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年再次抓住韩文韵的手,语气不容置喙:“跟我走!”韩文韵听到这话,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我凭什么跟你走?”宋昭年声音冷沉,一字一顿说道:韩伯父病了,你不去看看?”韩文韵一惊,身体瞬间僵住。韩文韵挣扎的动作立刻停止,她慌乱地看向宋昭年:“你说真的?”“嗯,是真的,以为你死了之后,韩伯父伤心了很久,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差了,心里一直记挂着你。”听到这些话,韩文韵的心狠狠揪起。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尽管倪奚婉回来后。
身边的宋昀江看见这幕,立刻怒上心头。
他咬紧牙关了一瞬,随后惊呼道:“给我松手!”
可是宋昭年连眼神都没给他,只紧紧盯着面前的韩文韵。
仿若他一挪开眼,她就会凭空从眼前消失一样。
宋昀江见警告没用,咬咬牙,攥紧拳头往宋昭年的脸上招呼过去!
这拳头本来出得猝不及防,换做普通人,会狠狠挨上一拳也说不定。
但宋昭年是什么人?!军旅生涯这么多年,无数次任务,都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
宋昀江这样一个坐研究室的花拳绣腿,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因此很快,宋昭年稍微偏头灵敏就躲开。
同时,他一只手还紧紧握着韩文韵的手,可是另外这只手,却狠狠制住了宋昀江的肩膀。
手下用力,再用力,宋昀江差点痛到失语。
事关男人尊严,饶是意识到,自己很可能不是宋昭年的对手。
可他还是强撑着和宋昭年打了起来。
十多年严苛训练,只不过是几招几势之间,很快,宋昀江就落了下风。
宋昭年狠狠制住宋昀江的肩膀,让他不得动弹。
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一边看着,而自己,以这么狼狈的姿势躺在地上。
一时间,宋昀江心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而韩文韵很快冲过来,她大惊失色,连忙高声喊道:“宋昭年,你干什么?快松开他!”
可是宋昭年却并没有立刻松开,他看向韩文韵,眼底是浓郁的晦色。
他冷声问:“我要你清楚的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事到如今,韩文韵只好高声承认道。
“他是我的同事,是我并肩的好伙伴,昨天说的男朋友,是我骗你的。”
微不可查的,宋昭年的嘴角有笑意浮现。
听到这句话,宋昭年才松了手,那一瞬间,宋昀江疼得在地上滚了两圈。
狼狈得久久不肯起身。
韩文韵歉疚地走过来,将宋昀江从地上扶起来。
她忧心地问道:“昀江,你有没有受伤?”
宋昀江疼得龇牙咧嘴,脸皱成一团。
却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韩文韵这时已经被宋昭年激怒。
她不知道宋昭年到底想干什么。
昨天喝了酒,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家里赖了一夜。
今天自己和宋昀江看电影,他等在门口,更加莫名其妙打了一架。
现在甚至还要带她走。
韩文韵抬眼怒视宋昭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昭年再次抓住韩文韵的手,语气不容置喙:“跟我走!”
韩文韵听到这话,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我凭什么跟你走?”
宋昭年声音冷沉,一字一顿说道:韩伯父病了,你不去看看?”
韩文韵一惊,身体瞬间僵住。
韩文韵挣扎的动作立刻停止,她慌乱地看向宋昭年:“你说真的?”
“嗯,是真的,以为你死了之后,韩伯父伤心了很久,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差了,心里一直记挂着你。”
听到这些话,韩文韵的心狠狠揪起。
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尽管倪奚婉回来后。
韩望国和唐清兰逼着她替倪奚婉下乡。
可是那些年,他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招呼和爱护并不假。
其实这些年,很多次,她其实想偷偷回去看看唐清兰和韩望国。
可后来想到,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还是没有去,却没想到……
宋昭年深吸一口气。
“文韵,跟我回一趟东海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