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傅礼庭身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他压下心绪,抿一口酒缓解:“真可惜了,如果不是樽先生的人,我一定会想办法跟她搭搭话。”傅礼庭闻言,挑眉:“喜欢?”白倾九坦然:“当然。”听见二人对话,顾莹心头猛的一跳。果不其然,下一秒。傅礼庭:“喜欢就送你玩玩,狐狸,去陪白少解解闷。”
顾莹瞳孔蓦的放大,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无力垂下。
她胸腔发出一声闷闷的悲鸣,双膝缓缓向下弯去,顷刻间已经矮了男人大半个身子。
傅礼庭却突然把她重新拉起来,双眸弯起:“开玩笑的,你也信。”
顾莹摸不清他的态度和想法,最终选择沉默,黑亮的眸子沉沉注视着他。
傅礼庭手抚上她脸侧的面具,摩擦两下:“顾小姐今晚的身份是狐狸,怎么会是狗呢。对吧,狐狸小姐?”
用上了人称,意味揭过刚才的话题。
顾莹动了动唇,嗓音干涩:“当然,都听傅先生的。”
傅礼庭心情不错:“走吧。”
推开古朴的铁门,里面的景象焕然一新。
灯光耀眼迷离,音乐嘈杂震耳,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跟着鼓点节拍尽情的摇摆。
顾莹目光略过暗角,忽然被一抹身穿红裙的背影吸引住了视线。
十分眼熟的身形,顾莹脑子飞速过了一遍,却愣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带着蝴蝶面具的侍从面带微笑的上前迎接:“先生您好,请问卡座几呢?”
傅礼庭亮出手中卡牌:“三。”
侍从的笑意扩大,一边应好,一边从墙上取下项圈铃铛递给顾莹:“请跟我来。”
顾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项圈,皱了皱眉,抿着唇戴上了。
精美的项圈链接一条背链,冷冰冰的贴着背脊,每走一步尾部的铃铛就叮当作响,总让人有种别样的羞耻感。
顾莹放轻了步子,愈发小心的跟在傅礼庭身后,尽量不让身上的铃铛发出响声。
可偏偏有人不愿让她如意,傅礼庭蓦的停在脚步,拽住她的手腕往前拉:“狐狸,你的动作太慢了。”
伴随他这一动作,身后的铃铛大幅度动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宛如交响的乐曲。
蝴蝶侍者依旧保持匀速的步伐引路,傅礼庭跟在他身后并不吃力,甚有几分闲庭信步。
唯有顾莹颇显狼狈,步伐跟跄不说,又因被拽拉的姿势,走几步重心就不稳,几乎要往前扑。
全靠顾莹紧绷的神经线支撑,终于熬过了这段难言的路。
侍从将他们带到静谧的走廊尽头,推开门:“先生请。”
隔音极好的门隔绝门外喧嚣热闹的场景,悠扬雅典的古典乐曲流淌,水晶吊灯映射在大理石地砖。
同样带有面具的人打扮尊贵,听见门响纷纷回头望来。
最先迎上来的是个带哭脸面具的人:“樽先生,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傅礼庭从侍者托盘取一杯香槟与他对碰:“堵车而已。”
白倾九了然的点点头,视线转到顾莹身上:“你还是第一次带人来,的确是个尤物。”
腰是腰,腿是腿,肌肤白嫩的像牛奶一样,仿佛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红痕。
顾莹不自然面对他的视线,垂下眼睛。
傅礼庭拍拍她的背:“跟白少打个招呼。”
顾莹顺应:“白少好。”
声音如夜莺般悦耳动听,白倾九眼里燃起趣意。
奈何傅礼庭身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他压下心绪,抿一口酒缓解:“真可惜了,如果不是樽先生的人,我一定会想办法跟她搭搭话。”
傅礼庭闻言,挑眉:“喜欢?”
白倾九坦然:“当然。”
听见二人对话,顾莹心头猛的一跳。
果不其然,下一秒。
傅礼庭:“喜欢就送你玩玩,狐狸,去陪白少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