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他跑过去将苏颐乐扶了起来,却看她嘴角淌着丝血,俨然是因为疼痛而咬破了嘴唇。韩颢哲心脏骤然收紧,伸手扼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痛……”苏颐乐拼命挣扎着,一只手疯狂地垂着自己的腿,恨不能有把锯子把这双腿锯掉。韩颢哲慌忙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忍一忍,希希乖。”话音刚落,他闷哼了一声,肩膀处传来一阵钝痛感。苏颐乐咬着韩颢哲的肩头,被疼痛折磨的大脑一片混乱,只知道抓住面前唯一的稻草。
韩颢哲才从树上拽下稍微干燥的树枝,便听见苏颐乐在叫他。
他心一窒,立刻转身跑了回去。
等回到原地,只见苏颐乐蜷缩在石头上,一手抓着裤子,一手紧紧扣着膝盖、
痛苦的呻吟伴随着颤抖的声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但韩颢哲却觉那剧痛是在心中炸开了。
“希希!”
他跑过去将苏颐乐扶了起来,却看她嘴角淌着丝血,俨然是因为疼痛而咬破了嘴唇。
韩颢哲心脏骤然收紧,伸手扼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
“痛……”
苏颐乐拼命挣扎着,一只手疯狂地垂着自己的腿,恨不能有把锯子把这双腿锯掉。
韩颢哲慌忙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忍一忍,希希乖。”
话音刚落,他闷哼了一声,肩膀处传来一阵钝痛感。
苏颐乐咬着韩颢哲的肩头,被疼痛折磨的大脑一片混乱,只知道抓住面前唯一的稻草。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颢哲才感觉怀里不停发抖的人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却仍旧难以平复看到苏颐乐这样疼痛难忍模样的心疼。
他不敢去想,她有多少个日夜都在承受着这深入骨髓的痛苦。
混乱的意识随着疼痛的消减慢慢清醒,苏颐乐急促地呼吸着,只觉双腿的骨头像此刻的心脏跳动着,每一下都带着刀割似的痛意。
她泛红的眼睛渐渐清明,却又跌入另一双深邃的墨眸中。
“韩颢哲……”
苏颐乐声音沙哑地叫了声。
韩颢哲抚着她苍白的脸,扯出一个笑容:“没事了希希,没事了。”
熟悉却又久违的笑容像是一颗止痛药,让苏颐乐暂时忘记了痛苦。
她望着眼前韩颢哲的脸,只觉喉咙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一字也说不出来了。
等苏颐乐好些了后,韩颢哲将干树枝捧了过来,又折了些叶子,把火慢慢升了起来。
他将风衣脱了下来,放在火旁烘烤着。
苏颐乐就这么看着他,目光落在他多了些许血痕的手。
她眸色一暗:“你的手……”
韩颢哲却丝毫不在意:“一点小伤,没关系。”
“……”
苏颐乐垂下头,视线在自己双腿上打着转。
她试探性地动了动,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看来在死之前,她还得被折磨一阵了。
苏颐乐忍不住苦涩地笑了笑。
韩颢哲抬眸间,正巧看到了她唇角那抹心酸的笑,心不觉一颤。
他收紧了手,眼神晦暗不明。
等风衣烘干后,他将衣服递给苏颐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这个。”
闻言,苏颐乐愣住,看着他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薄毛衣,立刻摇摇头:“不要,你自己穿吧。”
韩颢哲皱眉:“你会感冒的。”
苏颐乐倔强地扭过头:“比起我的病,感冒已经不算什么了。”
韩颢哲眉头越拧越紧,几秒后,他蹲下身,伸手将她身上的外套脱掉。
苏颐乐瞪大了双眼,震惊后又羞又气:“韩颢哲!”
她紧抓着仅剩下的一件长袖,怒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人。
韩颢哲却面不改色:“你这么倔,我只好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