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荞喉头哽了一下,声音有些发颤:“那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号给林知夏,我怎么办?”看着许荞苍白的脸色,秦北宴握住了她的手:“许荞,我不想你做陪练了,我想让你回家做秦太太。”许荞呼吸一滞,喉头想堵了团棉花一样,发不出声音。如果她从头到尾都与电竞无关,听到爱人说这句话自己会很开心。但他明知道电竞是自己的梦,现在却要她放弃那最后一点关联。恍惚间,许荞又想起了早上林知夏劝她放弃做陪练的话。她缓缓扯开了秦北宴的手:“你是来问我的意见,还是来通知我?”
休息室,气许骤降。
听着秦北宴的话,许荞脸上血色尽失。
她还记得这个游戏号是当初她和秦北宴一起进电竞圈时开的,代表着他们这六年的电竞时光。
当初秦北宴说过,就算是她退役,游戏号会为自己保留。
可现在,却也是他亲手将她电竞生涯的最后一点回忆葬送。
许荞眼睫微颤,看着秦北宴递给林知夏的游戏卡,紧握的拳心沁出丝丝血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
林知夏拿过游戏卡,余光瞥了眼许荞,话却是对秦北宴说的:“谢谢宴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说完,她拿着游戏卡从许荞的身旁擦身而过,眼底满满写着得意。
这一天,许荞都过得都浑浑噩噩。
直到晚上,回到枫叶别墅。
许荞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嗓音轻哑:“为什么要把游戏号给知夏?你曾经说过这个号会为我保留,不会有其他人接手。”
秦北宴神情一顿,抬眼就对上了许荞微红的视线。
他眉心微微动了动:“我是为了战队考虑。”
听起来的确是一番合理解释,但许荞不明白为什么秦北宴就不能和自己商量一下。
那是自己这六年打出来的名声,是她在电竞圈的唯一证明!
许荞喉头哽了一下,声音有些发颤:“那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号给林知夏,我怎么办?”
看着许荞苍白的脸色,秦北宴握住了她的手:“许荞,我不想你做陪练了,我想让你回家做秦太太。”
许荞呼吸一滞,喉头想堵了团棉花一样,发不出声音。
如果她从头到尾都与电竞无关,听到爱人说这句话自己会很开心。
但他明知道电竞是自己的梦,现在却要她放弃那最后一点关联。
恍惚间,许荞又想起了早上林知夏劝她放弃做陪练的话。
她缓缓扯开了秦北宴的手:“你是来问我的意见,还是来通知我?”
秦北宴听着许荞这阴阳怪气的话语,不禁蹙眉:“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这话落在许荞耳畔时,她一阵恍惚。
没想到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秦北宴给她的评价居然是“咄咄逼人”四字!
两人对视之间,周身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压抑。
明明身处同在一个空间里,却感觉俩人距离越来越远……
这一晚,秦北宴去了书房休息。
第二天清早许荞起来时,书房里已经不见秦北宴的人影。
ZY俱乐部。
许荞刚走进训练室,就看秦北宴在督促队员们进行练习,脸色冷峻。
似是察觉到了许荞的视线,秦北宴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头离开,一句话都没说。
许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抹苦涩,没察觉什么时候身边已经站定了一个人。
“你觉得你现在配得上宴哥吗?”林知夏声音冰冷。
许荞握住轮椅的扶手忍不住一紧。
还未回话,林知夏就接着开口:“他喜欢的是能够和他她并肩的人,不是现在成为累赘的你。”
累赘两个字将许荞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嗓子眼。
林知夏看着许荞泛白的脸,一字字问:“许荞,你已经拖累了宴哥五年,还打算拖累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