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倏忽便至。风中也传来阵阵花香。墨渊最近忙着将政务暂交摄政大臣,因此忙的不可开交。他像趁着天气正好,陪云皎出去走走。呼延烨说,重游故地或许能让云皎记起他。自从上次落水之事后,云皎再没有单独去御花园赏玩的机会,与之相对应的,椒房宫的院子里,多了好些缸锦鲤。云皎每日喂喂锦鲤,逗逗青涟,日子流水似的淌过去,倒也相安无事。忽然一日,春日渐深,椒房宫的院中花叶纷飞,墨渊推门而入:
还没来得及细想,云皎便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只听耳边呜呜咽咽的哭声。
“呜呜呜青涟……太医,我的青涟没事吧?他才一岁啊……”
迷迷糊糊睁开眼,墨渊阴沉的眼神与她撞了个满怀。
“你醒了?”
墨渊的眼神似乎柔和些许。
云皎咳嗽几声,有些艰难开口:“咳咳……青涟怎么样?”
墨渊低声安慰:“他受了风寒。”
“都怪我。”
云皎瞬间有些懊恼。
墨渊扫了一眼哭的肝肠寸断的云蓁蓁,问云皎:“是谁让你去千鲤池的?”
云皎迷茫的看着他:“鲤鱼?”
墨渊耐着性子:“有人邀你去千鲤池赏玩吗?”
“青涟?”云皎回想起当时墨青涟胖嘟嘟挥舞着的小手。
“罢了,你跟我讲讲你为什么要去千鲤池边。”墨渊扶额。
“我睡醒后,发现青涟在床榻上玩,见阳光正好,便抱着青涟去御花园。青涟无意中看见五彩斑斓的鲤鱼,闹腾着要去看,我觉得也甚是有趣,就去了……”
“是你们自己跌下去的?”
墨渊的浓眉蹙在一处。
“是有人把我们推下去的。”
云皎如实回答。
墨渊瞬间紧绷起来,他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可看清是谁?”
云皎摇摇头:“当时哪还顾得上去看,吓都要吓死了。”
“你放心,此事,我一定会查明白。”
墨渊双眸微眯,整个人散发出独属于帝王的压迫感。
接下来几天,双双染上伤寒的云皎和墨青涟在一处养病。
宫人日日煎药,整个椒房宫都仿佛淹没在浓浓的药味里。
眼见春光一日明媚似一日,可云皎却被勒令养病。
她从来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每日困在屋子里闲得发慌。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嘈杂,云皎好奇的张望
只见墨渊身后乌泱泱跟着十几个侍从进了院子。
那些侍从押着四五个宫女,亦步亦趋往前。
“皎,你看看这些人里,可有当日推你下水之人?”
云皎早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于是摇头:“我并未看见那人的相貌,要找出来,恐怕是大海捞针。”
说罢,她又补充到:“难道我在这里和谁结了仇?不对……他们的目标是青涟!”
墨渊无奈的摸了摸她未曾梳起的长发:“无论是想害你还是青涟,朕都绝不轻饶。”
春日倏忽便至。
风中也传来阵阵花香。
墨渊最近忙着将政务暂交摄政大臣,因此忙的不可开交。
他像趁着天气正好,陪云皎出去走走。
呼延烨说,重游故地或许能让云皎记起他。
自从上次落水之事后,云皎再没有单独去御花园赏玩的机会,与之相对应的,椒房宫的院子里,多了好些缸锦鲤。
云皎每日喂喂锦鲤,逗逗青涟,日子流水似的淌过去,倒也相安无事。
忽然一日,春日渐深,椒房宫的院中花叶纷飞,墨渊推门而入:
“皎,要不要同我一道回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