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来啦,饿了吧,快坐下来一起吃饭,我们正等你呢!”外公慈爱地招呼他道:“你坐念念旁边吧,你喜欢的清蒸石斑正好在那儿。”闻言,姜槿初将石斑鱼往桌子中间一推,“坐对面去。”“念念,你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乔东海责备完又有点无奈地同岑聿礼道,“砚辞,念念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有点任性。”“平时你多多包容她,别跟她计较,她心地还是善良的。”岑聿礼没有反驳乔东海,在姜槿初的对面坐下,喜怒不辩地道:“外公,我知道了。”
一身纯黑西服、身形俊挺的岑聿礼走了进来。
他怎么来了?
见到她,岑聿礼的眸色微微泛冷,像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干嘛这种样子,难道还为早上的事生气?
“外公。”
姜槿初正疑惑,岑聿礼已经礼貌地跟外公打起招呼。
“砚辞来啦,饿了吧,快坐下来一起吃饭,我们正等你呢!”
外公慈爱地招呼他道:“你坐念念旁边吧,你喜欢的清蒸石斑正好在那儿。”
闻言,姜槿初将石斑鱼往桌子中间一推,“坐对面去。”
“念念,你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
乔东海责备完又有点无奈地同岑聿礼道,“砚辞,念念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有点任性。”
“平时你多多包容她,别跟她计较,她心地还是善良的。”
岑聿礼没有反驳乔东海,在姜槿初的对面坐下,喜怒不辩地道:“外公,我知道了。”
岑聿礼是个从小就接受严格礼仪教养训练的人,虽不喜欢她,但在外公面前一般不会失分寸。
当然,也不是没例外。
前世他为了白依依非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对于外公的求情,他就没给面子,“您既然教不好她,我来教。”
想到前世的事,姜槿初失去了吃饭的胃口。
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
乔东海和岑聿礼聊着经济新闻等事。
“对了念念,”乔东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上次调配的那款香水小样,有不少客户喜欢,都问我什么时候量产呢!”
“外公,那就是我没事做着玩的,您又不是不知道配料的稀缺,哪能量产。”
“对对,外公给忘了,”乔东海笑着拍了下脑袋,“但我们念念还是很有本事的,砚辞你说是吧?”
乔东海又问起了岑聿礼。
岑聿礼保持着对长辈的尊敬,配合地点了下头。
见外公一脸的自豪,姜槿初心中生了几分酸涩与内疚。
外公有意夸她,就想让岑聿礼知道她有许多优点,从而多喜欢她几分。
只可惜在岑聿礼心里,她从来都一无是处。
再多夸奖也是白费。
吃完饭,又喝了会茶,天色已然暗下。
乔东海笑呵呵地道,“时候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外公,我不回去,我要在这住几天陪你~”姜槿初撒起娇。
她太久没看到外公了,想多陪陪外公,今天这一天时间根本不够。
乔东海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孩子,砚辞都来接你了,你不回家还赖我这干嘛?”
“砚辞,我知道你工作忙,有空的时候还是和念念一起回来吃个饭。”
“好的外公。”岑聿礼得体地点头。
上车前,乔东海拉着姜槿初的手,慈蔼地道:“念念,别再和砚辞闹矛盾了,有事好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
坐上车,姜槿初缩在座椅,将脸面向了车窗。
外公并不信她没和岑聿礼吵架。
今天特意叫岑聿礼来吃饭,也是想帮她缓和夫妻关系。
外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总是为她的事操心。
刚为了不让外公担心,她一直忍着没掉泪,但这会,她真有点忍不住。
“你为什么要把手机关机?”
岑聿礼冷沉的声音响起。
“做错事不是找奶奶就是躲到外公这来,姜槿初,你能不能消停一些。”
“外公还说你心地善良,看看你做的事,哪点跟善良沾边了?”
见姜槿初一直窝在车窗边不出声,岑聿礼心中愠恼,将她一把拉拽过来,“你——”
话没说完,岑聿礼的声音卡住。
姜槿初白净的小脸上居然挂了两行泪水。
姜槿初以前也会哭,但都是和吵闹一起来。
像个抢不到糖果的小孩,歇斯底里地哭问他为什么冷落她,为什么不陪她不爱她。
眼前的姜槿初不吵不闹,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眶滑下,嘴唇是红的,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的。
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岑聿礼的心头诡异地有了点不忍,他松开了她,声音也低了几度。
“别以为装出这副模样,你就可以不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了。”
姜槿初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声明两点。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需要你这样问责。”
“第二:我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自然跟善良两个字沾不到边,用不着你提醒!”
“你!”看着姜槿初毫无愧意的样子,岑聿礼觉得自己方才的不忍很可笑。
“姜槿初,你简直不可理喻,都对白依依做出那样的事,还敢装不知情?”
“我对她做什么了?”姜槿初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