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像是点燃干柴的火星。那是向玫第一次看到陆丞发疯。他拽着向玫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按着她到镜子面前,掐着她的脸颊,一字一顿的发问,“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向玫被他发疯的样子吓到了,人都清醒了一点,连连叫他的名字。可陆丞并不满意,他从身后抱着向玫,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男人用的力气很大,向玫疼的发抖,几乎以为男人要咬掉她的肉。直到渗出鲜血,男人才停住动作。“记住我给你
就这么一句,像是点燃干柴的火星。
那是向玫第一次看到陆丞发疯。
他拽着向玫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按着她到镜子面前,掐着她的脸颊,一字一顿的发问,“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向玫被他发疯的样子吓到了,人都清醒了一点,连连叫他的名字。可陆丞并不满意,他从身后抱着向玫,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男人用的力气很大,向玫疼的发抖,几乎以为男人要咬掉她的肉。
直到渗出鲜血,男人才停住动作。
“记住我给你的疼,向玫。”
陆丞声音阴冷冷,“你心里只有他是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我对你不够好吗!”
隔着镜子,向玫看到了癫狂的陆丞,他眼底带着些猩红,像是被惹怒的暴戾的野兽。
其实陆丞和陆深长的并不像。
一个肖母,一个像父。
只是眉眼处有些相同,所以迷糊中才会认错。
向玫声音发抖,她几乎是哀求着开口,“阿丞,我认得是你,阿丞!”
晚了。
陆丞勾了一下嘴角,可眼底带着凶狠的冷意,他贴近向玫的耳侧,声音柔柔,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向玫浑身发抖。
“听说人在发烧的时候里面是热的,向玫,我们来试试。”
他就那样架着向玫的腿,站在镜子面前长驱而入,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向玫哭的厉害,浑身都是红色的,她不敢看,可陆丞不准许她闭眼,冷声的让她睁眼看着。
是谁在弄她!
做到最后,向玫意识都有些迷糊了。
自然没有听到男人落在他耳侧沙哑的那句话。
“嫂子,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在我看着我哥和你在陆家时亲近的每一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陆丞像是变了一个人。
从疯狗变成了乖顺的奶狗,一遍遍搂着向玫的腰道歉。
向玫静静的躺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眼睛都酸了,她才闭了一下眼。
她伸出手,揉了一下陆丞的头发。
“没关系的。”
怎么会没关系呢!
向玫在心里冷漠的想。
昨晚的陆丞太不对劲了,哪怕是她不小心在床上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可陆深他的亲哥哥啊,他怎么会突然发疯呢。
尤其是在他提起陆深的时候,声音阴狠的像是在提及一个可恨的人。
不……不该是这样的。
陆丞一直和陆深关系很好,他们一母同胞,并不像别的家族一样兄弟相争。
所以在陆深出事以后,没有人怀疑陆丞。
可是现在……向玫觉得似乎不是这样。
陆丞真的像表面那样尊敬仰慕他的哥哥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向玫趁机进过两次陆丞的书房,可都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更也许是她看不懂,向玫一直是学跳舞的,对于那些商业文件如阅天书。
直到不久后,她看到了林文。
听说是陆丞很信任的手下,最近做什么事都带着他。
几次相遇,向玫发觉林文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停留。
这并不意外,向玫生的美,从小到大仰慕者不知凡几。
但这次,她动了别的心思。
在一次林文奉命来接她的时候,向玫坐在副驾驶,故意说系不上安全带,在林文凑过来的时候,她又主动贴近男人的怀抱。
馥郁的玫瑰味香水在车厢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