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抱着唢呐,愣愣看着嘴角抽了抽的宁世。喃喃自语:“师傅,我没杀生……”她连蚂蚁都不敢踩,怎么敢杀生?抱着胳膊,莫北玄上下打量她:“那你在干嘛?”不光是个废物。做的事也挺让人匪夷所思的。举着唢呐,林璇小声开口:“我业余时比较喜欢学乐器,这不吹个唢呐来助助兴。”“你管这叫乐器?”莫北玄不可思议。
“九渊宗无能,神器被盗,与我们明玉宗何事?”
宁宗主的声音,慵懒地传来。
却不见其人。
“你!就这个态度?”一阵压迫感从上空传来。
轻笑一声,宁宗玉根本不把上面的人放在眼里:“我们宗只负责养老,不负责替别人擦屁股。”
养老?
林璇一听,更加坚定进这个宗门的信念。
一兴奋,她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万一是有人监守自盗呢,内心黑暗嫁祸别人。”
上面都是强者。
任何的风吹草动,自然都逃不过他们耳中。
一句简单的话,成功让他们听去了。
“林璇!”眼睛一眯,故渊看清说话之人。
气到不行。
“你认错了,我是尼古拉璇。”
见状不妙,林璇撒腿就跑,还没跑远就被逮去了。
在断崖面壁思过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还敢污蔑他,故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丝毫不怜香惜玉,猛然扼住她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脸上憋红,林璇感觉一阵窒息:“你一个化神期的人,欺负筑基期的小喽啰算什么男人。”
“还是你本身就不是男人!”
两人实力悬殊。
仗着高人一等的实力,他可谓是把欺负弱小,发挥淋漓尽致。
本来不想蹚浑水的宁世,现身宗门上空:“故宗主,在我的宗门打人,你的风度呢?”
一个弱女子,瞧瞧被他欺负啥样了。
且不说话里话外说他偷神器,还在他宗门打人,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坐视不理,他也不例外。
冷冷的挥手,故渊一把将林璇甩在地上,直视宁世,声音冷冽,不掺杂一丝温度。
“我在教训我宗门的人,你插什么嘴?”
经不起他那么一甩,林璇整个人趴在地上。
起不来了。
原主是个傻逼,遇到这种师傅,还不舍得离开。
难怪挂的早。
好一会儿,林璇缓缓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已经脱离九渊宗了,我是个无宗游民。”
再不脱离,还可以挂的更早!
“你确定?”冷冷看了她一眼,故渊不怒反笑。
入门第一天,他就想让她滚蛋,奈何找不到借口。
现在她倒想开了。
林璇不说话,冷哼一声。
“有骨气,我们宗就缺你这种人才,不知你可否愿意入我们宗。”宁世微微一笑,朝她点头。
连故渊这个神经病都敢怼,她必前途无量。
林璇跪下,当场给她磕了一个:“我想养老,呸,不是,我想说的是,拜你为师。”
书中。
这个宁世见她资质平平,又被人欺负,同情心泛滥,有意收原主为徒,被原主拒绝了。
只因原主舍不得离开,排名第一的九渊宗。
更舍不得故渊的毒打。
她的话,让宁世有点诧异,却也大方同意了。
“可以,咱们宗门主打养老。”
就这样,俩人将故渊晾在一旁,进行拜师。
可能是面子受损,故渊冷着一张脸,扼住林璇的手腕,讽刺:“你舍得离开九渊宗?”
想当初,她为了能进入宗门,死皮赖脸缠着九九。
他才勉强同意她进的。
“一百个舍得。”
“既然如此,你身上有关我们宗的东西,全部交出来。”故渊松开她的手,冷冷一笑。
立即手被他抓出一抹红肿。
林璇忍不了,朝着他裆下偷袭:“早扔了,只剩下一个红肚兜,要给你留做纪念吗?”
“再说谁稀罕你宗门的破东西,给我都嫌晦气。”
说的那么有底气。
俨然忘了昨晚的大包小包。
“你!”他刚想一巴掌挥过来,却被宁世轻松化解了。
“故宗主,请回吧。”宁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这人比较护短,不想跟你鱼死网破。”
故渊什么都没说,消失在眼前。
连同上方的强者,随着他的消失,一一离去。
“师傅,我饿了。”林璇可怜兮兮的看着宁世。
跑了一晚,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还被那狗屁前师傅,锁喉掐,身体虚脱了。
宁世明显一愣,失笑摇摇头:“随我来,你今天刚入门,为师先带你去自己的院子。”
“是鸡圈吗?”林璇小心翼翼问。
“那是人住的地方?”
因为故渊的原因,她直接成宁世的亲传弟子。
明玉宗虽是垫底的。
可该有的资源一样不少,住的地方堪比别墅。
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宁世有点远。
“师傅,我能搬你院子去吗?”林璇语气诚恳。
她怕故渊气不过,半夜将她吊死。
深夜。
莫北玄跷起腿坐在太师椅上,满脸的疑问。
“师傅,徒儿不明白,你为什么收那个废物为徒?”
资质平平,甚至可以说是个废物。
一直处于筑基期。
“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咱们宗门废物不是挺多的吗?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有道理。”莫北玄勾唇一笑。
这样一来,坐实了明玉宗是个养老宗门。
他们也好办事。
“北玄,明天你下山一趟,带她一起去。”宁世想了想,又低声跟他交代了几句。
身上的神器是个定时炸弹,必须快点转手。
“好。”莫北玄起身退下。
他一出来,眼前闪过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警惕性兴起,他尾随其后,可跟丢了。
直到一道杀小猪仔的声音响起。
吓得他魂都飞了。
坐在树上的林璇,手持唢呐,吹得忘乎所以。
终于脱离苦海,念在师徒一场,她必须吹一曲。
为他超度!
呸,是祝愿。
“宗门境内禁止杀生!”
她这一吹,把宁世也惊动了,声音冷冽传来。
忍着头皮发麻,莫北玄丝毫不惯着,将树一把劈倒,揪住茫然无措的林璇去邀功。
“师傅,是她。”
林璇抱着唢呐,愣愣看着嘴角抽了抽的宁世。
喃喃自语:“师傅,我没杀生……”
她连蚂蚁都不敢踩,怎么敢杀生?
抱着胳膊,莫北玄上下打量她:“那你在干嘛?”
不光是个废物。
做的事也挺让人匪夷所思的。
举着唢呐,林璇小声开口:“我业余时比较喜欢学乐器,这不吹个唢呐来助助兴。”
“你管这叫乐器?”莫北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