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萧褚珣就皱起了眉:“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我冷哼一声:“怎么,我身为摄政王妃,一世荣华。”“却连自己想吃的东西都不能做主?”又是一阵冗长的安静。萧褚珣薄唇紧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起身离开。抬脚正准备走时,他忽然又停下回头说:“别再去花楼。”我想问凭什么。萧褚珣接着道:“我今夜要去赴宴,晚膳不必等我,想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就行。”
“荒唐!”
萧褚珣声音寒冽,上前要夺回自己的佛珠:“放下!”
我却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直接踮脚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气氛渐渐旖旎。
倒在床踏上,萧褚珣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意乱情迷,伸手去解萧褚珣腰间的束带。
下一秒,他却紧抓住我的手腕。
“江洛笙,装醉好玩吗?”
我狠狠一颤,睁开眼。
萧褚珣神情冷峻,仿佛刚才丝毫没有动过情。
一瞬间,我如同置于冰窖。
我将脸上的笑收回,忍住被揭穿的难堪,手指尖狠狠地掐进了掌心。
“你就这么厌恶我,那为什么还来找我?”
萧褚珣冷漠起身:“身为摄政王妃,被人看见在花楼同另一个男人饮酒。”
“你败坏的是整个摄政王府的名声。”
说完,他拿起那串掉落在床榻上的佛珠,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我攥紧手,背后隐隐作痛。
后背的莲花纹身是我一时兴起,突然去纹的。
我也知道这很荒唐,可我就是想要萧褚珣多看自己一眼。
哪怕那么一眼。
可我错了,错得彻彻底底。
而另一边书房,萧褚珣同样心乱如麻。
他打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捻过佛珠。
但那朵蝴蝶骨上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他又想起我那柔情百媚的姿态,一下乱了心神。
他手指不自觉用力,线断开,佛珠霎那间落了一地。
萧褚珣冷凝着脸,看着那滚落的佛珠,缓缓闭上了眼。
翌日清晨。
我故意睡到了日上三竿。
以为这样就不会遇见萧褚珣,不想到了正厅。
萧褚珣端坐于桌前喝着茶。
我脚步一顿,正准备后退返回自己房内。
身后淡漠声音响起:“国公府一早送过来的君山银针,过来品尝。”
这个男人怎么能当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我心中腹诽,赌气故意坐到他身边。
春桃递上泡好的茶,茶气清香四溢。
但我从来就不喜欢这种苦涩的味道。
我抬眸看向春桃:“午膳我想吃羊肉,你去吩咐厨房。”
我知道萧褚珣因修行戒掉了酒肉,所以只要他在府里用膳,桌上就没有一点荤腥。
今日这话,是我故意说给他听的。
话音刚落,萧褚珣就皱起了眉:“你大病初愈,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我冷哼一声:“怎么,我身为摄政王妃,一世荣华。”
“却连自己想吃的东西都不能做主?”
又是一阵冗长的安静。
萧褚珣薄唇紧抿,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就起身离开。
抬脚正准备走时,他忽然又停下回头说:“别再去花楼。”
我想问凭什么。
萧褚珣接着道:“我今夜要去赴宴,晚膳不必等我,想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就行。”
说完拂袖离去。
我愣怔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萧褚珣这是什么意思?
他要去哪儿,做什么,何时和我提前说过?
真是奇怪。
我其实没什么胃口,就起身回了房内。
我昨夜喝了太多酒,回房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春桃突然将我轻声唤醒:“王妃……”
我皱眉:“怎么了?”
春桃面露犹豫,支支吾吾地开口:“王爷陪长公主饮酒喝醉了。”
“长公主派人来说,今日王爷……宿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