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谢景初送她的向日葵拆了出来,本来想放到花瓶里。可以前也没人送过她花,所以家里就没有备着花瓶。闻烟把花放在厨房水槽里养着。好多天没回家里了,得打扫一下卫生。最后累得坐在沙发上,她气不过,拿了手机给沈确发了消息。可是在手机上编辑了很多消息,而后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果然,在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和不同的女人站在一起的之后,心脏的麻木会逐渐减少。不心疼,不难受,能够坦然地接受他们注定会分开这个事实。
谢景初见闻烟愣住,当她没有好透,担心地问:“闻烟,你哪儿不舒服?”
闻烟回过神来,摇摇头,“只是在想待会儿吃什么。”
她收回目光,跟着谢景初进了电梯。
电梯逼仄,闻烟有些木然地盯着下降的层数,只想尽快离开。
很快,电梯抵达负一楼,闻烟跟谢景初先出来。
他们走在前头,但闻烟还是听到后面黎漾跟沈确的对话。
黎漾问:“认识啊?”
“不认识。”
“那你一直看她?”黎漾这话似乎有点醋味在里面。
沈确声音淡淡:“有吗?”
“还以为你换口味了。”
“我什么口味你不知道?”
“也是,这种小白花不是你的菜。”
闻烟一直没回头,走得很快。
一直到上了谢景初的车,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
谢景初是真的不放心,“要不然回医院再检查一下,你脸色真的不好。”
闻烟摇头,“没事的,可能天太冷了,我们走吧。”
闻烟的身体报告谢景初是看过的,的确没问题才给出院。
见闻烟这么说,谢景初倒也开车了。
谁知道车子刚启动要离开车位,一辆黑色奔驰G65刷地一下从他们面前开过。
要不是谢景初及时刹车,可能都要撞上去了。
饶是谢景初这样好脾气的人都要忍不住说一句:“这人怎么开车的啊?”
谢景初说完,又扭头看闻烟,“你没被吓到吧?”
虽然系了安全带,但由于惯性,闻烟还是重重地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沈确在气什么,但她这会儿也不舒服。
她收起思绪,对谢景初说:“没事。”
随后,谢景初送闻烟回家。
他把闻烟送到门口却没有进去,跟闻烟说:“可能是因为你前几天考试没休息好,你先回家好好休息,等下次你状态好点,我再做饭给你吃。”
“下次还是我请你吃饭吧,让你做饭怪不好意思的。”闻烟不习惯麻烦别人。
“都是朋友,就别客气了。”谢景初笑笑,将东西放在玄关处没有走进来。
将分寸感拿捏得很好。
闻烟没多做挽留,说了再见就回了家。
她把谢景初送她的向日葵拆了出来,本来想放到花瓶里。
可以前也没人送过她花,所以家里就没有备着花瓶。
闻烟把花放在厨房水槽里养着。
好多天没回家里了,得打扫一下卫生。
最后累得坐在沙发上,她气不过,拿了手机给沈确发了消息。
可是在手机上编辑了很多消息,而后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果然,在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和不同的女人站在一起的之后,心脏的麻木会逐渐减少。
不心疼,不难受,能够坦然地接受他们注定会分开这个事实。
……
沈确送黎漾去了酒店。
黎漾解开安全带,到底还是问了一句:“你真不陪我去看房子啊?”
她年后要回海城,为了方便决定在这边买套房子。
沈确递给她一张卡,“从卡上划。”
那就是不陪她去买房子。
黎漾收了卡,也不强求,“好吧,出钱的是老大。”
她把手都放在车门把手上了,又扭头跟沈确说:“我回来了,就不想再去D国。你觉得呢?”
“尊重你的决定。”
“那你欢迎我回来吗?”