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扯过她的手腕,目光凶狠威胁。“你爷爷死了,你该为他的错赎罪,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只能找你那个在国外读书的弟弟了。”“不!”沈福宝惊恐,顾不得额头上的红肿,扯住男人的衣角哀求:“你别对我弟弟出手,他是无辜的!我爷爷的事你再好好调查可以吗,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傅知年的耐心已经用光,忽得抬手粗鲁撕开她的裙子。“刺啦——”“不要!”沈福宝哭着挣扎,可男人的手如同铁钳般将她禁锢:“701!现在去,还是光着去,你自己选!”
深夜沈宅,灵堂。
沈福宝跪在地上,忍泪抚着棺材,里面躺着从小把她带到大的爷爷,等着丈夫傅知年回送老人最后一程。
“哒哒!”
脚步声传来,沈福宝转头看去,男人穿着高奢西装,挺拔俊朗的身影透着暗夜的冷意走进。
心下一软,她带着哭腔依恋望向他:“知年,你终于回来了,爷爷临终前还念着你……”
“他确实该念着我,毕竟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如今终于大仇得报。”
沈福宝哽咽一滞,恍然以为自己听错:“你在说什么,什么报仇?”
话落,男人彻底走出阴影,眼神冷如屋外寒冰。
和傅知年结婚三年,他一直很对她很好,连手指受伤破个皮他都担心半天,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陌生阴鹜的一面。
“知年?”
沈福宝被男人逐渐靠近的戾气吓住,情不自禁朝后退:“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好好说话行吗……啊——!”
傅知年忽然一把拽着她头发,疼得她溢出眼泪。
她虽然从小父母双亡,可爷爷很疼她,她一直是养尊处优的沈家大小姐,从没被这么粗暴对待过。
她又疼又慌:“知年,我疼……你别这样,我害怕……”
可男人眼中却没有半点心疼:“这就疼了?以后有你疼的时候!”
随即,他不由分说将她一路从灵堂拽上车,带到了深城一家私密性很好的贵宾医院。
VIP病房门口,傅知年粗暴甩开沈福宝。
“跪下!”
“砰!”
沈福宝被甩落在地,膝盖狠狠砸在地板上,疼的她发抖。
她咬牙勉强支起身子,才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人——
竟然是她消失三年的闺蜜陈雪萱!
随即,傅知年又一把掐着她,指着病床凛冽宣告。
“雪萱在娱乐圈被你爷爷逼迫卖身,跳楼成了植物人,我跟你结婚,不过是为了害死你爷爷,击垮沈家为雪萱报仇!”
一字一句,刺得沈福宝的世界摇摇欲坠。
“知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爷爷在深城是出了名的儒雅善良,每年为慈善机构募捐超过几千万,他不可能做出逼良为娼的事!”
并且沈氏集团不曾涉足过娱乐圈,又怎么牵扯到陈雪萱?
傅知年蹲下,拧起她的下巴逼她对视,眼中嘲讽:“资本家的虚伪罢了,或许你装的这么单纯,其实背地里和你爷爷一样心思歹毒。”
“不是的……”
沈福宝哽咽发颤,同床共枕三年,她连只小猫都舍不得伤害,自己是什么人他难道没看清楚吗?
可是傅知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又将她拖出医院上了车。
最后,车停在了深城有名的销魂场所,黄金之宫酒店。
车内。
傅知年手指夹着一张房卡,在沈福宝脸上拍了拍。
“去这个酒店的701房。里面有我重要的合作对象,他点名了要你一晚,你待会多讨好他,别搅黄了我的合作。”
轰然一句,如惊雷砸下。
缩在角落里的沈福宝,惊得指甲嵌入肉里:“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是你妻子,你怎么能让我……”
“妻子?你也配?”
“嘭!”
男人一把扯过她的手腕,目光凶狠威胁。
“你爷爷死了,你该为他的错赎罪,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只能找你那个在国外读书的弟弟了。”
“不!”
沈福宝惊恐,顾不得额头上的红肿,扯住男人的衣角哀求:“你别对我弟弟出手,他是无辜的!我爷爷的事你再好好调查可以吗,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傅知年的耐心已经用光,忽得抬手粗鲁撕开她的裙子。
“刺啦——”
“不要!”
沈福宝哭着挣扎,可男人的手如同铁钳般将她禁锢:“701!现在去,还是光着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