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纪云禾,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一向冷心冷情的这般低声下气。纪云禾清冷的眸直射向他,“是我。”随后她抬手把陆屿年递来的手推了回去,垂眸扫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不过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东西,傅总就收回去吧。”“而且,今天是我和阿也的婚礼,如果傅总是来做客的,请落座,如果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恕不奉陪。”江也闻言眉头轻佻,似是对纪云禾的表现很满意。陆屿年身形一僵,愣在了那里,一时间难以接受纪云禾对自己的态度,和她口中对江也这么亲密的称呼。
纪云禾被陆屿年抓得吃痛,但仅仅也是眉头轻皱。
旁边的江也低眸看向陆屿年的手,很是不悦的啧了一声。
但他没有马上想出手帮忙的意思,还饶有趣味的把目光投向了她,似乎在等着纪云禾会怎么做。
她看着面前这个冲到自己婚礼现场质问这个问题的陆屿年,并没有立马就回答他,而是冷声道:“放手。”
陆屿年从来没有见过纪云禾这样的表情,心里害怕又紧张,还是松了手。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当初送给纪云禾的18岁礼物,颤抖着手缓缓递到纪云禾的面前。
也许是纪云禾这般漠然的态度,陆屿年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下来,“这是沧澜山之前山下值班的保安捡到的,所以那天救我的人,不是齐樱,是你对不对?”
原来这个手链是那个时候掉的。
不仅是纪云禾,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一向冷心冷情的这般低声下气。
纪云禾清冷的眸直射向他,“是我。”
随后她抬手把陆屿年递来的手推了回去,垂眸扫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不过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东西,傅总就收回去吧。”
“而且,今天是我和阿也的婚礼,如果傅总是来做客的,请落座,如果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恕不奉陪。”
江也闻言眉头轻佻,似是对纪云禾的表现很满意。
陆屿年身形一僵,愣在了那里,一时间难以接受纪云禾对自己的态度,和她口中对江也这么亲密的称呼。
他忍住内心的酸涩,艰难的张了张嘴,用沙哑的声音轻声道:“不是的,月月,我后悔了,我们不取消婚礼了,我们结婚。”
陆屿年的这句话太荒谬,毕竟今天是纪云禾和江也的婚礼,怎么可能就会这么放任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好在是傅父傅母上前把陆屿年拉下,才没有继续延续这一场闹剧。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傅家,跪在地上正在接受着他们的数落。
其实他们说的对,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非要闹着要和纪云禾取消婚礼。
也许她早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现在事情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全是因为他自己。
傅父看着给自己丢脸的儿子,“你说你早知道现在会后悔,又为什么要忤逆我跟你妈,还要和月月取消婚礼呢?”
陆屿年把之前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了傅父傅母,傅父看着陆屿年就越来越来气,一个巴掌就要打下去。
多亏了傅母挡在陆屿年的前面,要不然的话这一巴掌打下去,能把陆屿年直接打趴到地上。
傅父就只能指着陆屿年骂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明明在工作上的时候就这么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是一根筋呢!”
“月月好歹跟你在一起了十年,十年你都没有觉得喜欢上她就算了,还说那么多伤月月的话,你真的是想气死我你。”
傅母走到傅父的旁边,给他摸了摸背,帮忙顺顺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打骂都没用,就让他在家里反省几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