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珂转过头来看着他离开,并没有开口再说什么,最后那句呢喃就足够了,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她现在还不能进宫去,如今进宫先不说位分高低,皇上对她也只是对这具通过系统优化过的身体有些情与欲产生的短暂好感,只是新鲜感罢了。相反,她若不进宫,才能让皇上忘不掉她,毕竟得不到的才会时时惦念。如今这样便是最好。接下来的日子,兰珂自是好吃好喝的养着自已。吃下生子丸后,她百分百确定自已肚子里已经有了。虽然有保胎丸,但她当然也要补充营养,保持心情愉悦,让宝宝在她的肚子里健康发育成长了。
“姑娘既然不愿,那就算了吧。”皇上本来有些许温和的面容,复又变得冷肃起来。
虽说皇上对她有兴趣,但从来还没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即使这女子长得仙丽绝伦,与他的身体无比契合,让他欲罢不能,但归根结底,总归还是一名女子罢了。
他是皇上,没必要也不需要去强迫她。
他将心中泛起的点滴波澜挥散,藏起那抹旖旎绮念。
但这这些情感并没有消失,只是掩藏到更深处扎根发芽,待以后去发掘时便会长成参天大树。
皇上站起来,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什么的转过身来,将腰间的玉佩放在了床头,
“姑娘既然不愿随我回去,那昨天的事,我也不在提及。但这块玉佩还请姑娘收下,日后若遇到什么事,尽管拿着这玉佩去君来酒楼,那里的掌柜会帮你解决。”
他将玉佩放在了兰珂枕边,手指不经意间碰上了她的发丝,丝滑柔顺,比上好的丝绸还要顺滑。
让人不禁想起昨日,她的身体也是这般柔软细腻。
但想到她刚才的拒绝,如同一盆冷水将他升起的绮念兜头压下。
他转身走了,这次没有再转身。
只是在出门的那瞬间,似是听到了她像是有些自嘲的笑了下,然后低声呢喃了一句,
“我只想掌控一次我自已的人生。”
皇上的脚步微顿了下,却没有停留,依旧沉着脸走出院子,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
兰珂转过头来看着他离开,并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最后那句呢喃就足够了,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现在还不能进宫去,如今进宫先不说位分高低,皇上对她也只是对这具通过系统优化过的身体有些情与欲产生的短暂好感,只是新鲜感罢了。
相反,她若不进宫,才能让皇上忘不掉她,毕竟得不到的才会时时惦念。
如今这样便是最好。
接下来的日子,兰珂自是好吃好喝的养着自已。吃下生子丸后,她百分百确定自已肚子里已经有了。
虽然有保胎丸,但她当然也要补充营养,保持心情愉悦,让宝宝在她的肚子里健康发育成长了。
——
但皇上却是自那天回宫后,哪哪都气不顺,
贵为天子的他,除了在年少时×ᒑ
吃过苦之外,再没遇到过半点挫折。
自他登基以来,内政上励精图治,使天下为之一新;军事上一举吞并南朝,为统一中原迈了一大步。
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除却子嗣这件事,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何曾被人如此直接的拒绝过,但他也不能怪她,本就是自已强迫的,她不愿意他也没什么话说。
故而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周围气压极低。
苏公公也只能小心伺候,他当然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
那天皇上一下早朝,便急匆匆的换了身衣服带着他出宫去了。
虽然他在小院外候着,没听到里面说了什么,但皇上兴冲冲激动的进去,沉着脸低气压的回去,也没将屋内姑娘一起带回宫。
苏公公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嘛,本来还以为宫里就要多一位得宠的娘娘了,
结果这位姑娘,唉,真是有福都不会享。若是她知道自已拒绝的是皇上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后悔呢。
可皇上也没吩咐他暗中去透露一二,他可不敢自作主张,他们的这位皇上,可容不得下面人打着为他好的名头偷偷做什么。
他也就只能天天小心谨慎,生怕哪里触了霉头,惹皇上不悦。
——
翰林院内,
马上要面临分馆的官员们,都没有做事的心情,一长相圆胖的翰林院书土端着杯茶,慢悠悠的晃到王林跟前,“哎,王林,你有什么内部消息没有?你被分配到那个部门了?”
“朝阳公主没进宫给你打听打听?”他挤眉弄眼的朝王林道。
王林表面上不慌不忙的看着书,“我哪有什么消息,自然与你们一样等皇上分配,无论分到哪里不都是为皇上分忧。”
“况且后宫不得干政,朝阳公主自是不知道什么的。”
他说的大公无私,可实际上手里的书已经好一会儿都没翻页了。
那人翻了个白眼,又踱步走了,“装模做样。”
王林心中自然也是急的,还有三天就分馆了,之前朝阳去宫里问后也没了下文。
虽说每人都会分派衙门,可反派到那个衙门,这里面的门道可深着呢。
若是留在翰林院升为侍讲学土,负责为皇上草拟御旨、诏书,能天天在皇上跟前转悠,这可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退一步来说,若是分配到了户部或吏部,一个管钱一个管人,也都是极好的去处。
礼部也还行,清闲又体面,再后面就不行了,兵部都是兵痞子,刑部得罪人,工部干的多拿的少。
王林越想越焦急,没等下值就起身整理好书桌,和上峰说了声便告辞回公主府。
路上还特意去了与公主府方向相反的城西的五方斋,给朝阳公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马蹄糕,塞在胸口保着温才回去。
也不知道如今四五月份的天气要保什么温,但公主确是感动的泪眼汪汪。
朝阳公主接过驸马从怀中掏出的马蹄糕,就看到驸马动作间‘不小心’露出的通红一片的胸膛。
她连忙将手里的糕点放到桌上,上前将驸马前面的绸衣扒开,就看见烫红一片的胸膛,
朝阳公主又是心疼又是感动,“你怎么这么傻?疼不疼呀?”
王林清俊的脸上满是温柔宠溺的笑,不在意道:“我没事。”
“我也不是非要吃热的马蹄糕。”公主有些高兴的埋怨道。
“热的好吃些,我想公主吃的顺口一些。”王林满脸真诚。
王林的话把朝阳公主撩的脸红心跳,平时的嚣张跋扈全不见了。
只一个劲的让丫鬟去把治烫伤的药膏拿来。
这药膏是去年番邦进贡,对烫伤疤痕最有效,一共就只有两瓶,皇上一瓶给了太后、一瓶给了公主。
公主平时跟宝贝似的放着,如今竟舍得给驸马用,丫鬟忙不迭的去拿了。
驸马把公主放在通红肌肤上的手拿开,俯身将公主放在桌上的马蹄糕打开,拿了一块,递到公主嘴边,
“公主趁热吃。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公主低头咬了一口,只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马蹄糕。
她接连吃了好几个,还是王林拦着她,说一会儿还要用膳,不能吃太多了,她才把手里才拿的一块放下。
等药膏拿来,朝阳公主更是亲自给王林上药,边上药边随口问了句:“今儿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