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带着钱老板直接去了县衙,江越行正在断案,准确的说,是他正在处理两口子打架的纠纷。妻子说丈夫跟对门的小寡妇眉来眼去,一怒之下就把小寡妇给打了。小寡妇不受这个气,当即就来衙门状告妻子。两个女人在大堂里吵得不可开交,丈夫在两个女人中间,左右为难。江越行哪里见过这个?他听着他们的吵架声,整个人都木了。野蛮、不曾教化、有辱斯文、岂有此理!江越行满脑子都是骂人的话,却说不出口,冷着脸听着他们吵来吵去。
芙月点了点头,柔声说道:“芙月就全仰仗少将军了。”
她一脸依赖地看着花容,看得花容自信心爆棚,拍着胸脯保证。
“有我在,保证不会让你有事的。”花容豪气干云地说道。
芙月笑着说道:“我当然相信少将军的,有少将军在,我什么都不怕。”
花容气势汹汹地转身就走,她可是芙月的依靠。
芙月看着花容离开的背影,弯了弯唇角。
芙月走到李示安的身边,轻声说道:“这下•公子可以放心了,也不枉费我们这么大费周章的把姓李的推到她面前。”
李示安淡淡地说道:“别得意的太早,这个花容身上的变故太多。”
芙月面露无奈之色,她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意外。
花容和钱丰真的调查了钱老板,结果这么一查不要紧,还真的让他们查出来了不少东西。
将军府里,花容和芝麻一脸严肃地听着钱丰的调查。
“这个钱老板是三个月前来到雁回关的,是来做玉器生意的。第一次去美人醉的时候就送了芙月这个玉如意,三个月来他一共去了美人醉五次,最后一次就上次出价八百两银子要拍下芙月。不过他来雁回关三个月,生意一般,并没有什么进账。”钱丰说道。
花容一脸兴奋:“也就是说他果然有问题!那就把他给抓了,他肯定知道妙手空空的事。”
钱丰点了点头:“至少他肯定是知情人,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要不要抓人?”
花容当即说道:“抓啊,现在就去。”
花容带着人去把钱老板给抓了,钱老板一边反抗一边喊冤。
可他长得不好看,花容对他没什么耐心,一个手刀就把他打晕了。
“人丑还这么多话。”花容冷哼了一声,“走,把他给江县令送去。”
又有正大光明见江越行的机会了呢。
花容带着钱老板直接去了县衙,江越行正在断案,准确的说,是他正在处理两口子打架的纠纷。
妻子说丈夫跟对门的小寡妇眉来眼去,一怒之下就把小寡妇给打了。
小寡妇不受这个气,当即就来衙门状告妻子。
两个女人在大堂里吵得不可开交,丈夫在两个女人中间,左右为难。
江越行哪里见过这个?他听着他们的吵架声,整个人都木了。
野蛮、不曾教化、有辱斯文、岂有此理!
江越行满脑子都是骂人的话,却说不出口,冷着脸听着他们吵来吵去。
妻子说道:“你个小贱人,自己死了男人就盯着别人的,不要脸!”
小寡妇说道:“我呸!我好好的在自家门前,是你男人自己要贴上来,你管不住男人,倒来编排我的不是!你这么怕你男人被偷,你搬家啊!”
“对……都是她的不是。”男人看着小寡妇满目的怜惜。
妻子大怒,揪着他的耳朵拽到了一边:“你挡着我的面还敢跟她不清不楚!”
江越行忍无可忍,一拍惊堂木:“够了!都别吵了。”
三人一呆,齐齐看向江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