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除了梁锦容,已经把慕琼遗落许久了。慕琼此刻飘在空中,眼泪挂在她的小脸上,梁锦容眼中也闪烁着泪。“陛下有没有想起,那夜的雷声?”满天星星,却平地起雷,妖异至极。“陛下有没有后悔,如果不撤去凤仪宫内的宫婢,琼儿会不会不会死?”凤仪宫内,一个人也没有,她安静的死去,她的孩子却并非死的悄无声息。“她死前,在喊着你啊!”“她说,父皇,你为什么不救我!”两人双目赤红,额角的青筋几欲爆裂。
大雍朝的太后,病重。
“我来陈府,也是想和你……说这件事。”
她在心中接他的话,哪知稀里糊涂参加了别人的寿宴。
他是个糊涂蛋,从前看不清她对他的心,在她的心碎后,又想将它拼凑起来。
“与我何干?”梁锦容云淡风轻低喃。
宋胥感到脊背都升起了一股凉意,面色霎时一白。
梁锦容又扫了他一眼,一步步朝他凑近,眼中闪过诡异的幽光:“你认定我是梁锦容?对不对?我是梁锦容又怎样?”
她心下冷笑,她是梁锦容。
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贤妻!
这人休想将她践踏后再次获得她的爱,她的孩子死了,现在魂魄还不得入轮回!她留给他的,只有恨。
“那你怎么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你的母后死了,你的妻子死了,你的孩子死了,你若真的是皇帝,那真是全天下的人都比你强!哈哈哈!”
她笑的没心没肺,他心中寒如冰霜。
“孩子?”他喃喃自语。
才想起来,除了梁锦容,已经把慕琼遗落许久了。
慕琼此刻飘在空中,眼泪挂在她的小脸上,梁锦容眼中也闪烁着泪。
“陛下有没有想起,那夜的雷声?”
满天星星,却平地起雷,妖异至极。
“陛下有没有后悔,如果不撤去凤仪宫内的宫婢,琼儿会不会不会死?”
凤仪宫内,一个人也没有,她安静的死去,她的孩子却并非死的悄无声息。
“她死前,在喊着你啊!”
“她说,父皇,你为什么不救我!”
两人双目赤红,额角的青筋几欲爆裂。
“不要说了,我叫你不要说了……”
宋胥又一次被激怒了,他狠狠推开梁锦容,这个身形单薄的女人往后倒去,像一只纸鸢,眼看就要磕上身后的桌子,他心中一慌,抓住了她的手。
还好,这次他抓住了。
梁锦容在他怀里一僵,浑身颤栗了起来,眼泪落入发丝间。
“跟我回去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做皇后,可以住在忘心岛做岛主夫人,等我处理好朝中的一切,我们就像从前一样,我们说好的白头偕老,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他将她拥的那样紧,像是要将她揉入骨。
她眼神冰冷,面无表情:“抱够了吗?”
过了许久,他沉声说:“哪怕你不愿走,我也要带你走。”
“云清淮,他是叫这个名字吧?”
梁锦容心下一滞。
怪不得前几日云清淮不告而别!
原来是被他抓走了。
她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你可真是卑鄙。”
“怎么,我回去后,你又要把我囚禁在凤仪宫吗?”
宋胥皱眉,他知道上一ⓝⓜⓩⓛ次是他的错:“我不会再囚禁你,从前囚禁你……也是因为你整日满口胡言——”
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心中猛的泛着酸涩。
胡言?
她在说着她会死的时候,他在哪?
“我当初向你下跪,求你不要废后,你无动于衷。”
“你到现在都还觉得我说的是假的,是吗?”
窗户外吹来一阵风,慕琼缩在角落,双手抱着自己,像是被冷住,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哭过。
梁锦容哽咽,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我死了,琼儿也被你害死了,我此生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把她生了下来,活活受罪。”
宋胥慌乱道:“我信你。”
她淡笑:“信我?晚了。”
宋胥失魂落魄,心中一阵钝痛,像是被刀一遍一遍划过。
她轻叹了一声,这一声,拨动了宋胥心中的弦,他僵住,恍惚中仿佛觉得自己把她越推越远。
“你放了他,我和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