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易溶于水,只要给这盆栽浇水,毒素就会弥漫整间屋子。”李曦月解释道。“主子每晚都会给这盆绮罗花浇水,随后就歇下了,怪不得中毒比较深。”孙嬷嬷叹道。李曦月又问:“嬷嬷可有感到不适?”“老奴这几日总感觉心悸,时有时无的,所以没放在心上。”孙嬷嬷回答道。“月儿,给孙嬷嬷也扎几针。”刘氏感觉这会儿好多了,对李曦月说道。“这可使不得,老奴并无大碍。”孙嬷嬷连忙推脱道。“没事儿的,嬷嬷,我来给你扎几针,你可别怕疼哦!”李曦月开玩笑道。
这几日,李曦惜得意得很,俨然一副太子妃的做派。
很多官员以及世家听到消息后,纷纷给李相送礼,现在的惜花苑,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
“翠柳,悠然苑那个贱人好几天没瞧见了,是不是躲在房屋哭哦,哈哈哈……”李曦惜嘲讽道。
“奴婢听说大小姐在炼制药丸,不知道真假。”翠柳道。
“走,咱们去看看。”李曦惜盖上首饰盒,拉着翠柳一起向着悠然苑的方向而去。
“大姐,这几日闭门不出的,在干嘛呢?”李曦惜看到李曦月在侍弄药材,明知故问道。
“没瞧见么?”李曦月指着药材道。
“妹妹再过几日就要嫁给太子了,大姐是不是挺伤心的,毕竟太子是你求之不得的人。”李曦惜嘲讽道。
“嘿嘿,实话告诉你,本小姐可看不上太子。”李曦月反驳道。
“是吗?那你之前还要抢我的手链,不是为了让太子回心转意吗?”李曦惜故意拿手链说事儿。
“这是我娘亲的东西,本小姐不拿回来,难道喂狗吗?”李曦月无语道。
“呵,那怎么又在我手里了呢?”李曦惜摊开手掌,那条淡粉色的玛瑙手链呈现在李曦月的眼前。
“怎么不说话了?”见李曦月没吭声,李曦惜接着嘲讽道。
李曦月一副痛苦的模样,叹道:“是啊,终究是错付了。”
李曦惜心里乐开了花。
没想到李曦月接着又道:“早知道这破手链这么值钱,应该再多要一万两的。”
“你这么说,不就是想要让我心疼银子么,不过,你想错了,太子是未来的天下之主,我是未来天下之主的正妻,这点钱算什么?”李曦惜故作无所谓道,其实她心疼得要死,毕竟一万两银子可以买很多金银首饰了。
“不心疼就好,以后花钱的地方可多了。”李曦月意有所指道。
“哼,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今日已经三十了,再过八天,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了,你呢?不知道会嫁给谁,再怎么着,我都会踩在你头上,哈哈哈……”
李曦月嘲讽道:“就你爱这一款,我可不爱。”
李曦惜掩嘴笑道:“死鸭子嘴硬,现在一定羡慕嫉妒疯了吧,哈哈哈哈……”
“哎哟,宝宝,你可要乖一点,以后可是要坐这江山的哦!哎呀,不该这么说,不然姐姐又要不开心了呢!”
李曦月嘲笑道:“刚刚怀胎两个多月,哪儿来胎动,得了臆想症吧,有病得治,别到时候影响孩子智商。”
“我家宝宝可是皇孙,哪里能是凡胎能比的,哼!”话落,李曦惜便扬长而去。
“小姐,您说她嘚瑟个什么劲儿?”沉香的脸臭臭的,要不是主仆有别,她真想冲上去揍几拳。
“她嘚瑟自己的头顶会有一大片绿草原呗!”
