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即不管不顾地压了上来。“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迫。“怎么了?”秦封不耐烦地抬头,扬声问道。“少爷,如安公主病了,请您入宫去看一趟。”扶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如安公主才貌名满京城,更是从小和秦封一起长大,虽说没有定亲,但早已是镇北候府全家属意的儿媳妇。“今天天色已晚,你去回,就说我明早再去。”“少爷,老夫人说要和您一起去,马车已经在府外等着了。”外面的声音不紧不慢,“另外,给绾青姑娘的药也已经拿来了。”
我一叫出声,就感觉到下面顶着我的地方又大了几分,秦封的呼吸逐渐凌乱,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一把把我从衣服里捞了出来。
随后他立刻倾身过来堵上了我的唇,他的舌头急切地挤进我的嘴里不断舔弄纠缠,掠夺我全部的呼吸,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小声哼鸣,没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顺着我的唇角流下来,啪嗒啪嗒滴在衣服上。
“唔...嗯...”
他一边亲我,一边搂住了我的腰不断摩挲,另一只手仍在我的衣衫里面握着我的胸,已经不再需要我的引导,他自己忍不住地用力揉捏,用手指轻轻磨蹭顶端的小点。
他弄得很有技巧,我被他揉的身子发软,倒在他怀里轻轻颤抖,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啊...好舒服...”
“对不住,绾青姑娘,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正要压上来。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秦封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即不管不顾地压了上来。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迫。
“怎么了?”秦封不耐烦地抬头,扬声问道。
“少爷,如安公主病了,请您入宫去看一趟。”扶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如安公主才貌名满京城,更是从小和秦封一起长大,虽说没有定亲,但早已是镇北候府全家属意的儿媳妇。
“今天天色已晚,你去回,就说我明早再去。”
“少爷,老夫人说要和您一起去,马车已经在府外等着了。”外面的声音不紧不慢,“另外,给绾青姑娘的药也已经拿来了。”
我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皱了下眉,果然是个人精,连我的药都准备好。
秦封顿了顿,面色难看地站起身,缓了几秒钟,又恢复了那副端方的君子模样,一只手在我肩膀上揉了一把:“绾青,今夜你便宿在这里,明日我再派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你说的没错,那个扶苏确实不简单,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把秦恒的药换掉了。”我抓起一把瓜子,在手心里来回倒弄。
赵未雨坐在我的对面,闻言皱起眉头看了我一眼:“秦恒还给你下药了?”
“当然,”我撇撇嘴,“但是药效不对,我猜秦恒本来要下的是催情药,可是我却中了软筋散,不过他也不够谨慎,给我的披风上还有玉兰的香气,整个秦府种了玉兰的地方,只有我们饮酒那间房间的后边。”
“所以我猜测,他应该是趁秦恒不注意,提前在酒壶里动了手脚。”我吐出两片瓜子皮,叹了口气,“而且后面还给我拿来了解药,把秦封叫走了,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
“你本来想干什么?”赵未雨突然开口打断了我。
我一愣,转过头看向他,他面上平淡,没什么表情,我却莫名觉得他有点怒意,于是我用手托腮支在桌子上,歪头问道:“怎么,你生气了吗?”
他抿了下唇,没有回答我,却突然倾身凑上前来,我吓了一跳,脊背僵硬地挺直,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然后我看着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四目相对,他的视线慢慢下移,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睫毛微微颤抖起来。
然后他一字一顿道:“说啊,你本来想做什么?”
我拧起眉头,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索性也倾身凑上前去,紧紧靠在他耳边。
“当然是和秦封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这不是必经之路吗,”我话锋一转,轻笑起来,“怎么,你舍不得了?难道是...”
我还没说完,赵未雨突然偏过头,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我瞪大眼睛,像被施了定身符一样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