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应付这对又蠢又毒的母女,她摆出难为情的模样:“润野,你的家务事我不便参与,就先回避了。”楚润野忍怒点头。楚母却嚷嚷:“敏姝,你还不能走,今天打我的——”“够了!你们还嫌不丢人?”楚润野难得发火,楚母瞬间安静。李敏姝走后,书房门被关了起来。母女两人添油加醋把偶遇沈屿微的事说了出来。“哥,北苑那男的竟然连敏姝姐给我们的司机都打,沈屿微故意攀上他,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对,儿子你快想想办法,你辛苦这么多年才来帝都,可不能被个贱人毁了前程。”
来人竟然是楚母和小姑子楚晴晴。
她们怎么来了这里?
沈屿微怔神间,楚母跨大步来到她身边,伸手就是一推:“贱蹄子,我们楚家早就把你撵滚了,你还不要脸贴上来恶心谁?!”
楚晴晴加入辱骂,言语间满是高高在上。
“沈屿微,我知你爱着我哥,不甘被离婚,故意跟来无非是为了挑拨离间。”
“但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敏姝姐玉洁高贵,和我哥两情相悦,他们的婚事马上就会由天越集团的创始人见证。”
“以后,我们楚家的靠山就是天越集团,我们的金尊玉贵是你这辈子想都想不到的,你这种孤儿最好滚远点!”
沈屿微看着她们跟跳梁小丑一样,颇觉得有趣。
楚母原本以为,沈屿微会跟从前一样被自己震慑,认错求饶。
没先到沈屿微不但不怕,还满眼嘲讽。
她顿时倍感忤逆,满身火气冲随行的司机吩咐:“快,给我把这贱人抓起来丢出去!”
话落,道路另一边立刻响起一道威严十足的怒斥:“我看谁敢!”
沈屿微抬眼看去,就见自己六哥杀气腾腾走来。
楚母母女被这尊煞神吓得连连后退,后背冒冷汗。
沈牧来到妹妹身边,将人护进怀里:“你们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京郊北苑动我的人!”
他早就想对些苛待妹妹的人出手了。
“保镖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出来给我打!”
话落,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忽然走出,两下就解决掉楚母带来的司机。
楚母母女不认识沈牧,又见沈牧穿着随意,只以为他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
两人吓得大喊:“这位先生,你不知道,你护着的沈屿微是一个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蛇蝎女人!”
“我们是李明峰的亲家,你要是伤了我们可就要跟天越集团起冲突了!”
“啪!啪!”
保镖见沈牧满脸怒意,当即对着楚母母女狠狠掌嘴,两人惨叫着再也说不出话。
而沈牧则带着沈屿微很快离去,妹妹的仇,得让她亲自报才爽快。
另一边。
李敏姝打听到老太太喜欢牡丹,最爱的就是集团大小姐,唯一一个丫头。
所以她特地高价搜罗了很多牡丹画,还有大小姐的照片,看都没看直接送到楚润野那。
楚润野先是打开牡丹画,但看了十多卷却没一张满意。
“这些牡丹画都是帝都最好的?”
沈屿微的牡丹画都比这些有灵气。
见此,李敏姝又道:“要说帝都牡丹画的最好的,当属天越集团最宠爱的大小姐。只是大小姐三年前忽然闭门养病,早就不见任何人。”
“都怪我没用,没能帮上你……”
见她一脸愧疚,楚润野反而心软,上前拥住人:“不要难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李敏姝娇羞一笑。
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书房门忽然被人撞开!
“哥!我和妈被打了!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拥抱分开,屋内旖旎的气氛骤散。
李敏姝看着楚母母女两张猪头脸,暗道晦气!
不耐烦应付这对又蠢又毒的母女,她摆出难为情的模样:“润野,你的家务事我不便参与,就先回避了。”
楚润野忍怒点头。
楚母却嚷嚷:“敏姝,你还不能走,今天打我的——”
“够了!你们还嫌不丢人?”
楚润野难得发火,楚母瞬间安静。
李敏姝走后,书房门被关了起来。
母女两人添油加醋把偶遇沈屿微的事说了出来。
“哥,北苑那男的竟然连敏姝姐给我们的司机都打,沈屿微故意攀上他,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
“对,儿子你快想想办法,你辛苦这么多年才来帝都,可不能被个贱人毁了前程。”
“啪——”
楚润野一巴掌拍在书桌上,脑海浮现的是沈屿微当初在厢房里衣衫不整的样子。
“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你先带妈去医院处理。”
楚母得了准信,气顺了大半,而后瞥见书案上的档案袋,好奇问:“敏姝送这么多画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有一堆都是天越大小姐的照片,是给老太太做寿的添礼。”
说着,楚润野站起身准备离开,就听展开画的楚母见鬼了般喊:“这天越集团大小姐的照片,怎么和沈屿微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