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清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诗妤宽大的病服里,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他怔愣后,苦涩的将未说完的话咽下,改口道:“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沈诗妤只感觉身上像是要散架般的疼痛和不适。想到昨晚意识消散前,她和季禹黎之间发生的事,她的喉咙一堵。这一刻,心里的痛胜过了身体的痛。见沈诗妤不说话,江延清掩下眼底的失落,他如同小时候般,安抚的轻揉了揉沈诗妤的头发,转移话题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随时找我。”
难受至极的沈诗妤挣扎着想要推开那中年男人,可是醉酒的她没力气,根本挣脱不开。眼见那中年男人越来越肆无忌惮,就在沈诗妤绝望之时,一股大力把沈诗妤从那中年男人怀里拽了出来。
没等晕乎乎的沈诗妤反应过来,就见那中年男人挨了一拳,肥胖臃肿的身体狠狠摔在地上。
醉眼迷离的沈诗妤对上季禹黎冰冷的目光。
耳边随即响起季禹黎怒火中烧的声音:“沈诗妤,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勾搭男人?”
这会儿沈诗妤的酒劲上来,只觉得脑子里昏沉沉的,难受的厉害,根本听不进季禹黎在说什么,双手下意识的推搡着想要推开季禹黎。
看着沈诗妤挣扎的动作,季禹黎嗜血的眸子似是要喷出火一般,挟着沈诗妤一路到顶楼的套房内。
“砰”的一声,沈诗妤整个人被季禹黎甩到床上。
季禹黎狠狠的捏着沈诗妤的下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他质问道:“沈诗妤,坐了三年牢,你倒是比以前更不要脸了!是不是只要男人肯给你钱,要你做什么都愿意?”
“唔……放开我……”醉酒后的沈诗妤根本不明白季禹黎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又热又难受,本能的去拉扯自己的衣服。
本就心烦意乱的季禹黎,看到沈诗妤露出来的白皙锁骨时,幽深的眼眸瞬间燃起烈火,他一直刻意去忽略的欲望在此刻被点燃。
沈诗妤做了一个噩梦,她又梦到在监狱的日子。
就在她被恐惧包围,无法呼吸的时候。
听到有人在轻声温柔的喊她名字,沈诗妤艰难的睁开眼睛,对上一道有些熟悉的目光。
“念念……”
沈诗妤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呆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延清哥,你怎么在这?”
她跟江延清小时候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沈诗妤一直拿江延清当哥哥看待。
直到十岁时,沈诗妤家发生变故,她被迫去了孤儿院,两人这才断了联系。
“我在外国进修结束了,最近调到这家医院,没想到正好碰到你。”
他顿了顿说道:“念念,你昨天被送过来时烧到39.8,你有胃病,是不能喝酒的,为什么……”
江延清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诗妤宽大的病服里,白皙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他怔愣后,苦涩的将未说完的话咽下,改口道:“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
沈诗妤只感觉身上像是要散架般的疼痛和不适。
想到昨晚意识消散前,她和季禹黎之间发生的事,她的喉咙一堵。
这一刻,心里的痛胜过了身体的痛。
见沈诗妤不说话,江延清掩下眼底的失落,他如同小时候般,安抚的轻揉了揉沈诗妤的头发,转移话题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随时找我。”
却不料这一幕被正准备进病房的季禹黎看个正着。
“你们两人在干什么!”
季禹黎阴沉的声音蓦地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