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赢了钱就会兴高采烈的回家,而输了钱之后两人就会开始无休无尽的吵架摔东西。白柠就是在这种环境之下长大。可偏偏是这样,方艳身上还有狂热上流病。她时常看着白柠动人眉眼时出神,和白柠说:“你必须要嫁给富二代,知道吗?”她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随后走出了房间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旧居民楼。这一切对于白柠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方艳不知道是在哪张赌桌上拿来了一张邀请函,满怀希望的交给了白柠。方艳和白国伟看向白柠的目光总是充满着病态的期盼,期待着白柠哪天真的能吊上个金龟婿,然后带他们走出这个破旧筒子楼。
……
五年前。
渝城,入冬。
寒风阵阵,白柠收紧了身上的外套。
圣诞节向来都是商家的最喜欢的噱头,这个时候的营销手段总是层出不穷。
偏偏年轻人最喜欢的就是过这种节日。
白柠收拾好了自己,白国伟的声音就从客厅里响起。
“又在拖拖拉拉的干什么,要去就赶紧去!”
方艳闻言手上夹着根香烟走进了白柠的房间,烟味在一瞬间便弥漫在了白柠的鼻腔内。
熏的她头昏脑涨。
可是她不敢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
“赶紧去吧。”
白柠点了点头,抹好了口红。
在她的记忆之中,方艳和白国伟很早就开始了赌博。
有的时候赢了钱就会兴高采烈的回家,而输了钱之后两人就会开始无休无尽的吵架摔东西。
白柠就是在这种环境之下长大。
可偏偏是这样,方艳身上还有狂热上流病。
她时常看着白柠动人眉眼时出神,和白柠说:“你必须要嫁给富二代,知道吗?”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随后走出了房间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旧居民楼。
这一切对于白柠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方艳不知道是在哪张赌桌上拿来了一张邀请函,满怀希望的交给了白柠。
方艳和白国伟看向白柠的目光总是充满着病态的期盼,期待着白柠哪天真的能吊上个金龟婿,然后带他们走出这个破旧筒子楼。
也能给他们更多的赌资。
白柠穿着已经过季的香奈儿高跟鞋,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礼服,披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脸上是十分精致的妆容。
她搭乘着公交车前往目的地,车上的人纷纷朝她投去异样的眼神。
白柠站在众人中央,就像是一个路途中央车子抛锚来搭公交的千金大小姐。
可是她不是,她自己知道。
下车后白柠没有做停留,直接走进了宴会。
她只想要早点结束这场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社交。
不出意外,很多人都注意到了白柠,她天生长得漂亮,只需要稍加打扮就能夺目。
搭讪者层出不穷,白柠却都是委婉拒绝。
她心中有股不服输的倔强,不懂得要朝着现实低头,只觉得父母希望自己能嫁一个金龟婿,可是自己就是想要属于自己的爱情。
那些反叛好像在此刻叫嚣着,她甚至想着自己偏偏就是要嫁给一个没有车没有房的潦倒男人,方艳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正在白柠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忽然看见宴会里的安保人员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小姐,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
白柠一愣,随后开口:“我拿了邀请函进来的。”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边经过核实,那张邀请函好像不是您本人的。”
宴会上的众人纷纷朝着白柠投来了目光,这些目光里有打量,也有鄙夷。
她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窘迫。
白柠抿了抿嘴唇,放下了手中的高脚杯,红着脸和安保道了歉,然后走出了宴会。
渝城的初冬真的很冷。
白柠走出了会场,室外的寒风吹来,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在门口干什么?”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响起,白柠一愣,转过头看了过去。
陆清砚眉眼之中带着傲气,可是语气却并没有带着任何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