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赵欢颜的时候也是秋天。那年,他父母去世,白起慧也就是赵欢颜的妈妈,带着赵欢颜来到沈家庄园,请他为她辅导功课。当时他14岁,赵欢颜10岁,还是个小女孩,根本没有一点心思学习功课,整天只会在她面前晃悠,拉着他要去买好吃的。庄园里种了好多桂花树,赵欢颜喜欢站在桂花树下,等风吹过来,淋到一场金黄色的花雨。“我最喜欢桂花了。”她总是这样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还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一扫整个人的阴霾。
晚上,沈赫宇带着礼物来到赵家别墅。
开门的人是保姆,一说沈赫宇来了,一大家子人都赶忙出来迎接他。
特别是赵欢颜的后妈——赵阿姨,脸上简直乐开了花,老远就开始隔空大喊,“赫宇啊,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去门口接你呀。”
“不用了阿姨。”沈赫宇很有礼貌,但语气没有半点作为晚辈的讨好。
赵仟仟坐在一旁的轮椅上,看着高大帅气的沈赫宇。
男人的一举一动仿佛都镀了金,她心里十分骄傲,自己马上就会嫁给如此完美的男人。
饭桌上,赵父赵雄一直在跟沈赫宇聊目前的经济形势,赵仟仟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给父亲使了一个眼神。
收到女儿的信息后,赵父转移了话题,“赫宇啊,我们家仟仟年纪也不小了,她可是等了你几年了。”
害怕沈赫宇会找借口,他补充,“欢颜也生病那么久了,你看什么时候有空了,可以去跟欢颜离婚,来娶我们家仟仟呀?”
赵仟仟听见父亲提起自己的婚事,故意在沈赫宇面前表现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爸~”
听赵父话的意思,仿佛赵欢颜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沈赫宇最痛恨别人替他做决定了,开始有意为难,“欢颜也是叔叔的女儿吧!她住院那么久了,叔叔也没去探望探望,所以前几天我把她接回家了。”
这句话一说完,全场都沉默了。
他不用再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因为饭桌上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不愉快。
临走前,沈赫宇还是提醒赵父:“郊区有个建幼儿园的项目,我推荐叔叔做的,有空可以去找刘董。”
就当是目前给赵仟仟的一点补偿吧。
赵父心中虽有不悦:一个小小几千万的项目,根本不够填公司欠的账。可他也不敢在沈赫宇面前表现不满。
黑色的迈巴赫在路上缓慢行驶。
沈赫宇今晚喝了不少酒,开了车窗透气。
夜间的暖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风里还带着一丝丝金桂的香气——秋天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赵欢颜的时候也是秋天。
那年,他父母去世,白起慧也就是赵欢颜的妈妈,带着赵欢颜来到沈家庄园,请他为她辅导功课。
当时他14岁,赵欢颜10岁,还是个小女孩,根本没有一点心思学习功课,整天只会在她面前晃悠,拉着他要去买好吃的。
庄园里种了好多桂花树,赵欢颜喜欢站在桂花树下,等风吹过来,淋到一场金黄色的花雨。
“我最喜欢桂花了。”她总是这样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还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一扫整个人的阴霾。
沈赫宇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突然间,他十分想念老宅的爷爷,便吩咐前方的司机:“掉头!”
等沈赫宇回到老宅时,已经晚上10点多了。
车子一驶进老宅的大门,佣人们就开始忙着从厨房里,端出提前给他准备好的宵夜。
屋内,爷爷坐在餐桌前,“爷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见沈赫宇走路有点飘,爷爷问他,“看样子,我的孙子今天喝酒了?”
沈赫宇根本没有注意爷爷说的话,一进门就开始东张西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爷爷看穿了他的心思,我就知道这个臭小子不会半夜特意跑过来看我!
直接戳破他,“别看了,小颜不在家,我叫她出去玩几天。”
“嗯。”沈赫宇的脸上写满了窘迫,淡淡回应着。
“今晚喝了多少酒啊?”
“喝了一点。”男人黯黯的回答,像做错事的小朋友。
他今天岂止是喝了一点酒?现在站着都感觉天旋地转的。
“快过来吃宵夜!”
沈赫宇没什么心情,本来想拒绝,可看着爷爷情绪特别高的样子,他耐着性子坐下,“爷爷你今天怎么这样高兴?”边问边喝了一口桌上的骨头汤。
要不是耳边听到回答,“爷爷只要看见你就高兴。”沈赫宇还以为是自己喝多酒,现在出现了幻觉。
见爷爷还在不断给自己乘汤,他就快喝吐了,“我实在吃不下了,先回房间了。”
等他回到房间洗完澡,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刚上床,原本冰凉的身体开始出现了一丝燥热,随后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吞噬般,异常难受。
这种感觉是之前不曾有过的。沈赫宇以为是喝多酒的缘故,现在酒劲上头了。
男人紧闭着双眼靠在床头,双手握拳,脖子上的青筋隐隐突起,身体的异样愈发明显,还带着一种强烈的渴望,就快要把自己淹没了。
突然“咔嚓~”,他警惕地睁开双眼,“是谁?”
门被缓缓打开——紧跟着进来一个人,看这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沈赫宇伸出手,不停地摸索床头柜上的灯,想打开灯看清楚来人是谁,却发现屋内的电灯怎么也打不开。
是幻觉吗?
黑暗中,他感觉到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床往下陷,鼻尖瞬间充斥一阵清甜的香味,十分熟悉。
女人在床上坐下后,就伸手开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往下。
沈赫宇一把抓住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冰冰凉凉的,很滑腻的触感。
他咽了咽口水,想要靠得更近,可理性控制着他用磁性沙哑的声音,犹如撒旦般阴冷,“给我滚!”
面前的女人丝毫不畏惧,愈发地大胆。
近距离间,男人鼻尖熟悉的香味越来越清晰,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他压低了声音,“赵欢颜?”
果然,放在身上那只冰凉的手动作明显一停,沈赫宇勾唇,极力克制脑中不该出现的想法。
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赵欢颜的手掌一阵炽热,见男人竟然还稳稳地坐在床上不动。她不禁感慨,“沈赫宇的自制力真是惊人。”
或许是救母心切,她壮大了胆子,低头之际,用呼吸扰乱了男人喷洒的酒气。
唇间传来一阵冰凉,没想到女人会这么主动。
沈赫宇已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击溃了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就让自己放纵这一次。
房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急促的呼吸紧紧包围住赵欢颜,她不禁握紧双拳:
“就当被狗咬了,我要救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