特别。
他越发对眼前的人好奇了。
她又没有说什么搞笑的话,他在那里笑什么?是他笑点太低了还是说脑子有什么问题?
同样尚胧月也在看着落文宇,看着他笑,她给予微笑表示礼貌。
只是她这一笑却不得了了,完完全全的令某个人沦陷了。
那双幽深的瞳孔突然一怔,眼神顿时闪躲,脸上浮出好看的红晕,神色竟染上了一抹青涩。
落文宇连忙轻咳嗽一声,他那激烈跳动的心跳声似乎都快要压过他轻咳的声音。
尚胧月,“今日我们遇见的那个即将要进级成鬼将的邪物,她就是被那徐老太婆害死的。”
听见尚胧月在聊正事了,落文宇也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心,虽然脸上的青涩还残留些,不过不影响。
“此话怎讲?”
尚胧月在诉说此事的时候神色严肃,“不知道你听说过冥婚没有,也有一种说法是接阴亲。”
“略有耳闻,但实际如何……愿闻其详。”
尚胧月坐起身子,她盘着腿,怀里抱着枕头,模样乖巧,“我在与她交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四肢都有一个血洞,嘴巴还有缝合的痕迹。”
“那些血洞是她生前遭到的创伤,死后无法消失,会一直折磨着她。”
“她穿的那身嫁衣胸前戴了一朵纸花,我便确认了她就是被徐老太婆害了。”
“身上的那些血洞是红檀木削成的一根很粗的粗木钉子,一共有四根,分别钉在她的四肢。”
落文宇怒拍了下床,“竟如此没有人性!”
“钉这些目钉是想要将她永生永世的困住,不得入轮回。”
“嘴巴被缝住是因为即便她下了地府,她也有苦说不出,四肢又被钉住,她也写不了字,所以无法向阎王爷诉苦告状。”
“岂有此理!本王明日就派人踏平那里!”
“用不着我们出手,那徐老太婆今日必死无疑,若是她侥幸没有死,明日天亮我们便去带带她到客栈来。”
面对尚胧月说的话,落文宇露出疑惑之色,“为何说不用我们出手?”
“王爷你难道忘了他们的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血气吗?”
“那血气正是那些被她害了的人在她身上标记下的。”
“今晚我们遇上的只是其中一个罢了,等待着她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落文宇,“莫非那些被困的冤魂都挣脱了束缚?”
尚胧月点头道,“对,他们全都挣脱了束缚,但并不是他们自己挣脱的,而是有“人”帮了他们。”
“谁?”落文宇追问。
尚胧月,“便是县令府里那尚未冲破封印的鬼将。”
“因为我从那大凶身上嗅到了同县令府里一样霸道的血气。”
“目前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是实际。”
“这些跑出来的冤魂,他们一出来便是红衣级别,而且他们不仅要杀了徐老太婆一行人,他们还会无差别的攻击无辜人。”
“红衣级别的邪物被怨恨占据全身、他们在没有突破到顶级红衣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思维的。”
“杀戮是唯一减少他们身上痛哭的事情,血液是唯一能让他们缓解情绪的东西。”
落文宇,“那绝不能让这些东西攻击普通百姓。”
“今晚不用担心,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杀掉徐老太婆一行人。”
“目前不要出手,暂且养精蓄锐,毕竟明晚将会有一场厮杀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