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算算最新一期的彩票号是多少吧。”池岁的目光从青年的面相上扫过,慢条斯理回答,“你命中与彩票无缘。”“怎么,你这是算不出来?说好的双倍赔偿,给我。”青年拍着桌子要钱。池岁很淡定,不慌不忙,“就算你中奖了,我也怕你没命花。”青年当即大声嚷嚷。“大家都来看看,这里有个神棍骗子,算一卦要666,说好的算不出来双倍赔偿。”“现在不仅想赖账,还咒我死。”青年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周围就围上了看热闹的人。
“哦?那你这命怎么算?”那人似乎有点兴趣。
池岁抬起头,看到桌前站着的人,眨眨眼坐正,“你要算什么?”
桌前的青年一头黄毛,看到池岁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别急,你先说说你多少钱一卦。”
池岁垂眸思索该怎么收费。
“问卜算卦666?666一卦?”青年指着池岁手边的幡挑眉。
看了一眼幡面,池岁点头,“也行。”
“那如果你算错了,或者算不出来怎么办?”
看出青年脸上明显的恶意,池岁抿唇不语。
“如果算不出来就双倍赔偿怎么样?”青年摆明了要坑池岁。
“可以。”池岁点头。
“小妹你怎么就答应了,他明显是要坑你。”旁边的大姐见小姑娘傻乎乎上当,出声提醒。
青年笑了笑,开口就是。
“你就给我算算最新一期的彩票号是多少吧。”
池岁的目光从青年的面相上扫过,慢条斯理回答,“你命中与彩票无缘。”
“怎么,你这是算不出来?说好的双倍赔偿,给我。”青年拍着桌子要钱。
池岁很淡定,不慌不忙,“就算你中奖了,我也怕你没命花。”
青年当即大声嚷嚷。
“大家都来看看,这里有个神棍骗子,算一卦要666,说好的算不出来双倍赔偿。”
“现在不仅想赖账,还咒我死。”
青年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周围就围上了看热闹的人。
还有人说池岁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骗人。
青年得意洋洋地看着池岁,扬起下巴高傲道,“听到了吗,你现在最好把钱给我,不然小心我报警抓你。”
池岁不紧不慢的打开小水壶喝了一口水,脸上没有丝毫慌张。
“我说你有钱没命花是真的,你命中无大富大贵,如果突然暴富只会消耗你的命数。”
“想要平安度过晚年,只有踏踏实实赚钱才可保平安。”
青年不屑嗤笑,“编,你接着编。”
池岁深深看了他一眼,“难道你忘记三个月前,你偷电瓶车摔断一条腿的事了?”
青年闻言脸色一变,恶狠狠瞪着池岁,“你在胡说什么八道。”
“三个月前在翻斗花园,你偷了一辆电瓶车,卖了三千元。”
随着池岁的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看青年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充满质疑。
“你这是污蔑,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了,你看到了?”青年还在狡辩。
“我没看到,但监控拍下来了。”
“哈,我就说你在乱说,我观察过,那地方根本就没有监控。”
青年得意的笑了,然后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池岁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微微一笑。
“你他妈诈我?”青年勃然大怒。
“我只是说了事实。”
青年气急败坏想上手打池岁,被几个热心群众制止。
“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还想打人?”
“天呐,所以他真的是小偷,偷人家电瓶车真坏。”
“他生气了他生气了,肯定是真的,快报警。”
听到有人要报警,青年吓得铁青,想跑。
但双手被人钳制住,根本跑不掉。
坐在他面前的池岁还在说。
“你命中无富无贵,可你偏要强求。”
“你十岁的时候偷了邻居一只鸡,被鸡骨头噎住差点没了命。”
“十三岁的时候你去偷狗,被狗咬了一口。”
“十五岁的时候,你学会了开锁,悄悄潜入邻居家偷了五千块,离开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成了脑震荡。”
“十八岁的时候更厉害,你和小伙伴们一起偷了金店,出门就被车撞,腿折了一只还被警察抓住判了三年。”
“出来后,安分了一段时间就开始偷电瓶车……”
说着说着,池岁声音忽然一顿,掀起眼皮,嫌弃地看向脸色苍白的青年。
“你怎么连裤衩子都偷?”
周围竖起耳朵听的人们也纷纷对青年露出嫌弃之色。
这时警察赶到,人群中有人挥手大喊。
“警察叔叔这里,就是他,不仅偷电瓶车还偷苦茶子。”
警察扣住脸色灰败的青年正要走,池岁立马喊住。
“警察叔叔,他还欠我666没付。”
在警察叔叔的严厉教导下,青年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地扫码支付了池岁666元。
玛德,他没事来招惹神棍干什么。
收了钱,池岁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对着青年挥手。
“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青年吓得直摇头,他再来他就是有病。
青年被警车接走后,围观的人群还意犹未尽,议论纷纷。
一旁的大姐更是忍不住好奇,凑近在池岁耳边问出了大家众所疑惑的问题。
“小妹,那人当真是小偷啊?”
池岁点头。
“你怎么看出他是小偷的?”
“算出来的。”
大姐笑了笑,只当小姑娘还沉浸在算命先生的扮演里,并不相信她真的会算命。
然后又请她吃了一根烤肠。
池岁吃着烤肠定定看了大姐许久,“大姐,女儿今天考试吧?要不要提前收摊去接她?”
“嗐,她都那么大了,哪儿还需要我去接。”大姐摆摆手,并未在意,“再说,离她放学还早呢。”
“学校停电,今天会提前放学。”池岁又道。
“你咋知道?”大姐诧异,“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女儿今天考试?”
池岁没再说话。
大姐突然踌躇了起来。
“要不你还是去一趟吧,我看这小姑娘怪玄乎的。”大姐旁边的小摊主小声劝道。
犹豫不定的大姐咬咬牙收摊了,急匆匆赶回家接孩子。
大姐走后,池岁又坐了一会儿,确定今天没有缘人后,将幡收起背上小背包也走了。
在池岁走后,两个黑衣人出现,快速地把小椅子小桌子收上车,然后把房车开走了。
池岁背上小背包,愉快的去了季氏。
她并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被路人拍视频发到了网上,热度慢慢在攀升。
番茄街离季氏并没有多远,池岁今天又走的早,所以当她抵达季氏的时候,季惊秋还在开会。
正好池岁有点累了,进了总裁办公室,躺在她的专属小沙发上用小毛毯一裹,准备睡一睡。
这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正被季惊秋抱在怀里。
迷迷糊糊将脑袋从毛毯里钻出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锁骨,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