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舒真这会仿佛软脚虾一样,整个人都靠在萧长陵的怀里,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给个被子,都能抱着睡一觉。”崔堂冷飕飕的开口。这话,屋子里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萧长陵面上挂不住,当即推开了丁舒真,“你们莫要胡言乱语,坏人名声。”崔堂斜睨他一眼,“我有说错?一个小叔,一个寡妇,搂搂抱抱的,多少双眼睛瞧见了?不过也是,叔子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被窝又怎么了?咱该理解。”丁舒真不依,当即哭诉,“你们信口雌黄,污人清白,实在是太恶毒!”
直到进了山洞,温枳才惊觉,容九喑伤得不轻,尤其是胳膊和后背位置,几乎是去了整层皮,许是掉下来的时候,被岩壁刮擦所致,入目皆是血肉模糊。
“看够没有?”容九喑瞧着她微红的眼,不由的眉心紧蹙,“我弄个火堆,你去给我弄点水回来,帮我把伤口清理一下。”
温枳连连点头,“我这就去,你在这里等我。”
语罢,她扶着膝盖起身,快速朝着外头而去。
容九喑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幽幽吐出一口气,不知道上面的情况如何?
当然,崔堂没让容九喑失望。
冷箭过后,两个贼人被当场诛杀,一人逃离。
“追。”崔堂头一撇。
底下人会意,稍作停顿之后,便疾追而去。
“温老爷。”崔堂将摔在悬崖边的温临风搀起。
温临风拂开他,跌跌撞撞的朝着四月而去。
小丫头还伏在悬崖边,伸出去的手还没收回来,一直保持着拉拽的姿势,整个人像是陷在了梦境里,怎么都不肯收手。
“四月?”温临风跌跪在地,“我的、我的……枳儿?”
四月哭着回过神,“老爷,我、我没抓住小姐,我没抓住她,我……老爷?老爷!”
“温老爷?”
崔堂骇然,这老头可千万不要出事,要不然……
走的时候,李常安凑过来低声问,“哥,这两个怎么弄?”
崔堂看一眼边上的萧长陵和丁舒真,顿时眸色一沉,“都给我带回去。”
“是!”
温家。
崔堂带着人进来的时候,温家的护院和家奴都愣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管家旋即上前。
崔堂也不多话,取出了一令牌,在管家跟前晃了一下,“看清楚了吗?”
管家面色瞬白,哆嗦着行礼,“官、官爷?”
“马上去请大夫,温老爷晕了。”崔堂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前面领路。”
管家马上让人去请大夫,兀自带着崔堂进了主院。
温临风是气急攻心,一时半会醒不了。
“官爷!”四月扑通跪地,“救救我家小姐,她……”
崔堂一抬手,示意她禁声,“你哭哭啼啼也没用,我家爷也在底下,人都下去找了,我找谁说理去?没找到人之前,谁都不许走。这件事,总归是要有个交代的。”
说这话的时候,崔堂转头望着萧长陵和丁舒真。
丁舒真这会仿佛软脚虾一样,整个人都靠在萧长陵的怀里,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
“给个被子,都能抱着睡一觉。”崔堂冷飕飕的开口。
这话,屋子里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萧长陵面上挂不住,当即推开了丁舒真,“你们莫要胡言乱语,坏人名声。”
崔堂斜睨他一眼,“我有说错?一个小叔,一个寡妇,搂搂抱抱的,多少双眼睛瞧见了?不过也是,叔子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被窝又怎么了?咱该理解。”
丁舒真不依,当即哭诉,“你们信口雌黄,污人清白,实在是太恶毒!”
“敢问萧二公子,你怀里这位可是你新夫人?”崔堂问。
萧长陵:“……”
“再问萧二公子,新夫人坠崖生死未卜,你为何抱着寡嫂不放?”崔堂又问。
萧长陵的一张脸,瞬时青白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