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本能让她一瞬间戒备起来,她无声地起身,藏在了雕窗之后。几块瓦砖被搬开,单薄的月光照进屋内,两个黑影观察了许久,确定没人才跳跃进屋。落地时竟没发出丝毫声响。温絮皱眉,这两人的轻功不在自己之下,怕是有备而来。黑衣人中一个轻声说:“是这间吗?”另一个点头。“怎么不见人?”那个抬抬下巴,示意向床榻靠近。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温絮过了十二年,这让她习惯在身上带些暗器。她从腰间摸出几把小刀,紧攥在手中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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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絮一夜未眠,她不知晓确切的消息,始终忧心忡忡。
她有些不明了自己的心了,对段澈,她是丝毫不再抱有冀望的,只愿从此陌路。
可如今段澈陷入生死危机,纵然知晓他身边暗卫重重,朝中也不乏善战的将军,却仍是担心段澈安危。
温絮决定还是回去瞧一眼。
晚饭之后,温絮借口自己疲累,想要先回屋歇息。
她是打算换了黑衣连夜入宫的。
还没等回屋,段澈的口谕到了大理寺卿府。
“皇上有令,朝中动荡,还请皇后娘娘切勿乱走,在秋大人府中多住些时日,待时局稳定,再回中宫。”
“臣妾遵旨……”温絮跪伏在地,心中为段澈担忧的那些情绪一瞬消失殆尽。
到底是心爱之人,为了护“秋络瑶”周全,特意嘱咐她留在家中。
一次次的期望能换来什么呢,一次次的失望罢了。
温絮敛了神色,回到屋中,心里无端的生出烦躁来。
想要不再牵肠挂肚,就该彻底离开段澈,离开皇宫。
温絮想着,等这战乱结束,她就该远走高飞,成全秋络瑶和段澈的万般情意,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去过潇洒日子。
屋顶传来悉悉索索细碎的声音,这声音极小,若是普通人定不会注意,但温絮是暗卫。
身体的本能让她一瞬间戒备起来,她无声地起身,藏在了雕窗之后。
几块瓦砖被搬开,单薄的月光照进屋内,两个黑影观察了许久,确定没人才跳跃进屋。
落地时竟没发出丝毫声响。
温絮皱眉,这两人的轻功不在自己之下,怕是有备而来。
黑衣人中一个轻声说:“是这间吗?”
另一个点头。
“怎么不见人?”
那个抬抬下巴,示意向床榻靠近。
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温絮过了十二年,这让她习惯在身上带些暗器。
她从腰间摸出几把小刀,紧攥在手中蓄势待发。
眼看着两人逼近,温絮一抬手,将那几把小刀扔了出去。
利刃刺破空气的声音在他们这种刺客耳中敏锐至极,似是刚出手,两个黑衣人就听见了,本能得侧身躲过。
温絮暗叫不好,忙要夺门而出,却被身后一人一把抓住手臂。
她抬脚便踹,那人却又闪避。
另一人也上前来抓,温絮一抬手,又是两枚银镖。
那人堪堪躲过,脚步也踉跄。
这人拿出个药瓶,扬手便泼向温絮。
温絮偏头躲过,到底还是吸了些许。
一人去绊,一人去抓。
双拳难敌四手,又是两个男人,温絮终究是落了下风。
那药粉是迷药,没多久,她的意识就开始模糊。
身体倒下前,温絮听到那两人嘀咕着什么。
“不是说这女的是大家闺秀,不会武功吗?”
“幸亏是躲开了,不然还不一定抓得到她。”
“走吧,回去跟主子复命。”
这屋动静不大,还是有几个听到了异常的声响。
只是等他们赶到时,温絮的厢房门大开,里面已不见一人踪影。
“老爷——夫人——小姐不见了!”
皇宫。
大太监急匆匆赶到议事殿,见到段澈便下跪。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被人绑架了!”
闻言,段澈拍案而起:“谁做的?”
“听大理寺卿府上人来报,屋内有打斗痕迹,像是……段言渊所为。”大太监兢兢战战说。
段言渊。
“他绑架皇后,是打算拿皇后来对付我?”段澈眼底浮上一抹冷意。
也是,那爱使阴招的段言渊不耍些阴狠手段,又如何是他段言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