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两个小弟嘿嘿一笑,点头哈腰。“是老大,许久没有进这么好的货了。以前对付那些贱人习惯了,一定注意。”“哼,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到这样上好的货色,也算是走大运了,把人给我看好。不要出了差错。”老大又交代了两句,这才离开。模糊的对话传入盛海月的耳中,沉浸在发懵中的她,这才渐渐的回过神来。她被贩卖了,还是那个她自以为最爱的男人。这个事实她不得不接受。“你老老实实的听话,不会死的。”耳边又响起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从地上爬起来的盛海月脑子已经浆成了一团。
高傲如她,却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怪物,这时候她也会绝望,难过。
更不敢相信自己从听到的一切。
司暖,一个突然出现的妹妹,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导致父母离婚。
所以,盛海月一直都不喜欢她,可是,因为心思单纯,盛海月也从未有过欺辱她的做法。
反而是司暖,总会做出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情让盛海月和司父关系越来越差。
性格高傲的她从不低头,受委屈了也只是自己默默咽下。
本来以为自己次次退步能换来海阔天空。
却不曾想,那个外人看上去娇弱的妹妹,要害死她。
“苏宁!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司暖在撒谎,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她!
我从来没有!”
察觉到了苏宁要离开的动作。
盛海月终于是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自我澄清,想要用这番话博得对方一丝信任。
哪怕一丝都好。
她感觉到,如果不说清楚,苏宁真的会把自己丢在这个恐怖的地方。
冷漠的背影,越走越远。
从屋外进来的大汉,端着武器,目光如狼似虎般的直接挡住盛海月。
她吓得脸色一白。
根本不顾盛海月的反抗,恶狠狠的把人拽了回去,丢在了牢笼里。
粗暴的动作让她疼的龇牙咧嘴,整个人咳了起来,格外狼狈。
“嘿,动作轻点。
这种货色难得,价格肯定好。
要是弄坏了,赚不到钱怎么办?”
一边管事的大汉略微有些不满小弟的动作。
便是埋怨了几句。
边上两个小弟嘿嘿一笑,点头哈腰。
“是老大,许久没有进这么好的货了。
以前对付那些贱人习惯了,一定注意。”
“哼,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到这样上好的货色,也算是走大运了,把人给我看好。
不要出了差错。”
老大又交代了两句,这才离开。
模糊的对话传入盛海月的耳中,沉浸在发懵中的她,这才渐渐的回过神来。
她被贩卖了,还是那个她自以为最爱的男人。
这个事实她不得不接受。
“你老老实实的听话,不会死的。”
耳边又响起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盛海月一愣,目光转移,是那个和自己搭话的华人女子。
“你说什么?”
“你,在他们这里,是一品货,待遇高,因为你是要被送到红灯区拍卖。
那些变态富豪,也只是肉体上了折磨。
总比被当猪仔卖去那个地方要好……”
盛海月瞳孔一震,再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话的意义时,突然一道尖叫声传来,随后就见外面看守的几个大汉拖着一个浑身衣服破烂不堪的女人进来。
女人被粗暴的抓着头发,硬生生的拖着,地面的摩擦让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她惊恐的尖叫,咆哮,呐喊着知错了。
可是粗暴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听见,恶狠狠的把人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身边的另一个大汉不知从箱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细长的针管里面是混浊不清的药物。
他面无表情的走上前,针管扎进女人的身体,药物注射了进去。
原本挣扎咆哮的女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在地上抽搐,痉挛颤抖。
她从地上爬起来,如同一只狗一样,扒着身边的大汉,求饶。
身边的几个男人眼里闪出一抹精光,戏谑,恶劣与粗暴。
其中一个大汉抽出腰间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割在女人的身体上,享受着虐待的快感。
恶心而血腥暴力的一幕直接吓傻了盛海月,让她一直恶心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蜷缩在角落,不敢继续直视眼前的一切。
直到那个女人没有了动静,如同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地上发出来一声巨响,那几个大汉才冷哼的警告。
“这个人,跑了四五次,每次都被抓到了,不听话的猪仔,迟早会被宰。
都给我清楚点,老老实实的听话,上头的,包你们发财,过好日子!
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招杀鸡儆猴。
显然,这些人是故意的。当场上演了这么一处杀猪,就是为了警告在场的所有人,别想跑。
跑不掉的!
被硬生生折磨至死的女人尸体躺在地上,距离盛海月的笼子很近。
所以能更直观的看到她那张脸。
盛海月心脏砰砰直跳,她知道,这里,是地狱。
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女人,神情越发的冷静,她没有哭,没有叫,快速的接受这里的信息,脑海中飞快的思考。
她从不是认命的人,从小到大都要强,见识过各种腥风血雨,也练就了她遇事能瞬间冷静的性子。
小黑屋安静了下来。
那群男人已经离开,走时,还不忘看了看盛海月。
他们眼里流露出的饥渴与欲望毫不遮掩,坦然而暴露的恶心。
盛海月捏紧拳头低下头,直到人都离开了才松了口气。
尸体他们没有带走,似乎故意留下震慑的。
盛海月的目光落在女人的头发上,一根不太起眼的发夹。
盛海月眸子一亮,伸出手,快速的将发夹取了下来紧紧的捏在手心。
她转头看了看,其他人都蜷缩着不敢东张西望,只有身边的华人女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带着几分惊讶。
盛海月与她四目相对。
一直过了良久。
“你要跟我一起,逃出去吗?”
沙哑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缺水而变了音。
盛海月目光真诚,头发凌乱,却丝毫没遮挡住她的美丽。
她果然是个尤物,这么漂亮,惊艳。
却来了这个地方。
真是不幸。
华人女人扯唇一笑,目光闪烁,似乎在讥讽,又似乎是觉得久违的悸动。
她声音淡淡,听不太出情绪。
“逃?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外面有多少人,就凭你那根发夹,你往哪逃?”
她无情的戳破了盛海月的美梦。
现实而残忍的告知了她这个事实。
盛海月不自觉的捏了捏手心,却摇了摇头。
“如果能找到机会,关键时候,我能一击致命。”
她自小习武打拳的,她盛海月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