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落在了石圭,突然,我想到了刚刚王之水说道6月21日时,我为什么觉得那个日期有点熟悉。6月21日,这个日期,不就是陈默跟我说过的教授要下葬的日期吗?莫非,刚刚那供桌,是教授下葬时候的供桌?难不成,教授还真葬在了这里?雨突然间大了起来,张继生说先到前面两个小室里避雨。就在我走过石桌边上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周围的石人,觉得有点别扭,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我不由得停了下来,仔细地端详着这些石人。
第二天早上,山中居然下起了微微小雨。我们简单地吃了早餐,就往山上走,想去昨天晚上王之水发现的那个观星台看看有没有古祠的线索。
一早起来,老头的毒应该是经过一夜的分解,都排掉了。因为他看起来像是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一样,照常地吃喝收拾东西,他没问,我们几个人也都心照不宣似的没有提。
只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之后,队友们的水,现在都是我亲自烧和装的,不想让人有机可乘,也不想节外生枝。
由于雨水让路变得很滑,我们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了山顶。
我好像突然间知道了这里为何叫做瓦屋山了,因为这绵延的群山望过去,所有的山真的就像一个瓦屋顶一样。
山顶上是一片宽敞的平地,四周都是兔葵花,紫黑色的小花密密麻麻的,将观星台围在中间。
观星台是一座高约四五米,由石质台座和上面耸立的石柱共同组成,石柱上爬满了青苔,台座上刻有一个“祭”字。
“这明明是一座观星台,为何这里却刻着祭字呢?”张继生站在石柱边上,用纸巾擦拭着被雨滴泼到的眼镜片,不解地说道。
“我们到后面去看看。”王之水说着,就往前面走去。
石柱的后面才是观星台的主体建筑。
观星台是一座高大的青砖是结构建筑,由台身和量天尺组成。台身状若覆斗,连同台面上左右两个小室,目测大概十米高左右。北壁下方两侧设有对称的两个通道口,由此盘旋登临台顶。通道及顶部两边沿筑有短栏和矮墙,台身北壁凹槽内向北平铺的是石圭,但都已残破不堪。
“这量天尺有点特别。”湘玉指着石圭说道。
“是很特别。”王之水点了点头,“正常的观星台中间有一个类似窗户的东西,每天正午的时候,太阳光就会透过那个洞口照射到量天尺上来,”他用手指在石圭上划着,“可这石圭,却没有春分、夏至、秋分和冬至的刻度。今天是6月21日,是夏至日,可从这石圭却难以体现,或者是我们无法进行判断。”
6月21日,为何这个日期听起来有点熟悉,一丝疑惑在我的心中略过。
湘玉也很疑惑,看着王之水,指着石圭,“王教授,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先入为主了,这其实并不是量天尺,”说着又指了指四周,“这也不是观星台,而是祭坛。”
“有这个可能性。”王之水指了指那个祭字,点头说道。
湘玉接着说道:“还有一点很奇怪,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周围到处都是青苔类的苔藓植物,但这石圭却异常的干净,不知道这石头的材质,是否有特殊性。”
“我们上去瞧瞧吧。”王之水说道。
我们几个人分成两边登上了观星台,但老头却没上来。
观星台的顶上很空旷,除去了最前方左右两个石室之外,还有一张特别大的石桌立在中间,石桌周围空旷的地方,雕刻着很多半人多高的石人雕塑。
可是当我们的视线落在石桌之上时,我们顿时目瞪口呆。
“那些是什么啊?”湘玉指着石桌,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石桌的台面上,两边各摆着六束白茅草,正中央是九碗鲜血。碗里暗红色的血由于被雨水拍打,溅得满桌子都是,顺着石桌的边沿正在往地面上滴。地面上是燃烧过后的灰烬,红与黑的颜色,交错地散乱在地面上。
“看来,这真的不是观星台,而是祭坛。”湘玉声音有点颤抖。
我们一行人没有一个人再出声,大家都沉默在了那里。
显然,每一个人都解释不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石桌,明显就是一个供桌,而且是刚刚供过不久……
我的视线落在了石圭,突然,我想到了刚刚王之水说道6月21日时,我为什么觉得那个日期有点熟悉。
6月21日,这个日期,不就是陈默跟我说过的教授要下葬的日期吗?
莫非,刚刚那供桌,是教授下葬时候的供桌?
难不成,教授还真葬在了这里?
雨突然间大了起来,张继生说先到前面两个小室里避雨。
就在我走过石桌边上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周围的石人,觉得有点别扭,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不由得停了下来,仔细地端详着这些石人。
这些石人个子都很娇小,但是头却有点大,跟身体有些不成比例,都是一副男子的面孔,却又穿着女子的衣服。只有一个石人例外,因为它带着面具,我看不清它的真实面目。
不知怎地,我竟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走到石人中间,在带着面具的石人旁边转了一圈后,伸出手触碰了一下它的面具。
随着我的触碰,面具似乎在渐渐消失,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在渐渐呈现,那张脸似乎还对着我咧嘴笑了一下。
我一下子觉得不对劲,石像怎么会笑呢,这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