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上了阳台的门,但留了一条细微的缝隙。好像这样,她就能从缝隙里感受到他的存在。她爬上床,安静地平躺着。这一次,哪怕客厅时不时还会传来白母造成的动静,她也没了惧怕的心理。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麦妮闭上眼睛之前,还在思考。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白母永远地离开自己。……过了几天,一切都平安无事。黎珩每晚都守在白家外面。哪怕是年轻气壮的身体,几天熬下来,他的眼底也有了些许的红血丝。
麦妮立刻从被子里跑出来,赤着脚来到阳台那。
路灯照耀着一小块地方,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昏暗暗的。
空无一人。
麦妮不断地找寻着熟悉的身影,甚至身体都往外倾斜出去。
“回去!”
一声压低声线的声音从侧边传来。
麦妮循声望去,从阴影里走出来的人,正是黎珩。
她情不自禁扬起笑容,手里紧攥的手机嗡嗡又响了一声。
“你的阳台没有栏杆,别靠在那,不安全。”
麦妮又看了眼他。
他站在那,低头盯着手机。
麦妮的心里突然涌现出无穷的安全感。
她乖乖地回了卧室。
黎珩的短信又紧跟着到来。
“下次再着急,也要记得穿鞋。”
麦妮猛地回头,底下的人朝自己晃了晃手机。
“我在这里守着你,你放心睡吧。出了事,你叫一声,我就立刻上来。”
麦妮不知此刻该是什么感觉。
她合上了阳台的门,但留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好像这样,她就能从缝隙里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爬上床,安静地平躺着。
这一次,哪怕客厅时不时还会传来白母造成的动静,她也没了惧怕的心理。
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麦妮闭上眼睛之前,还在思考。
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白母永远地离开自己。
……
过了几天,一切都平安无事。
黎珩每晚都守在白家外面。
哪怕是年轻气壮的身体,几天熬下来,他的眼底也有了些许的红血丝。
而开学考并不会因为每个人有着不同的状况,而推迟举行。
一张张不同科目的试卷发下来,简直做得麦妮头脑发晕。
虽然说她之前成绩是不错,但是距离上一次学习足足过了两年。
再加上,现在做的可是大学的题目,她压根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想起白萱萱上学期末年级第二的好成绩,麦妮默默地道了句歉。
被排到教室另一侧考试的黎珩,则是在开场十分钟过后,便心安理得地昏睡了过去。
麦妮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试卷,努力地做着自己会的题目。
今早出门的时候,白母还特意叮嘱了。
今天白父会回家,一定要拿个好成绩回来。
而现在,一切都被自己给毁了。
麦妮手紧紧地捏着成绩单,站在自家门口,居然没了开门的勇气。
虽然有着一墙之隔,但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门后,有一股煞气在等待着自己。
麦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地吐了出来。
她鼓起勇气开了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时隔几日,再度出现的白父。
白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报纸。
白母依偎在一边,小声娇羞地说着什么。
直到听见门口的动静,他们同时看向了门口。
麦妮的脚步一顿。
客厅安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白父抖了下手里的报纸,看向麦妮:“成绩单拿过来。”
麦妮纵使千般不乐意,也还是将成绩单递给了他。
白父扫了一眼,轻抬眼眸,用锋利的视线将麦妮一寸一寸地扫视。
他忽地站起来,语气不明地说:“这个成绩,你这个当妈的,真的有上过心吗?”
成绩单从他的手里滑落,坠在地上。
白母脸色一白,浑身僵硬。
她不可置信地捡起来,然后猛地看向麦妮。
麦妮呼吸变得急促,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
白父轻描淡写道:“如果你教不好萱萱,那我会考虑换个人来教她。”
“白家主母的位置,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坐。”
麦妮的心被白父毫不留情的话狠狠攥紧。
她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个斯文的男人,才是这个牢笼里,最有话语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