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棠,南桃一人端着一盆水,朝他们泼了过去。崔逸眼疾手快,护着叶嘉月后退。饶是这样,他们身上还是泼了不少水,弄湿了衣袍和裙摆,略显狼狈。叶嘉月被泼的嗷嗷叫:“谢莞你疯了,你这是恼羞成怒,别不承认!”崔逸狼狈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皱眉:“你用什么泼的?”“童子尿!”谢莞嘲笑:“去晦气!”崔逸不相信,还闻了一下:“你......呕!!!”果然一股子尿骚味,可把他恶心坏了,指着谢莞,那叫一个不敢置信。
叶嘉月放下狠话还不算,还掐了掐崔逸,让他也说几句。
崔逸今天来,就是给叶嘉月撑腰的,为了让她高兴,肯定要说几句。
崔逸一脸嫌弃;“谢莞,别浪费精力,就算你做再多,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别给嘉月使坏。”
谢莞冷笑的看着这对狗男女:“你们怕是找错人了,你们自己不成事就别污蔑别人,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给你们添堵。”
“这次就算了,下次要是来我的院子大放厥词,就不是让你们滚蛋那么简单。”谢莞白了他们一眼,道:“西棠,南桃!”
“是!”
西棠,南桃一人端着一盆水,朝他们泼了过去。
崔逸眼疾手快,护着叶嘉月后退。
饶是这样,他们身上还是泼了不少水,弄湿了衣袍和裙摆,略显狼狈。
叶嘉月被泼的嗷嗷叫:“谢莞你疯了,你这是恼羞成怒,别不承认!”
崔逸狼狈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皱眉:“你用什么泼的?”
“童子尿!”谢莞嘲笑:“去晦气!”
崔逸不相信,还闻了一下:“你......呕!!!”
果然一股子尿骚味,可把他恶心坏了,指着谢莞,那叫一个不敢置信。
叶嘉月直接破口大骂:“逸哥哥,她好恶心,我们快走,以后再也不要来这这儿。”
崔逸点点头,和叶嘉月落花而逃,恨不得现在就脱了沾染童子尿的衣袍。
谢莞哈哈大笑。
在观澜院没占着便宜,还弄的一身尿味,叶嘉月没少趁机在崔逸面前说谢莞的坏话,崔逸也没想到,三年不见,那个温柔娇羞,见了他脸红羞涩的女人,现在变成如此粗俗野蛮。
果然,不是他变心了。
是谢莞不好,不值得他喜欢。
她若是不改,以后非得休了她不可。
竟敢给自己泼尿,她怎么做得出来。
一想到谢莞,便想到自己被泼尿的事情,呕!
叶嘉月可不管是不是谢莞怂恿那些婢女不配合自己工作的,反正她认定了就是谢莞使坏,而不是她的内衣有问题。
苦恼道:“逸哥哥,她们都看不起我,她们故意为难我,就是不想让我的内衣店开起来,她太坏了,我我不能让她奸计得逞,我一定要把这个发布会办好。”
崔逸心有疑虑:“嘉月,你那些内衣,真的能穿吗?”
叶嘉月急了:“怎么不能穿,我们那儿的人都是这么穿的,不少人去海边玩,还穿比基尼呢,她们能穿,怎么大豫的人就不能穿?”
为了证明自己的内衣没问题,她说:“我们那的人都不穿肚兜那些,都是穿我设计的这种内衣,那么好的东西,是她们不识货。”
“逸哥哥别被谢莞那个贱人给影响了,她搞这些,就是怕我赚钱,要是我们现在不干了,岂不是让她如愿?”叶嘉月不服输。
崔逸也是。
想到他娘拿银子时说的话,崔逸也不想被人看笑话。
一身反骨的崔逸搂着叶嘉月,道:“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叶嘉月骂骂咧咧:“现在就差模特了,要不是那个兰心带头闹事,其他人也不会罢工,就我一个人,秀也走不起来。”
“兰心已经被罚了,现在还在柴房关着,至于其他人,拖几个人出去卖了杀鸡儆猴。”崔逸说到做到,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三个婢女卖了,其他人见了,纷纷跪在崔逸面前求他也把自己卖了、。
叶嘉月:“......”
