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庭把她弄得尴尬至极,自己却衣冠楚楚,面不改色地听宋修南口若悬河,不时随着宋修南说话的节奏加快他的动作。“唔……”咬着后槽牙还是没能忍住哼出声。“莹莹,你怎么了?”宋修南终于发现顾莹不对劲,关切地看着她。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宋修南愣了愣。下意识地想让顾莹先回房去,她这样子太招人。但当着傅礼庭的面不好这么说,宋修南只能多看顾莹两眼,确保她没事。殊不知现在的情况就算叫顾莹回房,她也会想尽办法推脱。
当初订家居时,顾莹特意选了个小桌子。
“买那么大的桌子干嘛?吃个饭都看不到家人的脸,我就喜欢小小的,我一伸手就能够到你。”
宋修南宠她,自然听她的。
可现在,她精心挑选的家具却变成傅礼庭调戏她的遮羞布。
桌子短得不超过一臂距离,傅礼庭右手端着酒杯,左手看似随意搭在腿上,实则正弄着顾莹。
几乎是他碰到她的那一瞬间,她犹如煮熟的鸭子一样全身都红了。
幸好宋修南没有看出来,还在跟傅礼庭侃侃而谈。
从国际经济格局谈到今天的股价,谈得口若悬河,硬是没发现顾莹的不对劲。
顾莹羞耻得快要哭了,在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她还……有感觉了。
傅礼庭把她弄得尴尬至极,自己却衣冠楚楚,面不改色地听宋修南口若悬河,不时随着宋修南说话的节奏加快他的动作。
“唔……”咬着后槽牙还是没能忍住哼出声。
“莹莹,你怎么了?”宋修南终于发现顾莹不对劲,关切地看着她。
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宋修南愣了愣。
下意识地想让顾莹先回房去,她这样子太招人。
但当着傅礼庭的面不好这么说,宋修南只能多看顾莹两眼,确保她没事。
殊不知现在的情况就算叫顾莹回房,她也会想尽办法推脱。
她现在站起来不就暴露她在桌下被傅礼庭玩的事情吗?
面对宋修南的关心,顾莹满心只有愧疚。
“我、我没事,我就是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新闻,觉得新闻里的人好可怜。”
傅礼庭看顾莹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就觉得可笑,故意追问道:“是么,什么新闻?”
“莹莹,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新闻。”宋修南疑惑地看着她。
顾莹刚要胡编一个,可她的脸也越来越红,身体轻轻发颤。
“关于、关于流浪猫……流浪狗的!”
“哦。”
宋修南转头对傅礼庭笑道:“我们家莹莹就是这样,同情心泛滥。”
殊不知他刚转过去,顾莹就抖着身子——她到了。
她在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人……
耻辱感瞬间充斥着她的心,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傅礼庭不会允许的。
她看着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真想直接揭开他伪装的面纱,把他从家里赶出去。
像是听到她内心的声音一样,傅礼庭忽然站起来。
宋修南也立刻跟着站起来,“傅总,您怎么了?有什么事?”
“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男人转身就走,看都不看顾莹一眼,仿佛不记得刚才桌下的火热。
宋修南还觉得可惜,好不容易能带傅礼庭回家坐坐。
“傅总,那我送你!”
顾莹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宋修南看她一眼,想让她站起来。
她却不敢动弹,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就不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