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手里的包一并递给她,朝后院走去。颜舒摆弄着花束,瓷白的脸上未施粉黛,五官精致,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倒是为她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息,碎发垂到额前,她抬手用手背蹭到耳后,松手后,它又跑到前面,她索性不再管它。花瓶里的花娇艳欲滴,纤细手不停的在中间拨弄。鲜花自有绿叶衬,人比娇花胜一筹。裴祁安停住,不愿意打扰这幅赏心悦目的景色。脚步调转了个方向,对着一旁的佣人说道,“给太太送点热饮,小毯子也拿一条过去。”
等宁然回来,“你猜我遇到谁了?”
“谁?”
“易娜。”颜舒吐出两个字。
“她回来了?”
颜舒点头。
“你可要小心点,那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宁然提醒道。
“放心吧。”颜舒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
直到夜晚宁然才将她送回御园。
目送她离开,颜舒才转身。
只有跟宁然待在一起,她才能感觉自己是鲜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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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闲暇日,推了名媛贵妇们的邀约,颜舒难得清闲下来,早餐后就在别墅里转了转。
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除了新婚第二天裴祁安带她熟悉了一下,后面又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一直就搁浅了。
偌大的庭院里,空气清新沁人心脾,树木抽出新芽,惬意又美好。
可惜没有看到秋日黄昏洒满整个庭园,也没有看到冬天的雪景。
她坐在躺椅上,佣人泡好的清茶放在手边。
景色宜人,人也赏心悦目,每一帧都是一幅画。
“太太,您订的花到了。”佣人打开门说道。
”嗯,好。”
她从座椅上起身。
鲜花还挂着露珠,清香扑鼻而来,现在有回温的趋势,但是早上的温度还有点低,所以鲜花订在了午后。
颜舒找来剪刀。
外面只听得见“咔嚓,咔嚓”的剪切声。
*
“先生?”佣人转身回到室内,正好看到外面推门而入的裴祁安,有些惊讶,婚前他很少回来,结婚后在御园出现的次数才多了起来,这几日又忙了起来。
“嗯。”男人脱掉外套递给她。
“太太在后院插花。”佣人说道。
裴祁安愣了一下,“她在家?”
“在的,太太今天没出门。”
男人将手里的包一并递给她,朝后院走去。
颜舒摆弄着花束,瓷白的脸上未施粉黛,五官精致,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倒是为她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息,碎发垂到额前,她抬手用手背蹭到耳后,松手后,它又跑到前面,她索性不再管它。
花瓶里的花娇艳欲滴,纤细手不停的在中间拨弄。
鲜花自有绿叶衬,人比娇花胜一筹。
裴祁安停住,不愿意打扰这幅赏心悦目的景色。
脚步调转了个方向,对着一旁的佣人说道,“给太太送点热饮,小毯子也拿一条过去。”
“好的,先生。”
…
“太太,外面吹风了。”佣人将小毯子递给她。
“嗯,我马上好了。”颜舒将小毯子披在肩上。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还有几朵剩下的,将它们倒挂在墙边,打算弄成干花。
佣人将花瓶抱了进去,放在餐桌上。
“先生刚刚回来了。”佣人递了热水给她。
颜舒收回视线,接过,惊了一下,“他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正说着,男人就从楼上下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风衣更显的他身材挺拔。
“刚才大伯打电话,让我们过去吃饭。”裴祁安对她说道。
颜舒这才想起她的手机放到卧室了。
“等一下,我去换衣服。”她将手里的水杯放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