崔逸:“.......”
“好好好,谢莞那个贱人可真是好手段,她以为这样就能坏了我的好事?”叶嘉月瞪着跪求发卖的那些婢女,撂下狠话:“那么想被卖了是不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让你们看着别人挣钱,别人出风头!”
婢女们:“......”
这风头,我们不稀罕。
崔逸看着愤而离去的叶嘉月,再看看跪在地上的一群婢女,皱了皱眉:“那内衣,很丑吗?”
婢女们一个个脸爆红,羞愤欲死,支支吾tຊ吾:“小公爷,求你别问了。”
崔逸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内衣,能让她们这种要死不活的表情。
难道比肚兜还丢人?
不可能吧?
别人都穿着去海边玩的,总不能穿一个肚兜。
想来还是她们听了谢莞那个女人的话,故意给叶嘉月找茬,就想坏他们的好事。
没错,一定是这样。
叶嘉月不服输,不想让她做的事情,她非得做。
那些婢女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
婢女们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有些人可不会这么想。
当天下午,谢莞第一时间知晓,叶嘉月穿着一袭男装出门,敲开了怡红院的门,也不知道在怡红院做了什么,反正她派出去的人来回话。
说是叶嘉月出来时,看起来心情不错,想来谈的很愉快。
谢莞一想到她那些内衣,再结合怡红院那个地方,明白叶嘉月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可真敢啊!
谢莞越来越期待内衣发布会了。
因此,范氏把她叫过去,说让她明日陪着范氏去庄子上招待客人的时候,谢莞拒绝了:“娘恕罪,这个宴会是那个叶姑娘主办的,媳妇要是招待了客人,岂不是抢了她的功劳?”
“媳妇和夫君本来感情就不好,若是为了这事惹得夫君不快,媳妇里外不是人。”
范氏想想也是:“你是懂事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跟着去看看热闹,若是有可用的地方,也跟着学学。”
谢莞好笑:“叶姑娘的做派,媳妇可学不来。”
范氏想想也是,毫无礼教的叶嘉月,要不是有那个什么大杀器,那种低贱粗俗无礼之人,根本不配出现在燕国公府。
幸好只是一个外室。
要是让她进门,还不知道要被其他国公夫人笑死。
特别是那个赵氏。
“行了,让你去就去,别那么多废话。”范氏不想看见谢莞,摆摆手让她下去。
谢莞利落的离开。
她一走,范氏想到了什么,问蔡嬷嬷:“那个贱人的内衣,到底怎么回事,听说逼得兰心差点撞柱,莫不是有伤风化?”
蔡嬷嬷要退:“奴婢去问了,兰心那丫头死活不说是什么,只说等到了那天,夫人看了就知道。”
她们越是遮遮掩掩,范氏越好奇:“我倒是要看看那个贱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西棠也很好奇叶嘉月口中的那些内衣长什么样:“少夫人知道吗?”
谢莞笑了:“知道,等你见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可不要眨眼。”
西棠好奇心被勾起来,点点头。
谢莞没想到,这辈子竟然无人爆出来内衣什么。
上辈子是她强势的闯入叶嘉月那,拿了内衣给范氏看,她被羞得让人一把火烧了那些内衣,内衣秀也叫停了,才避免燕国公府丢人。
这辈子,没了谢莞干预,怕是明天全京城都知道燕国公府做了什么。
虽然一荣俱荣,谢莞才不在乎。
她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至于盛哥儿,又不一定非得成为未来的燕国公。
她有金卷在手,别说是燕国公,就是谢国公,宋国公都行。
犯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