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芳带着苗苗住进了裁缝厂的宿舍。许是远离了陆家,日子虽然平淡枯燥,但是她心情比以前开心了很多。这天,厂长过来视察,对江月芳的工作很满意:“刚来就成了优秀同志,很不错啊,继续努力!”江月芳第一次被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谢领导的夸奖。”这时,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身旁响起:“什么优秀同志啊!她私底下勾引男人,生活作风混乱,就是个浪蹄子!”江月芳一僵,看去就发现是和她同寝的小姑娘:“你乱说什么?”小姑娘扬起下巴说:“我又没说错,青城剧院有不少人看到了,你和李燕的未婚夫大白天不知羞的拉拉扯扯!”
陆子滕瞪大了双目,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提出离婚。
他忙拒绝:“不行!”
江月芳苦苦一笑:“我不想再这样过了。自从嫁给你,我没有休息过一天,就算是怀着苗苗也要下地干活。你妈怎么对我的你也都看在眼里,但你从来没想过为我说一句话!”
“这些事情看在你的份上,我能忍,可苗苗怎么办?难道要她也这样过一辈子吗?!她还那么小……”
听到江月芳一句句心里话,陆子滕心中突然慌张了起来:“江月芳,你别使性子……”
这话说出来,陆子滕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但已经晚了。
江月芳心如死灰,就要离开。
陆子滕连忙拉住了她:“别走!”
“走!你让她走!别光说不做!”李秀兰见江月芳要离婚,可高兴了!
见事情越搅越乱,陆子滕压不住内心的火气,回头瞪了李秀兰一眼。
那气势压得李秀兰心虚,但转瞬就更加生气:“你你你敢瞪我!”
一旁看戏的李燕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李秀兰,劝道:“李大娘,你别气坏了身子,陆大哥只是一时被人迷惑了,很快就能醒悟的。”
“李燕同志!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离开!”陆子滕呵斥着,攥着江月芳的手更紧了。
听到心上人的呵斥,李燕委屈地落泪,捂着脸跑了出去。
李秀兰见儿子把李燕气走,怒气攻心。
但又不敢说儿子,只好把气全撒在江月芳身上:“你个小贱人就是故意的,见不得我儿子好!”
说着,她抬起手就要打人。
陆子滕忙着阻拦。
这时,江月芳挣脱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陆子滕刚想追上去,却被李秀兰拉住。
“你要是去追,我老婆子就死在这里!”李秀兰胡搅蛮缠道。
陆子滕压不住烦躁,甩开她的手:“您还没闹够吗?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当母亲的逼着儿子妻离子散!”
“妈还不是为了你好。李燕的父亲可是司令官,你跟她在一块,以后当团长、旅长什么的不是轻轻松松……”
“够了!”陆子滕怒斥了一声,“队里纪律严明,一切都按规矩办事,没有你这种说法!还有,我和江月芳是军婚!你要是再乱来,被人举报,我也帮不了你!”
一听到会被人举报,李秀兰吓得不敢再开口。
陆子滕不再理会她,转身去追江月芳。
筒子楼。
江月芳一进屋子就收拾东西,背起包,带着孩子离开了。
裁缝厂里有分配房子,只不过是几人一间屋。
之前江月芳觉得自己带着孩子不方便,现在却顾不了这么多了。
等陆子滕赶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
另一边。
江月芳带着苗苗住进了裁缝厂的宿舍。
许是远离了陆家,日子虽然平淡枯燥,但是她心情比以前开心了很多。
这天,厂长过来视察,对江月芳的工作很满意:“刚来就成了优秀同志,很不错啊,继续努力!”
江月芳第一次被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谢领导的夸奖。”
这时,一道嘲讽的声音从身旁响起:“什么优秀同志啊!她私底下勾引男人,生活作风混乱,就是个浪蹄子!”
江月芳一僵,看去就发现是和她同寝的小姑娘:“你乱说什么?”
小姑娘扬起下巴说:“我又没说错,青城剧院有不少人看到了,你和李燕的未婚夫大白天不知羞的拉拉扯扯!”
这句话在江月芳的脑子里炸开了!
她说谁的未婚夫?
厂长一听脸色也变了,他连忙问:“江月芳,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江月芳懵了,一时间没有回答。
“当然是真的!”小姑娘说的肯定,“她还有个女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吧!”
听到苗苗被泼脏水,江月芳脸气的发白:“你再胡说!”
“你干了这些破事,还害怕被人知道吗!”小姑娘越说越起劲,伸手去推江月芳。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块,整个厂房都充满了喊打和叫骂声。
其他工人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两人。
“别打了别打了!”
混乱之际,江月芳被对方用力一推,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
咚——!脑袋撞上了桌角。
江月芳眼前一黑,径直倒在地上。
顷刻间,血流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