是了,在这个一夫多妻的朝代,丈夫还是未来的储君,以后三宫六院的,后宫佳丽三千人,作为正妻,这绿草原确实够大。
“大小姐在吗?”李曦惜前脚刚走,祖母刘氏身边的孙嬷嬷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我家小姐在的,孙嬷嬷有何事?”沉香打开院门问道。
“老夫人突然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府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所以老奴斗胆让大小姐过去看看。”孙嬷嬷焦急道。
“走,我们快去看看。”李曦月拿起医药箱道。
不一会儿,几人来到了刘氏的住处。
只见刘氏虚弱地靠在榻上,脸色苍白,额角处冒着虚汗。
府医在一旁诊脉,连连摇头。
听到动静,刘氏睁开了双眼,惊喜道:“月儿,你来啦!”
李曦月点了点头,随即走到刘氏身边,安慰道:“祖母别担心,让月儿给您瞧瞧。”
府医闻言,朝李曦月偷偷看了一眼,然后退了下去。
半刻钟后,李曦月皱了皱眉。
“大小姐,可是发现了什么?”孙嬷嬷担忧道。
“祖母的病情并无大碍,只是中毒而已,这种毒并不难解。”李曦月一边给刘氏扎针,一边自信满满道。
“孙嬷嬷,祖母最近的饮食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李曦月问道。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儿,老奴对主子的日常饮食都格外细心,应该不会有问题。”孙嬷嬷信誓旦旦道。
“那祖母的房中可有添置什么新鲜玩意儿?”李曦月继续问道。
“新鲜玩意儿倒是不少,不过,主子是最近才感到心口不舒服,按照时日推算,有两样东西值得怀疑。”孙嬷嬷想了想道。
“哦,是哪两样?”李曦月好奇道。
“一样是二小姐送的绮罗花盆栽,另一样是相爷送的玉佛。”孙嬷嬷解释道。
“我去检查看看。”李曦月道。
孙嬷嬷微微颔首,随即把盆栽和玉佛都拿了过来。
李曦月先开始检查玉佛,发现玉佛质感挺好的,而且一点毒素也没有。
接着又检查了盆栽,并没有发现盆栽有什么异常之处。
李曦月皱了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拔下发簪,在土里面戳了几下。
没想到银色的发簪随即变了颜色。
“大小姐,这土有毒!”孙嬷嬷惊讶道。
此时,刘氏也挣扎着起来要看。
“祖母,您别心急,待孙女确认一下。”李曦月劝解道。
刘氏听话地靠在了榻上。
“嬷嬷,赶紧命人将这盆花找个地方深埋了,切不可随意丢弃。”李曦月赶紧道。
很快,门外的小厮就用油纸包将盆栽包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带了出去。
“这种毒易溶于水,只要给这盆栽浇水,毒素就会弥漫整间屋子。”李曦月解释道。
“主子每晚都会给这盆绮罗花浇水,随后就歇下了,怪不得中毒比较深。”孙嬷嬷叹道。
李曦月又问:“嬷嬷可有感到不适?”
“老奴这几日总感觉心悸,时有时无的,所以没放在心上。”孙嬷嬷回答道。
“月儿,给孙嬷嬷也扎几针。”刘氏感觉这会儿好多了,对李曦月说道。
“这可使不得,老奴并无大碍。”孙嬷嬷连忙推脱道。
“没事儿的,嬷嬷,我来给你扎几针,你可别怕疼哦!”李曦月开玩笑道。
见拒绝不了,孙嬷嬷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静待扎针。
没一会儿,孙嬷嬷觉得自己浑身松快多了,夸赞道:“没想到大小姐的医术这么神奇。”
“这盆栽是太子送给惜儿的,她又转送给了我,所以这事儿,希望月儿保密。”思虑再三后,刘氏不好意思道。
“孙女省的。”李曦月也知道刘氏的顾虑,毕竟有太子的名头在,总不能说太子要害她或者害她孙女吧,此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之后,刘氏对李曦惜的态度没有之前好了,她认为这事儿不是吴氏,就是李曦惜做下的,为的是她手里的管家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