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却油然而生抗拒抵触之意。萧逸清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淡。神情受伤,酒也醒了大半。他神情痛苦道:“荣嫣然怀孕了,是我的错,我必须要负责。”我转过目光,并不想听他说这些。“知鸢妹妹......”咯吱一声,门被人推开。夜色里传来男子温润清冷的声音。“萧将军,如今该称呼袁夫人了。”是袁景和回来了。我眸光一亮,脸上顿时出现喜色。6几日未见,袁景和周身带有疲惫之色。
今日之事?
今日发生了何事?
我转念一想,他说的可能是他与荣嫣然大婚之事。
我看着他的脸。
心中已再不惦念过去的点点滴滴。
脑海里也没有了一丝一毫过去与他同放纸鸢的场景。
反而都是荣嫣然那张阴险恶毒的嘴脸。
也是因为他,荣嫣然才会去加害我的父亲。
使我与双亲余生阴阳永隔。
让我如何能平心静气地对待他。
“萧将军,不必再说了。你今日大婚之夜抛下新娘离开,已是将你刚娶过门的妻子置入一城之人的闲言碎语之中,现在又毫不避讳地出现在我姜府,又想要让我替你背负这个骂名吗?”
“我不是......”
萧逸清想要开口解释。
“不管你怎么想,姜府以后都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了。”
我就这么安静地站着,裙摆纹丝不动。
周身却油然而生抗拒抵触之意。
萧逸清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淡。
神情受伤,酒也醒了大半。
他神情痛苦道:“荣嫣然怀孕了,是我的错,我必须要负责。”
我转过目光,并不想听他说这些。
“知鸢妹妹......”
咯吱一声,门被人推开。
夜色里传来男子温润清冷的声音。
“萧将军,如今该称呼袁夫人了。”
是袁景和回来了。
我眸光一亮,脸上顿时出现喜色。6
几日未见,袁景和周身带有疲惫之色。
看起来风尘仆仆。
像是不曾停歇,直奔而来。
我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直直地走向他。
即使是在温热的夏夜,他仍披着一件月色披风。
墨发垂肩,身形萧萧。
高高束起的发随着夏夜的晚风飘逸。
看到他的这一刻,我才明白。
原来这几日在心头久久萦绕不散的情绪。
叫思念。
“袁郎。”
我轻唤他。
这一次主动朝他伸出了手。
袁景和亦牵过我的手,十指紧扣。
抬起另一只手替我刮掉了鼻尖的灰尘。
萧逸清看着袁景和的举动,眼中闪过戾气。
忽而,抽出腰间佩剑,指向了袁景和的脖颈。
“你想娶她,就是在找死!”
我怕萧逸清喝多了酒真的会冲动。
下意识地挡在袁景和的身前。
脱口而出:“萧逸清!如今是我想嫁给他,你要杀就先杀了我。”
时间静止了须臾。
萧逸清放下剑,眼眶微红。
“知鸢妹妹,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何就是不肯......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呢?”
我被醉酒之人缠得有些烦了。
也全然没了耐性。
“萧将军,你早就不是我年少时那个不顾一切偏袒我的逸清哥哥了,我也不再是从前那个心思单纯,心里只有你的知鸢妹妹,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萧逸清身形一跄,神情痛苦。
也许事到如今。
他仍不能接受我们二人早已回不去的事实。
可明明,当初先放手的那个人是他啊。
为何如今又不肯放过我。
袁景和一把拉过我,对萧逸清说:
“你是个男人,要对自己做出的选择承担后果,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中用。”
萧逸清双眼猩红,低吼道:
“轮不到你在这里教训我!袁景和,就算你袁家再有权有势,可你这副苟延残喘的身子,如何照顾好知鸢的下半辈子!”
“够了!”
我最抵触有人拿袁景和的身子肆意挖苦。
疾声厉色道:“萧将军,既然好言相劝无果,我只好下逐客令了。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以后都不要来了。”
萧逸清嘴角露出一抹悲凉的笑,目光痴魔。
脸色都逐渐变得扭曲。
仿佛是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
又像一个早已失去所有筹码仍不放手的可怜赌徒。
“萧将军,有时间在这里耍酒疯,不妨回去好好照料你夫人腹中的胎儿,那可真是万分珍贵,半点闪失不得的。”
袁景和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正在此时,有侍卫来报。
有荣家的亲兵秘密找到了这里。
萧逸清知道再呆在这里,必然引起骚动。
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