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你是天帝做久了,被人敬仰贯了不成?你凭什么命令我?”话落,白芷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她忍无可忍,凝了灵力一掌打在凌渊身上。这一击,她用了十足的气力,饶是凌渊也难逃伤痛。他皱着眉痛呼,不得不放开她的手。白芷看准时机从他身下钻出来。起身的瞬间,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冷剑。剑刃抵在凌渊的脖子上,白芷没有一丝手软。几乎瞬间,凌渊的脖间便见了红。他却浑然不怕,执拗的抬头要去看白芷。“染染这是要杀我?”
白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太和殿。
她被傀遇的吻弄的晕头转向,面上的红晕便不曾落下来过。
并着脚尖坐在床榻之上,她一口气吸进去又呼出来,紧张的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满脑子都是傀遇抽身前同她说的那番话。
他说:“他只要白芷,旁人谁都不行。”
原来,他竟是当年的‘大笨蛋’。
难怪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觉得他莫名的熟悉。
当年她被祖父扔出门历练,在山上捕猎时发现了一个迷路的少年。
那时候不知他的身份,白芷还真信了他的话,当他是迷路的凡人,一路陪着他下了山。
自那之后,白芷日日都能在山上看到他,他也总能准确的找到白芷。
白芷与他一来二去熟的很快,只是有一日,他说他要走,可能会走很久。
可他跟白芷保证,等他办完事,他一定会来找白芷。
分别前,白芷送了他一个木雕的小狐狸。
那是她照着自己的原身雕了一夜才雕出来的。
现在想想,那时候她被傀遇骗惨了。
这人怎么长了一张可爱清纯的少年脸,却尽干些坏事儿呢!
白芷负气起身,小嘴儿撇了撇。
看着半开的殿门,她小脸不禁更红。
小手抚上小嘴,她满脑子都是傀遇贴近时陡然放大的脸。
他有着凌渊没有的耐心和温柔,白芷从未被陌生男子如此珍视过,说不心动,那必然是假的。
方才,她不知怎么面对傀遇,回来太和殿她便着急忙慌的赶着他出去给她买零嘴去了。
现在想想,这个决定是明智的,不然她现在泛红的绝对不止是脸蛋。
白芷出神的想着,全然没发现一道身影从半开的门口走了进来。
直到,鼻尖传来不同以往的清香。
白芷陡然冷下脸,翻身正要起来,小手却被抓住,紧接着,一个身子便急不可耐的贴了上来,紧紧将她压在了身下。
白芷甚至都不用回头去看,这味道她太熟悉了。
“凌渊!你想干什么!”
她发狠,一脚提上身后男人。
只听一声闷哼,抓着她的手非但没松,还抓的更紧。
凌渊激进的贴着她,出口的气息一声比一声粗重:“染染,你为什么让他碰你?你是我的,你怎能让他亲你呢?”
“凌渊!你疯了不成!我与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管我!?”
“怎会没有!”凌渊偏执的将白芷拉进怀里:“我的帝后只能是你,染染,是我误会了你,现在误会解开,你总的原谅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话落在白芷耳朵里,她只觉得荒唐。
“凌渊!你是天帝做久了,被人敬仰贯了不成?你凭什么命令我?”
话落,白芷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
她忍无可忍,凝了灵力一掌打在凌渊身上。
这一击,她用了十足的气力,饶是凌渊也难逃伤痛。
他皱着眉痛呼,不得不放开她的手。
白芷看准时机从他身下钻出来。
起身的瞬间,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冷剑。
剑刃抵在凌渊的脖子上,白芷没有一丝手软。
几乎瞬间,凌渊的脖间便见了红。
他却浑然不怕,执拗的抬头要去看白芷。
“染染这是要杀我?”
“染染舍得吗?”
“呵,凌渊,你未免太高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岂止是杀他,白芷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只是不够,单要他的命,怎能解她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