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陌然早已不在房间里。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烦闷。这会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她一定要借这个事情向萧陌然讨要点什么,否则就真的成白受罪了。快要凌晨的时候,灼热感渐渐地消失,夏颐这才勉强地睡着。因为是祭祀,所以萧家人都起得格外早。萧老爷子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他说着祭祀这些天的注意事项。萧燕妮和萧母坐在另外一侧,她听着这些老生常谈的话,扯着萧母的袖子小声说:“妈,夏颐还没来。”
一想到这飞天般的横祸落到自己头上,夏颐的鼻尖微酸,可她实在不想当着这人的面哭。
“我讨厌你。”
听着女人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萧陌然的心头一软,他沉默地望着她的眉眼,好一会才开口。
“我问过医生了,伤口只是看起来很吓人,不会留疤。”
“我一个人怎么擦背?”夏颐的注意力被转移。
萧陌然挑眉:“自然是我帮你。”
闻言夏颐不太想要和他说话了,索性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上。
睡过去之前,夏颐还不忘小声提醒一句:“你一定要记得走。”
这一夜夏颐睡得很不好,她侧躺在床上,可后背的灼热让她不断地醒来。
而萧陌然早已不在房间里。
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烦闷。
这会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她一定要借这个事情向萧陌然讨要点什么,否则就真的成白受罪了。
快要凌晨的时候,灼热感渐渐地消失,夏颐这才勉强地睡着。
因为是祭祀,所以萧家人都起得格外早。
萧老爷子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他说着祭祀这些天的注意事项。
萧燕妮和萧母坐在另外一侧,她听着这些老生常谈的话,扯着萧母的袖子小声说:“妈,夏颐还没来。”
这点萧母早就注意到了,她拍了拍萧燕妮的手,示意她少安毋躁。
毕竟当着萧老爷子的面说夏颐的不是,恐怕要被说教。
萧老爷子说完了,便站了起来:“我要去一样墓园,陌然,沐森,你们两个陪着我一起去吧。”
他们三个走了之后,萧宇辰打了个哈欠:“妈,我太困了,先回去补觉了,吃早饭不用叫我了。”
在萧宇辰路过时,萧燕妮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妈,夏颐也太不像话了,今天可是祭祀,她昨晚居然还拉着哥做那些事情,真不要脸。”
“怪不得宇辰一脸没睡好的样子,原来都是被她害的!”
萧母生气地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李初曼坐在她们对面,见萧母满脸的怒气,心虚的低下了头。
“这还没嫁进来就赶让一屋子的人等她,那结了婚以后岂不是还在骑到我头上?”
夏颐刚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了萧母的这句话,脚步一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而萧母已经看见她了,立刻大声道:“夏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一家人一个小时前就起了,你怎么好意思睡到现在?你们夏家没教过你规矩吗?”
听着质问,夏颐在心里骂了萧陌然一句后才一脸抱歉地走到萧母身边。
“伯母,我不知道你们有这个习惯,明天不会再这样了。”
萧母冷笑:“夏颐,你应该知道你嫁给我们家宇辰是高攀吧?”
“知道。”夏颐顺从地接话。
“知道你还敢怠慢我们一家人?”萧母怒目瞪着她,“你别以为老爷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要是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这种威胁夏颐在萧宇辰那听得多了,心里波澜不惊,甚至还笑着应下。
“伯母,您说的是,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从前我做事也不周到,往后我会慢慢改的。”
“好听的话上下嘴皮一碰就说出来了,心是不是真的想那么说还是另一回事。”
李初曼面上虽然柔柔的笑着,可夏颐听踹了她挑事的意味。
与她不过几面之缘,她是从哪来的敌意?
夏颐微微皱眉,有些想不明白。
一旁的萧燕妮听见这话也立刻帮腔:“要是真的知道错了,从前能改的机会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现在才说要改?我看你就是存心敷衍我妈。”
萧母闻言重重地哼一声:“夏颐,你最好把你这身脾气改一改,宇辰就算现在喜欢你,但也不是只喜欢你,你想在这个家,就得伺候好我。”
大多的豪门关系都是如此。
丈夫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妻子每天都费心于处理他的情人和婆媳关系。
夏颐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悲。
“姑姑,人家好歹是夏氏的千金,伺候人的活就算要干,那肯定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初曼慢吞吞地说着,“我昨天不小心去了她的屋子,发现她那比表妹房间看着还要好。”
“什么!”萧燕妮不可置信地瞪着夏颐。
下一秒她就起身跑向夏颐的房间,很快,砸东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夏颐听到这样的动静,只是面不改色地说:“伯母,我以后会尽力做好您的儿媳妇。”
夏永康的话还言犹在耳,她可不像萧宇辰那边没解决好,又把萧母得罪了去找她的麻烦。
“一个好的儿媳,起码不会在祭祀期间勾引自己的丈夫上床,你们现在还没结婚就敢在家里乱来,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这话听得夏颐一脸莫名。
“昨天晚上我没有和他在一起,其他的就更加不可能了。”
夏颐斩钉截铁的语气让萧母有点迷茫。
昨晚他们如果不在一块,萧宇辰身上的吻痕又是从哪里来的?
夏颐看得出来萧母的想法,她扯了扯唇角:“伯母,昨天晚上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他。”
萧母皱眉,冷笑着说:“我当然会问清楚,如果被我发现你撒谎,你……”
说到一半,萧母的声音却顿住了。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看见李初曼站在萧宇辰的门口,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当时李初曼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也不太正经。
想到李初曼的身份,萧母又惊又怒,狠狠地瞪着李初曼:“你昨天和宇辰都聊了什么!”
李初曼见这事情最后还是烧到自己头上了,她狠狠扣住手心才勉强地保持冷静。
“姑姑,我昨天晚上只是和表哥随便聊了聊。”
萧母显然不相信:“你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我和表哥太久没有见面了,所以……”李初曼脑子里面飞快地想着要找什么借口。
“李初曼!”萧母呵斥地叫着她,“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望着萧母愤怒的眼神,童年的恐惧让李初曼说话声音都抖了起来:“姑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只是和表哥叙叙旧而已,说了几句话我就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