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忽尔放声大笑,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传令忽而哈,让他收兵回城休息。明日一早,我军必将这支可笑的骑兵队伍彻底歼灭。”城外的战场上,战斗仍在继续。夜色给双方带来了诸多困扰,视线模糊使得战斗变得更加艰难。随着战斗的持续,双方都有数十名骑兵阵亡,最终各自选择暂时撤退。夜色、陌生的地形,这些不利因素竟然让以勇猛著称的骑兵在战场上发生了碰撞和踩踏。大梁百夫长率领着部下缓缓后撤,与急匆匆赶来接应的陆展部队会合。
文县庄园
夜色朦胧,达忽尔坐在庄园内,听着手下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他嘲讽道:“哪里来的乡巴佬,竟想在夜间与骑兵交锋?这简直是笑话。”
“哼,就算他们真的擅长夜战,梁国的骑兵又能有何作为?”
达忽尔放声大笑,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传令忽而哈,让他收兵回城休息。明日一早,我军必将这支可笑的骑兵队伍彻底歼灭。”
城外的战场上,战斗仍在继续。
夜色给双方带来了诸多困扰,视线模糊使得战斗变得更加艰难。
随着战斗的持续,双方都有数十名骑兵阵亡,最终各自选择暂时撤退。
夜色、陌生的地形,这些不利因素竟然让以勇猛著称的骑兵在战场上发生了碰撞和踩踏。
大梁百夫长率领着部下缓缓后撤,与急匆匆赶来接应的陆展部队会合。
两军汇集,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就在众人无所适从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犹如骤雨般密集而迅速。
众人心头一紧,不及多想,只能本能地举起武器,严阵以待。
战马奔腾如飞,尘土飞扬,众人只能模糊地看见来者所举的旗帜上绘有梁国的图案,却看不清具体是何人领军。
不一会儿,马蹄声渐渐减缓,对方似乎拉住了缰绳。
紧接着,一声威严的大喝传来:“前方所部速速撤军,后方二十里处已选好营地,即刻扎寨!”
对方声音如铁,冷硬而果决,毫无一丝犹豫:“军令如山,违者立斩无赦!”
陆展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他眉头微皱,沉声回应:“敢问阁下,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地命令我等?可知我等身属何人麾下?”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自对方阵列中跃马而出,如疾风骤雨般停在陆展等人面前。
那人身披战甲,气势如虹,冷声宣告:“我乃镇东将军方新虎麾下左路军疾风将军方岳。”
陆展听闻“方新虎”三字,心中一凛。
方新虎,东境的不败战神,统帅东境边军与齐国、辽国对峙多年。
使敌国无法逾越梁国半步。
而眼前这位疾风将军方岳,显然也是一位人物,不可小觑。
......
皇宫深处
御书房的灯火依旧明亮。
夜色已深,但梁帝却毫无倦意,手中紧握的急报让他眉头紧锁。
兖州的状况已经明了,影卫传来的消息令人忧心。
千余北狄骑兵越境骚扰,使得百姓生活雪上加霜,而兖州的灾荒更是火上浇油,让局势愈发严峻。
梁帝轻叹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龙袍,随即对外沉声喊道:“白千!”
白千闻声而入,见梁帝神色凝重,心知必有要事。
他小心翼翼地问:“陛下,夜深了,是否需要为您披上外衣?”
梁帝瞥了他一眼,语气坚定:“不必多言,你知道我深夜要去何处。”
白千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说,立刻退出去准备。
梁帝则起身,步履匆匆地走向宗人府,那里,是他必须去的地方。
......
宗人府大牢
在阴暗潮湿的大牢深处,一位白发苍苍的囚徒端坐在简陋的床铺上,全神贯注地阅读着一本破旧的书籍。
这本书的页边已经泛黄,书页也显得有些残破不堪,但在他的眼中,却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奥秘。
他时而抬头瞥一眼那摇曳的烛火,当看到火光逐渐黯淡时,他淡淡地喊了一声:“来人,掌灯。”
狱卒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点亮了新的灯火,让牢房重新恢复了一丝光亮。
在这微弱的灯光下,囚徒继续沉浸在书的世界中。
他时而提笔在纸上挥洒自如,时而紧锁眉头陷入沉思,时而露出惊喜的笑容,仿佛在与书中的世界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牢狱中,他与书籍成为了最亲密的伴侣。
不久,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囚徒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何人在此深夜打扰我的清净?真是令人扫兴。”
随着声音的落下,梁帝楚昭隆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牢门前。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步履间透露着沉稳与深沉:“兄长,是我,昭隆,特地来看望你。”
这声“兄长”让周围的狱卒如坠冰窖,背脊发凉。
他们深知这位囚徒的身份——武亲王楚昭振,大梁皇帝的嫡亲兄长。
他曾为大梁开疆拓土,立下赫赫战功,然而却在某个时刻被冠以谋逆之名,囚禁在这宗人府的大牢之中。
梁帝与楚昭振之间的恩怨纠葛,成为了大梁宫廷中一段鲜为人知的秘辛。
楚昭振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异的光芒。
他的声音里却不带一丝尊敬:“深更半夜到访,必定是有事相求吧?你这声兄长听起来,似乎是有求于我?”
他并未因梁帝的身份而退缩,反而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梁帝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仅留下白千站在自己身旁。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兄长,深吸一口气道:“兄长,我有事相商,不知你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楚昭振审视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说来听听,若我觉得有趣,或许能给你指条明路。”
梁帝轻轻一挥手,白千立刻会意,迅速搬来一把椅子。
椅子放置在梁帝身后,他优雅地坐下,神态从容。
“兖州边境,已有消息传来,一千北狄骑兵已悄然入境。”
梁帝的声音低沉而稳重,透露出一丝忧虑,“此刻,那里的百姓正在遭受苦难。”
楚昭振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冷哼道:“哼,你的那些皇子,何时让人省心过?北狄骑兵入境?此事定不简单。”
梁帝微微皱眉,继续说道:“我已命逸儿前往兖州处理此事,但这一千骑兵……”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楚昭振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北狄骑兵若想入境除了常州,便是雍州。”
“常州地势险要,乃是我大梁国的军事重镇,若要潜入千余骑兵,唯有从雍州入境最为合适。”
兖州地势平坦,民众贫苦,若真遭遇北狄铁骑,后果不堪设想。”
楚昭振放声大笑,调侃道:“真是令人捧腹,你居然还特意派遣了一位胸无点墨的皇子前去。”
梁帝虽然未出言反驳,但脸色已是有些阴沉,显然对这番话颇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