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熠臣尽管睡着了,可他眉头却是紧皱着的。熵睡梦中,他梦到了顾时遥,他看见顾时遥半倚靠在他的床上,勾着手指让他过来,他走了过去,轻柔的吻着她,谁知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上。只不过这种画面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瞬间,画面突然变了。下一秒,他把顾时遥囚禁在了房间内,她被他用细细的长链锁了起来,而她明艳动人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的光彩,她的脸上没了一点笑容。慕熠臣无可奈何,不管他怎么哄顾时遥,她依旧如此,面无表情,浑身萦绕着一股厌世的表情。
顾时遥气恼的拍打着慕熠臣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过来,可是她并没有想过,她永远不会叫醒一个试图装醉的人。熵
慕熠臣将身体全部的力度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压得顾时遥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心疼他的顾老板,下一秒,他闭上了狡黠的眸子,然后装模作样的翻了一个身。
顾时遥得到了舒缓,连忙往旁边一滚,下了床。
她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看见慕熠臣毫无形象的趴在他的床上,想起刚刚的情景,她恼怒的把被子蒙在了慕熠臣身上,从头到脚蒙了个遍。
她气愤的用力踹了几脚他的身体。
顾时遥心烦的吐露出自己的心声:“慕熠臣,干脆闷死你算了。”
“酒品不好,还非要喝这么多酒,怎么不喝死你啊。”熵
此刻,顾时遥也不喊慕熠臣督军了,对于一个踢他都没反应的人,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用顾忌什么。
蒙在被子中的慕熠臣勾着唇笑了,这一刻的顾老板好生幼稚,幼稚的让他想笑,可是他现在是在装醉,不能笑,也不能出现任何反应。
几分钟过后,顾时遥掀开了被子,认命的拿了一个枕头塞到了慕熠臣头下面,她叹了一口气,打开门去了慕熠臣的房间。
既然他睡了她的房间,那么她去他的房间睡觉自然也不为过。
耳边没了顾时遥说话的声音,慕熠臣睁开了眸子,他眼中哪有半点醉意,他轻轻的闻了闻被子,被子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闻着这股淡香味,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慕熠臣尽管睡着了,可他眉头却是紧皱着的。熵
睡梦中,他梦到了顾时遥,他看见顾时遥半倚靠在他的床上,勾着手指让他过来,他走了过去,轻柔的吻着她,谁知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不过这种画面没有持续多久,只是一瞬间,画面突然变了。
下一秒,他把顾时遥囚禁在了房间内,她被他用细细的长链锁了起来,而她明艳动人的脸上再也没了昔日的光彩,她的脸上没了一点笑容。
慕熠臣无可奈何,不管他怎么哄顾时遥,她依旧如此,面无表情,浑身萦绕着一股厌世的表情。
他得到了顾时遥这个人,可是顾时遥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一点喜怒哀乐。
梦到这里,慕熠臣猛地睁开了眼,他察觉到他的后背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他环顾了一圈,发现天已经亮了。
看见他身处的房间,原来他在顾时遥的房间睡了一晚。熵
他低着头,想起梦中的画面,他认为自己不应该那样做,如果真那样做了,他可能永远都看不到顾老板脸上的笑容了。
慕熠臣从床上起来,掀开了房间内的窗帘,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衬衣一身褶皱。
他眸光闪了一下,一会儿见到顾老板,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他昨晚是在装醉,否则他绝对承受不住顾老板的怒火。
慕熠臣走上了三楼,刚走到楼梯拐角处,他被一个奔跑的男人狠狠的撞了一下,他蹙着眉,看见那人是张副官时,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张副官,跑得这么快,是急着去洗全军的袜子吗?”
洗了全军的袜子,那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黑历史,那天,他从早上洗到晚上,洗到手发白,督军浑身上下冷漠,就站在他背后盯着他洗袜子。
从那天起,他时时刻刻记住了作为副官,不应该乱开上司的玩笑,可是,后来督军酒醉,跟他道了歉,他觉得自己又可以跟他开玩笑了。熵
不让他开玩笑的是督军,让他开玩笑的还是督军,他觉得督军让他里外都不是人。
张副官耷拉下脸,挂在脸上的表情显然不对劲:“督军,冤枉啊,我去房间找你有事,谁知看见顾老板睡在了你的床上。”
慕熠臣双眸迸发出一抹惊讶,本以为顾老板昨晚会睡在他的隔壁,谁知她却跑到了他的房间睡觉。
突然,慕熠臣脸色一冷:“你吵醒了她?”
张副官:“……”
张副官浑身毛骨悚然,督军关心的居然是这个问题。
不吵醒才怪,他敲了两声门,本以为督军没有听见,谁知推开门,却看见顾老板从督军的被窝里钻了出来。熵
当时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魂儿差点要升天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督军灭口了。
张副官为了不洗袜子,他极力为自己辩解道:“督军,我有敲过门的,真的,我可以发誓,敲门后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我就……”
“就推门进去了。”慕熠臣替张副官说了下面的话。
张副官点了点头,这也不能怪他,谁能知道他们会不按常理出牌,谁能知道顾老板会睡在督军的床上。
他低着头,准备迎接督军的怒火。
慕熠臣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见顾时遥从他房间伸出一个脑袋,正在偷偷的观察着外面。
这一观察,直接对上了慕熠臣探寻的目光。熵
慕熠臣刚想开口说话训斥张副官,话到嘴边他却止住了没有说,他低声道:“去楼下等我。”
张副官听见这句话,眸光发亮,顾老板果然是他的救星,以后督军找他麻烦,他就找顾老板求救。
张副官麻溜的下了楼。
顾时遥慢悠悠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她看见慕熠臣穿着还是昨天那件衣服,白色的衬衣皱皱巴巴的穿在他的身上,而他刚刚就是以这副面孔会见的张副官。
慕熠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挠了挠头,目光有些闪烁:“顾老板,昨晚我怎么睡在了你的房间?”
顾时遥“啊”了一声,然后细细的盯着他看,昨晚他喝醉了酒,冒然闯进了她的房间,今早他却像是喝断片似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喝醉酒的人能彻彻底底的忘了一切吗?熵
顾时遥觉得有些纳闷。
她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督军,昨晚你喝醉了,非要赖在我的床上不走。”
“是吗?”
慕熠臣极为认真的看着顾时遥,询问的极为仔细:“那我有没有说醉话,做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